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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不用做實驗了?” “用?!?/br> “那你怎么不去?” “你覺得呢?” 剛把沈律遲的女人送走了,也不怕人來找她算賬,倒是心大。 寧格也想到了這個因素,心里甜甜的:“怕我吃虧?” “嗯?!?/br> “謝謝?!?/br> “男朋友的特權。只能我欺負你?!?/br> “嘖嘖,壞蛋!” 還真是讓人感動不了三秒鐘。 她把兩副牌分出來,用了一副,洗牌過后,一邊發牌,一邊問:“賭注是什么?” “輸的人,脫一件衣服?” “不要,你滿腦子黃色廢料。再說,你也沒什么好看的?!?/br> “你確定?” 他眉頭一跳,眸里火熱:“那晚摸我腹肌不撒手的人是誰?” 寧格:“……” 她俏臉微紅,死不承認:“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姜行瀾喜歡她這股嬌蠻勁兒,也不當回事,繼續說:“那你說賭注是什么?” “輸的人答應對方一件事?!?/br> “行啊?!?/br> 他沒意見,見她發好牌,也不看,先問:“可以加價碼嗎?” 寧格搖頭:“不可以。簡單玩玩就好了?!?/br> 姜行瀾揭開牌:“膽小鬼?!?/br> 這牌不大,只是A開頭。 即便這樣,他還是贏了,看她氣惱,笑了:“輸的人答應對方一件事?” 寧格忙強調:“合理合情范圍內?!?/br> 姜行瀾點頭,指指自己的唇:“親下?” 寧格瞬間拉了臉,諷刺了:“你就不能有點別的追求?” “不能?!?/br> “下半身思考的動物?!?/br> “我上半身思考的話,你哭都沒地方哭?!?/br> 來自智商的碾壓。 寧格小聲逼逼:“禽獸!” 禽獸沒了耐心,催促道:“快點!” 寧格:“……” 委屈巴巴,傾身親了下他的唇。 蜻蜓點水的一吻。 姜行瀾不滿足,卻也沒拉著她再深吻一次。 玩牌繼續。 這次換姜行瀾洗牌、發牌了:“其實,看你不情愿做卻必須做某事,是我的一大樂趣?!?/br> 他在說反話,可憐,寧格沒聽出來。 “你個變/態!” “我不會給你這種樂趣了!” 她氣咻咻上當了。 姜行瀾把牌揭開,KK9,險險贏了她的QQ8,仿佛是算好的。 寧格氣得質問:“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腳?” 姜行瀾低笑:“我就是做了手腳,也不會承認??!” 太不要臉了! 她搶過牌,背過身,洗牌,發牌:“我不信邪了!” 話落,一揭牌,是789,順子,在炸金花中也是很大的牌了:“怎么樣?這局指定贏你。等著跪方便面吧。五分鐘?!?/br> 姜行瀾:“……” 原來她贏了的要求是這個,也是很傷他顏面了。 看來想看他出糗??! 可惜,他不給看,一揭開牌,清一色,輕松碾壓。 寧格瞪大了漂亮的桃花眼,開始懷疑人生了:“怎么回事?這也成?” “沒辦法。我向來運氣太好了?!?/br> “滾!” 卻是她滾向他,不等他開口,狠狠親了下他的唇。 姜行瀾:“……” 他有點驚訝,沒想到她還主動送吻了。 看來剛剛的話,她聽進去了。 太可愛了。 這什么世紀大寶貝兒? 寧格反應過來,覺得自己孟浪了,頗有點兒不爽,看他還瞅著自己,沒好氣地沖他哼:“看什么看?你不就是這點追求?” 姜行瀾被她逗笑了:“嗯嗯。我是這點追求??蛇@次,我不想親嘴唇了?!?/br> 寧格:“……” 感覺要吃大虧的節奏。 她皺眉:“那你這次什么要求?” 姜行瀾伸出一根手指,差點戳她嘴里。 寧格及時躲開了,不太懂:“搞什么?你這什么意思?” 姜行瀾笑著解惑:“親我的手指?!?/br> 寧格震驚:“神經病??!這又是什么癖好?” 姜行瀾堅持:“這是我的要求??禳c?!?/br> “不要。你都沒洗手?!?/br> “我去洗?!?/br> 他快速進了浴室,洗了手,再走出來,房間里沒了人。 寧格躥進了陳郁白的病房:“三哥,借你地方躲躲,二哥發病了?!?/br> 其實是發春了。 媽蛋,竟然要她親他的手指。 深入想下,這是想她—— 污污污,從此不敢直視他的手了。 陳郁白不知內情,可看她臉紅如血,隱隱猜到兩人在親昵。他心里酸澀、妒忌:“二哥欺負你了?別怕,我在呢?!?/br> 寧格不好意思地笑笑:“沒事。我有點輸不起了?!?/br> 她是玩不過姜行瀾??! 姜行瀾走進來,看了眼床上看書的陳郁白,皺眉道:“你現在要靜養,最好不要太過專注看書?!?/br> 寧格經他提醒,才看到他床邊一堆書,忙附和:“是啊。三哥,你這樣對眼睛、對腦袋都不好的?!?/br> 她覺得他又郁郁寡歡了,可他要的快樂,她又不能給。 那種快樂是毒/藥。 不過,此一時,彼一時,現在不能讓他再看書了。 于是,她上前把他的書收起來:“三哥,不許看書了。無聊的話,帶你玩牌啊?!?/br> “玩牌?” “嗯。就炸金花。你會玩嗎?” “不太熟?!?/br> “我教你??珊唵瘟??!?/br> 她沖姜行瀾使眼色,讓他拿來了撲克牌。 三人玩起炸金花。 姜行瀾依然穩贏,中邪似的,上天寵兒,不過如此。 寧格后面玩得沒勁,就換了玩法:“我們玩三人地主好了?!?/br> 沒有人拒絕。 可還沒來得及玩,兩保鏢醒了。 寧格估摸了下玩牌的時間,加上來回去機場的時間,差不多有三個小時了,夠馮融融逃跑了。因此,她有恃無恐:“回去跟你沈總說,融融跟他拜拜了?!?/br> 兩保鏢也知道她的身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惶恐地出了醫院,打電話通知沈律遲了。 沈律遲來得很快,面色慌張,儀態盡失,開口就是:“融融在哪里?你把她弄哪去了?” 寧格坐在病床上,沒說話,指了桌子上的一封信。 純白的紙張。 很單薄的一頁。 沈律遲顫顫拿過來,看到上面娟秀的黑色字跡:【律遲啊,我太累了。放過我吧?!?/br> 他覺得眼前一黑,心臟痛的似乎要炸開:融融啊,我放過你,誰放過我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 轉眼16萬字了。哈哈。 ☆、第 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