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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到連村落的名字也是根據大多村民的姓氏起的,名叫張家村。兩人風塵仆仆地走了幾日,都有些累了,楚戰和宛枷身上的傷都需要處理,便決定在此停留。好在村中人雖迷信,又懼怕他們身上的傷,但更多的是淳樸的善良,加上宛枷身負醫術,最后才在村長的同意下留下了他們。宛枷選擇張家村還是有理由的,一來他和系統確認了這里的安全,二來此村傍山而建,緊挨著的山上似乎有不少草藥的樣子,也方便他醫治楚戰的失憶,至于治不治好、什么時候治好就是他自己cao作的了。以為他是為了自己選擇這里的楚戰還感動了許久。他們在村民家暫居了幾日之后便住進了他們在村尾建造的小院里,院子不大,卻建造得極為用心,宛枷還養了幾只鴿子,于是稍費了些時日,好在借他們居所的村民不介意,而作為報答,宛枷也為幾位年老的村民開了保養的方子,讓村民一頓感謝。同時宛枷還每天為楚戰煎藥,不是為了治愈他的失憶,而是為了保持。因為他發現楚戰頭上的傷在一點點好轉,連帶著記憶都有些許恢復,他只能用這種方法來拖延時間。是夜,孤月高懸,灑下明亮而清冷的光,照得宛枷難以入眠,距離長平山一戰已過去了一月,只是這天上的明月仍是與一月前相似的明月,而人卻不同了,頗有些物是人非的傷感。心里實在煩躁,宛枷便披了件外衣走出房門,坐在自家小院里的石凳上遙望天空。張家村的夜晚還是有些涼的,一下子坐在冰冷的石凳上還讓他打了個寒顫,可平日里極其在意自己身體的宛枷卻沒有起身回屋,只是靜靜地望著天空,目光有些空茫,不知在想些什么。“你到底在想什么?”系統發問,系統是聽不到宛枷心里在想什么的,只有宛枷有意識和系統對話的時候它才能聽見,因此它一直疑惑宛枷的行為卻無法得到回答。對于系統而言,自它被創造出來以后就以效率為第一準則,至于宿主成長都要排到第二了,因此它一直都不能理解宛枷的行為。之前的十年也好,現在的編造謊言也好,都是極為沒有效率的行為,而最奇怪的是后者的行為完全否認了前者的價值,這不合邏輯。“他不會總是失憶的?!敝换卮鹆艘痪?,宛枷便不再提這個了,系統對他說的話懵懵懂懂,但終究不是人類,無法理解宛枷的所作所為。“我最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狈路鹱匝宰哉Z一般,但系統明白,宛枷是在和它說,這是長久以來的默契。“什么是he?相伴一生就是he了嗎?可從我對你的認知來看,你們應該很看重效率,但相伴一生一點也不效率,而若我答應了人家相伴一生,然后任務成功了就離開,又哪里算是he呢?”“……我們要的只是達成he的一瞬間?!毕到y回答道,只是這個答案實在有些冷酷,仿佛要的只是攻略對象一瞬間的情感,成功后便拋棄了對方一般。宛枷不愿意做這樣的人,他不愿意辜負承諾。所以他前世陪了謝瑾一輩子,可他還是累了。他一直沒發現,直到小狐貍死去他才意識到,他累了,他厭倦了這種虛假的陪伴。他強迫自己背負承諾,仿佛給自己帶上了一個枷鎖,囚禁于這方世界,囚禁于這只有攻略對象的世界。但重諾,是他的底線,他潛意識里不愿意跨過去,所以他很苦惱自己的任務。直到楚戰失憶。他忽然意識到,達成he還有一個方法,而此刻系統的回答也確保了他的想法是可行的。于是他給楚戰起名楚平,是希望他……“夜深了,怎么還不睡?”身后傳來楚戰的聲音,宛枷轉身,才發現自己的身子被凍得有些僵硬,想來在這里坐了好一會。他眨眨眼,抖落睫毛上的露珠:“睡不著,出來吹吹風?!?/br>“小心吹受涼了?!背鹈纤氖?,“怎么這么涼?”說完趕緊拉著宛枷的手將他帶進屋,然后把他放進自己尚且溫熱的被窩里才放心地給他掖了掖被子。“沒事的,我好歹是個大夫,清楚自己的身體?!蓖鸺陷p笑一聲,不甚在意地說。“那也不能胡來,你好好睡,別真凍著了,著涼了你自己難受!”說到這里,楚戰有些火大,“還大夫呢,大夫又不是鐵做的身子,哪能耐得住夜里的寒氣?”“噗,你這樣真像我娘親?!蓖鸺闲χ蛉?。“要像也是像你爹,快睡,別鬧了?!背饓合铝撕屯鸺侠^續打鬧的想法,他是真不想宛枷生病,村里就他一個大夫,他倒下了,可沒人能治。宛枷笑著點點頭,閉上了眼。夢里似乎夢到了什么,只是太過雜亂,反倒沒起到睡覺的休息作用,醒來時頭昏昏沉沉的,著實有些難受。唯一讓他有些清醒的是楚戰帶著驚慌的聲音:“你發燒了!”作者有話要說:史上最不走心的假名一不小心暴露起名廢第12章普通模式“咳,不是很嚴重,你放心。對了,你的藥的藥方在我房間里,你按著那個拿藥煎藥,別忘了喝?!蓖鸺嫌X得頭有些暈,但不是很嚴重,也不在意。“我覺得你才是需要喝藥的那個,你應該給我的是你的藥方?!背饑烂C起來還有幾分他之前木頭臉的樣子,讓宛枷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恢復記憶了。“小病而已,蓋著被子睡一覺悶一身汗出來就好了?!蓖鸺闲π?,一臉不在意的樣子。楚戰還想說些什么,但看宛枷不想說話的樣子也不愿打擾他休息,只好先出去了。雖然宛枷說他們是戀人,但因為他失憶,宛枷也一直沒要求他們睡一個屋,倒是給了他一定的空間。而現在他這么輕易地不再追問,一來是因為宛枷是認死理的人,他不說的話,別人是沒辦法問出來的,二來則是因為他覺得宛枷屋里有醫書,若是他找到宛枷的醫書就能幫他煎藥了。當然了,還帶著一點微妙的激動,翻別人房間里的東西總是有些刺激的,平時不做是因為沒有經過允許,現在宛枷都讓他來找東西了,不翻一下都對不起他自己。宛枷的房間很干凈,干凈得好像這里不住人一般,干凈得有些冷清了。這和宛枷平時給他的感覺很像,雖然宛枷表面上嬉皮笑臉的,但他卻近乎直覺地覺得宛枷不應該是那樣的人。昨日月夜之下,他覺得宛枷幾乎要離他而去了,心急之下才出了聲,明明本來是打算月下欣賞美人的……楚戰的臉有點紅,他在瞎想些什么啊,還是正事要緊。他先是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