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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上次你在電話里問我的那個問題,我并不是沒有想過。我知道你總是在意我年紀太小,年齡差距又太大,覺得我只是個學生而已,可能也做不出什么承諾……”“但是我這次,真的很認真。我帶你來這里,就是想在我媽的見證下——”時晏說著,將一個冰涼而堅硬的環形物體放在謝晉的手心里,“謝晉,和我結婚好嗎?”謝晉的手有些顫抖,緩緩地張開手心盯著靜靜地躺在那之上的、銀白色的鉑金戒指。戒指的款式很簡單,戒托上鑲著一顆小巧的鉆石。他捏起來端詳片刻,發覺戒指內側還刻了兩個字母“SY”。“你……你哪來的錢?!敝x晉直覺這戒指價值不菲,避重就輕道。“我實習的工資,還有之前存下來的一部分錢?!?/br>謝晉抬眼看著這人,輕聲道:“另一只呢?”時晏乖乖地從口袋里拿出另一只款式相同的戒指,只不過內側篆刻的字母則是“XJ”。謝晉接過戒指,握著時晏的手,莊重地、小心翼翼地將刻著自己名字縮寫的戒指套進了對方的無名指里。作者有話說:劇情部分到此為止了,應該把前面所有的鋪墊都交代完了……最后開輛車就完結了☆、第六十三章:后來兩年后的情人節。美國,加州。在這樣一個滿世界都充斥著粉色泡泡的節日里,原本同自家謝老師約好燭光晚餐的時晏,卻因為臨時被導師留下來,而委屈巴巴地同謝晉報備。對了,忘了說了,雖然兩年前謝副教授“疑似”同男學生在校園內當眾接吻的爆炸事件已經隨著時間流逝而漸歸平靜,但仍有那些經歷過此次事件的學生們——或者還有某些年輕女老師,可能還有男老師——在茶余飯后對此津津樂道。但是無論后來發生了怎樣的變數,旁人持以怎樣的態度,都和謝晉沒有任何關系了——因為他在“被停職”近一個月后,終于向宋校長遞上辭呈,結束了他在這座南方小城短暫的教書生涯。而辭職之后,謝晉又陸續拒絕了幾家大公司的offer,反倒過上了閑來無事養花泡茶的清閑生活。畢竟他在幾年前就已財務自由,工作于他不過是更高的精神追求,只是他深感自己精神緊繃太久,身體也長期處于亞健康狀態,于是干脆自己給自己放了個長假。至于那次事件中“疑似”第二男主角的時晏,倒沒有受到太多影響。他本就不太在意這些風言風語,又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他就是照片里的那個人,因而他還是順順利利地畢業了——并申請到了謝晉當年念研究生的母校。當然,雖然時晏嘴上不說,但是心里仍舊在意論壇上那些關于他借著同謝晉的裙帶關系而謀取私利的惡意揣測。即便于情于理,讓謝晉為他寫推薦信都是再合適不過的,但他還是沒在謝晉面前提過這事。所幸,結果還是盡如人意的。當時晏拿到學校offer的時候,原以為又要同謝晉異地兩年,沒想到這回,謝晉直接跟著他一起去美國了——而且還當起了被自己圈養著的小人妻。雖然事實上,好像是謝晉“包養”他才對吧?而即便二人沒有舉辦過婚禮,但是這種自己白天出門、晚上回來就能見到自家老師做好飯坐在餐桌面前等待自己的生活,也真的是幸福到讓時晏幾乎以為是在做夢了。想到這里,懷里抱著一大束紅玫瑰的時晏同學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原本計劃好的燭光晚餐和春宵一度都化為泡影。時晏有些懨懨地打開了家門,卻發現公寓內好像空無一人,漆黑一片,寂靜無聲。難道謝晉不在家嗎?時晏關上門,把手中的紅玫瑰輕放在玄關處的柜子上。他轉過身正想開燈,卻被一雙熟悉的手環住了腰。“怎么……這么晚才回來?”謝晉的聲音似乎聽不出什么波瀾,可時晏就是莫名地覺得對方此刻心情不適。對方的胸膛貼在他的背上,一雙微涼的手從他的襯衫底下竄了進去。冰涼涼的手心貼著他的腹肌,在摩挲間染上了他炙熱的體溫。“導師突然找我有事情,”時晏解釋著,握住了謝晉在他身前作怪的手,“謝老師,我也不想爽約的……”謝晉手上的戒指膈得他的手心刺刺癢癢的,手指也不安分地在他的腹肌上彈奏著。他本就是松松地握住這人的手,這回直接被謝晉掙開,又漸漸地下滑,竄進他的下體那去了。對方纖長的手指輕巧地解開了他的褲頭,隱藏在那之下的龐然巨物便逐漸蘇醒,肆意地釋放著雄性荷爾蒙。謝晉的手指隔著內褲在那巨物上打著圈,笑道:“我也沒怪你啊……”時晏原本懸著的、空落落心又一下子被謝晉的話給拽到了實地?!爸x老師,我先開燈……唔……”時晏話音未落,便被謝晉的手抓住了要害處。對方顯然這這些年里手技漸長,光是將他沉甸甸的那話握在手中,便能感知他的情欲究竟上漲到了何種程度,從而精準地踩著他的敏感處,在揉捻之間輕易地挑撥他忍耐的底線,迫使他將這些年包裝得愈發完好的沉穩外衣撕破,仿佛又一躍變回了幾年前那個躁動的毛頭小子。謝老師真是太狡猾了。“不要開燈了,”謝晉啞著嗓子貼在他的背上說道,“我忍不住了……”時晏粗魯地扯了扯領帶,把對方在自己的陽具上作怪的手挪開,轉身便把謝晉打橫抱了起來。雖說在美學業繁忙,但時晏并未疏于鍛煉,無論是從體型或是體力方面,他仍舊保持著巔峰期的水準。“幾天不cao你,就自己上趕著找cao了嗎?”謝晉見時晏原形畢露,心下愈發覺得這只家養大型犬沖自己呲牙咧嘴的樣子可愛至極,只是面上仍擺出一副冷淡而矜持的姿態——即便二人已經坦誠相見了好些年。“你說呢?”謝晉說著,伸手將今早自己親手為對方系上的襯衫領結松開,再一顆顆地解開襯衫的紐扣,指尖粘膩的液體抹到了時晏的衣服上、脖頸上,周身都彌漫著這yin靡的氣味,仿佛自己在用唇舌伺候著男人的陽物般。時晏一腳踹開虛掩著的房間門,把懷中的人輕放在了二人日日夜夜同榻而眠之所。他在黑暗中尋著對方的臉廓,手指按著那總說著惱人話的薄唇,卻被對方張口含住,柔軟的舌頭纏著他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連津液都戀戀不舍地粘著他的指腹,在雙指張開間扯出曖昧的細絲。而謝晉光裸著的腳也爬上了他的下體處,那里的皮膚久不見光,柔嫩而白皙,小巧的腳趾逗弄著他勃起的分身,guitou直直地戳著謝晉的腳心,又將那處弄得濕淋淋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