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潰爛,由于并沒有良好的解決方法,最后人們往往是截肢甚至任其自流。但是不說現下各地軍隊散亂,基本不可能有人攻城,就形勢而言,守城也是不可取的,畢竟他們的目標可不是這一座城,最重要的是,這時因為君王暴虐才使得百姓不滿,每個人的神經都崩的很緊,若是這時候用“金汁”這種方法,估計,復王殘暴的名聲第二天就傳出去了。也不知道出這個提議的人抱的是什么心思。子均的眼中閃過暗光。“我們不需要守城,你看這里,”子均的指尖在地圖上劃過,“沿著這條路在不遇見涼城那邊的起義軍的情況下以最快的速度到連城,我方才看了看,這幾日天氣會大晴,如果不出意外五日內我們就能到連城,然后……”發現趴在他背上的人半天沒反應,子均住口不再說話,也沒轉頭,低低嘆了一聲:“你又在生什么氣?!?/br>復王悶悶地道:“子均你今天都沒叫我?!?/br>“……子安,唔……松口?!?/br>“呵,才不要,子均你都忙了好幾天了,我們休息會兒吧……”“不,還有很多事……”“可是我累了?!?/br>“……好吧唔……等等,不是說休息么!”“這就是休息啊?!?/br>“……這里是議事廳!……”“呵,有人聽得到嗎?”“沒有,將軍!”8“……”守在議事廳外的兵卒們一臉的正氣稟然,并且體貼的關上了門。……顧忌著子均的身體,大軍還是遲了一日出發。子均接過書童遞過來的藥碗,忽然一頓,手指不著痕跡地摩挲了下碗底。子均抬頭,溫和地問書童:“三雎,過來的時候碰見了誰嗎?”書童想了想說道:“在小徑上碰見王大人了?!?/br>“王大人,王良?”現在會被稱為大人的貌似也只有他們這些謀士了,而兵卒將官一般稱呼聞人子均“軍師”而不是大人。“恩?!?/br>子均的指腹又動了動,沒有喝藥,把碗放下了:“你幫我叫張副將過來?!?/br>“是?!?/br>有謀士告到復王面前,說王謀士被軍師所污蔑,沒有絲毫余地甚至不通報復王就下令讓人處決了王謀士,其心可誅。低架旁拿著狼毫筆觀賞的復王頭都沒抬,“的確是其心可誅?!边€不等跪在地上的謀士露/出喜悅之色,就又聽得他說道,“來人,將所有對軍師不滿的謀士帶下去,明日斬首示眾?!?/br>直到不可置信的謀士被兵卒強行帶走,復王才抬起頭,問身邊站著的李副將:“你說,這只狼毫筆,他可會喜歡?!?/br>李副將認認真真看了那只筆一眼,一臉真摯地點頭:“軍師會喜歡的,只要是將軍送的軍師都覺得是極好的?!?/br>復王贊許地看了他一眼,拿著狼毫筆去找某人了:“你不用跟了?!?/br>“是?!?/br>……兵臨皇城,然而和所有人想的不一樣,皇城并不是只有散亂兵卒。黑壓壓的大軍在城外排兵布陣,兩勢擴張,戰線拉長,氣勢洶洶地面對著前來的復王大軍。“這是……”軍中有將領不免被氣勢所震。“鶴翼陣?!弊泳牡?,瞟了眼那個將領,那人頓時渾身一寒,想到軍師平日里cao/練人的手段,默默地吞了口口水。鶴翼陣,以形似鶴翼而命名,是可攻可受的陣法,若運用得當,可使敵軍傷亡慘重,按照道理來說破解該陣的陣法為龜甲陣。且不說復王軍中重甲兵甚少不足以組成龜甲陣,對方占據有利地勢,己方是要攻城,防御為重的龜甲陣并不適用。城中形式尚不知如何,若是冒然用重兵推城,弊大益小,他們又沒有更多時間拖延,所以這種情況下只有……子均看著遠處一下子慌亂起來的軍隊,勾起嘴角。“軍師,看來將軍他們成功了?!?/br>“恩?!备邞抑男慕K于落了一半。成王,果然還是和以前一樣剛愎自用,沒有一點進步,子安才能這么順利,看來后續的準備可以不用了。……子均冷眼看著眼前潦倒的成王,平靜地一點點說出龍貓換太子的狗血情節。成王的垂死掙扎好似在意料之中,子均不再去看那個被直接穿心的人,這一世的因果他已經還了,剩下的只有……子均垂眸看著被包扎的手臂,聽著身邊男子粗聲粗氣明顯氣得不輕卻飽含了關心和顫抖后怕的聲音,清淺地笑了。復王瞪著子均,他還有臉笑!不知道他有多擔心嗎!天知道在看見成王拔出偷偷藏起來的劍刺向這人的時候他的心跳都快停了!想著這次一定要給不愛護自己身體的軍師一個教訓的某人,在下一刻就很沒有原則地推翻了上一秒自己的想法。子均環上男人的脖頸,頭懶懶地靠在對方肩上,清朗干凈的聲線因為吐出的話染上了幾分曖/昧:“子安,何時娶我?”“……來人!立刻舉行封后大典!”眾將領:“……”話說將軍你還記得你還沒登基嗎?☆、第65章千狐一醉夢三生(八)魔教教主君之嵐,行跡不定,武功詭秘,常戴一白銀鉤花面具,有人說君之嵐丑得天怒人怨,也有人說他貌若好女艷麗逼人。自從十年前君之嵐以十七歲之齡打敗當時的正道第一人吳正泉后,武林基本默認他的武功已是在天下的武道巔峰,而能打過他的人,只有一個,新任武林盟主,謝言安。……“要說那李大善人啊,真是無端遭了罪……”往往來來的客棧中,說書人繪聲繪色地說著近日發生的大事。謝言安在二樓靜靜聽著,但實則注意力一直放在對面那桌一個戴著斗笠的人身上,明明黑紗遮住了容顏,卻身穿了艷麗至極的紅色。聽見說書人說著魔教如何如何屠殺了李大善人全家,那人發出諷刺地輕笑,薄唇中吐出的話勾勾纏纏似乎帶著極致靡麗的色彩,謝言安聽著不由得有些恍惚,“這人吶,就算是虛無縹緲的事也能說地跟親眼見過一樣?!?/br>謝言安想著這人面紗后的臉不知會是如何好看,意識到自己極為無禮的想法,他有些尷尬,不自然地輕咳一聲,端起桌上的茶杯。那聲輕咳好似引起了那紅衣人的注意,撐著頭看他,謝言安不知為何總覺得那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