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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寶物并非長久之計,佛寶易損易奪,也可被收回,若要成為永久成為上邦,強盛國力,愛惜子民才是道理,望陛下用能人,養百姓,阿彌陀佛?!?/br>國王略有所悟,遠遠送三藏離開。待三藏行到那亂石山時,卻又見了二郎真君,同萬圣龍王及一干水眷。二郎真君與他問好,說玉帝已了解此樁事情,萬圣公主因偷盜王母九葉靈芝草而被囚入牢內,事后由王母自行處置;九頭蟲肆意傷害龍眷,又盜竊凡人舍利佛寶,致使無辜和尚受難,亦押入牢內,罪名已定,罪罰仍未決定;而萬圣龍王及剩余水族,由于碧波潭遭受血污不可居住,安排遷往其他水域,有連坐之名,望自我審視修煉。“此番有勞圣僧,告辭?!?/br>二郎真君轉身離開,龍王水眷拖家帶口,背負行李,頹唐不已,跟在二郎真君之后離去。作者有話要說: 原著里,最后萬圣龍王一家子以及所有碧波潭里的水妖都被打死了,龍婆【大概是萬圣龍王的妻子】被鐵索穿了琵琶骨去看守琉璃塔第120章論佛法且不說玉帝如何安置萬圣龍王一族,二郎真君又要將其帶到何處落腳,卻說師徒幾個離開亂石山,走上大路,一直西去。此去又是度隆冬數月,依仗紅孩兒彈指點出幾個火星來,將封路的大雪燃盡,顯出一條路來。此時正是時序易遷,又早冬殘春至,不暖不寒,正好逍遙行路。某日臨近晌午,探路的猴子報道前方是一條長嶺,路在嶺頂之上。三藏牽馬走近一看,那嶺上荊棘丫叉,薜蘿牽繞,雖說是有道路的痕跡,左右卻都是荊刺棘針。小白龍維持著馬身,開口吐人言道:“哥哥啊,你莫非是覺得我馬形不夠硬挺,才要讓我走這般荊棘路,考驗考驗我蹄子厚度?!?/br>猴子極不要臉,就地一滾變成白馬一匹,率先走上那荊棘路,又走了回來,恢復猴子面貌,說道:“你瞧,這如何走不得?嬌生慣養使不得啊滾滾?!?/br>滾滾氣得用蹄子蹬了幾下地面,三藏卻翻身下了馬,整理袈/裟,說道:“那你變回人形便是,為師可走得,不過這點荊棘?!?/br>猴子這里就顯示出他虛偽與兩幅面孔來,阻擋著三藏,恨不得讓他一步也不要邁出去:“師傅啊,這路痕在下,荊棘在上,下有蛇蟲伏地而游,上有腰肢難以伸直,滾滾既然走不得,那不如由爺爺背負你前行,這般如何?”八戒在白龍馬后嗤笑一聲,同著卷簾輕聲說道:“春日將近,這猴子怕是要簪花了?!?/br>紅孩兒聽不懂他們成年人的典故,湊上前去詢問,八戒與他低聲解釋說道:“這便是個風俗:春日花開,男男女女若有心思尋夫君覓愛妻,便在額旁簪一朵花,他人便知你同這花一般,開著等候關注了?!?/br>說罷,八戒直起腰來,高聲說道:“師傅,這不可行,猴子雖背負你,師傅也免不了腿部受荊棘之苦,且等我使出鈀柴手來,把釘鈀分開荊棘,莫說乘馬,就抬轎也包師傅你過去?!?/br>猴子冷笑三聲:“有趣,爺爺方才在上頭,見這匝地遠天,一望無際,似有千里之遠。不如師弟你在前面砍,師兄在后面背負著師傅走,如何?”紅孩兒在其后,看的津津有味,這要簪花之妖,似乎也不止猴子一個。三藏最后做了決定,猴子與八戒因強烈要求,兩妖一同在前方砍荊棘,小白龍馬形不勝,化成人形在之后走路,而他并未如此嬌弱,何處都走得,這山嶺也走得。猴子與八戒相互怒目而視,一個想著這遭打的豬妖,好死不死搶爺爺的生意,一個又想著這瘟倒的猢猻,春天到了泛濫成這副德性。兩妖一左一右,齊齊捻個訣,念個咒語,把腰往前一躬躬,口中叫了聲“長”!便就長了有二十丈高下的身軀,猴子取出金箍棒,八戒揮動著九齒釘耙,教聲“變”!兩妖武器就變了有三十丈長短。各自握在手中,拽開步,雙手使力,便將荊棘左右摟開。這一摟竟是摟了一日,兩妖未曾住手,行有百十里,將次天晚。忽見前方有一塊空闊之處,當路上有一通石碣,上有三個大字,乃“荊棘嶺”;下有兩行十四個小字,乃“荊棘蓬攀八百里,古來有路少人行”。三藏止住了他倆,說在此住過今宵,明日天光再走。猴子翻上云端,想要在這八百里內找出些吃食,卻是困難得緊,早春連花骨朵都未有盛開。八戒說著自己并未有疲累,先揮著九齒釘耙又去摟荊棘,卷簾提他半月禪杖隨后跟上。小白龍搜了些樹枝草葉,紅孩兒點火,燃起篝火一堆,煙一道直上,遠遠飄開了去。三藏這夜睡的格外沉,或許是初春之夜寒冷,篝火燒的旺盛,讓他麻痹了起來,待他清醒之際,卻發現自己坐在石凳上,手肘倚著一張石桌,而身旁卻又有一座煙霞石屋。他站起了身,如今仍是夜間,月明星朗,石屋佇立于翠巖之上,他站立于翠巖旁往下看,卻只見漠漠煙云煙,清清仙境。又有人語聲而至,三藏回頭觀望,便是看見四位老者,沿著山路拾級而來。那四位老者卻不像吃人的妖精了,雖鬢發霜白,面容依舊年輕俊朗,走到三藏面前立定,拱了拱手。三藏亦拱了拱手,說道:“貧僧三藏,敢問此處何地,四位何人?”左方老者先道:“我號孤直公?!?/br>左方排行第二老者:“我號凌空子?!?/br>中間那位老者:“我號拂云叟?!?/br>右方老者:“老拙號曰勁節十八公,我乃兄弟四個,三藏法師有禮,請坐?!?/br>五人在石桌旁坐下,那石桌與旁桌子不同,恰好留了五個位置,四個老者將三藏圍在中央。三藏觀著對方身上并無妖邪之氣,或許是修煉登位者,又或許是吃素的妖精,便開口詢問四位壽數如何,孤直公道歲經前年,凌空子道千載寒霜,拂云叟稱虛度千秋,而勁節十八公亦稱自己千年有余。三藏點頭示意,心中想著:原來是一群樹妖。那四個樹妖談完壽數,隨即要與他談論佛法,三藏心中覺得有趣,想他經書讀得不少,然而幾個徒弟并未有一個擅長于此,取經多年以來也尚為遺憾此事,若是要談佛法,怕要聊到明年后月去。又或許在一路取經以來,要與三藏正經談論佛法的妖怪少之又少,三藏頗為珍惜,便與他們從禪法開始。當年教授三藏武力乃法意,傳授佛經是方丈法明,方丈豈有不通曉佛經之理。三藏從禪法切入,擴展靜與度二方面,又深入淺出,細細劃開,聽得那四個樹妖笑容僵硬,想要切入幾句又不可得,只能等著和尚口渴閉嘴。然而昔日三藏在水陸大會講經時從未停歇,一本禪法他能講上三天三夜,附加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