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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勾勾地瞪著看,不多時便躺在了三藏腳下,顯出原形,原來是一只蒼狼。三藏念完超度咒才上路,遠遠就聽聞猴子罵罵咧咧聲和兵器交織聲,走近便看到他與一黑漢打斗正酣。猴子見三藏前來,大驚失色,忙虛晃一棍子,身形閃到三藏面前,喊著“我還沒打完,你怎么來了!”這里三人還未說話,那黑妖怪卻陰沉了臉色,想道:這三個均姿容不凡,這回定要全部捉齊了,才能補償我心頭之恨!作者有話要說: 打開這個界面花了我九牛二虎之力……熊:為什么我偷袈/裟!因為這個袈/裟好看!為什么我打這只猴子!因為猴子也好看!但是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選擇見到那個和尚就逃。。。第10章除熊遇豬那猴子望了三藏前來,暗道不好,又看了看小白龍,小白龍很是領會,道:“師傅途中偶遇一只蒼狼妖,已經超度?!?/br>言下之意便是剛從寺廟出發時怒火頗大,但是多虧了蒼狼妖分擔了不少,大師兄可不必那么驚懼。那黑妖怪一聽蒼狼妖已被超度,怒火中燒,悲痛萬分,兩位好友已雙雙折于眼前這三人手下,這便是齊天的美色寶物也挽救不了如今的心情,大吼一聲,拿著黑纓槍沖了過去。猴子正欲掄起棍子迎戰,卻被小白龍抓著胳膊,拖到了一邊,猴子不爽地緊,小白龍卻湊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師傅等了一個上午了,大師兄就別擋在前面了?!焙镒愚D頭一看三藏,一和尚一妖怪已是纏斗在一起。那妖怪也頗合三藏性子,不用法術,純靠rou搏,怪不得能與那只缺乏鍛煉的猴子大戰一個上午。三藏也不敢多用力,心中還記了觀世音的話,生怕一言不發就打死了一個徒弟,到時候這筆還不出的孽賬就算在了他頭上——如同獄卒打死犯人一般,雖犯人罪重至死,但獄卒總要擔個無故致人死亡罪名。然而如此能打的妖怪已經不多了,三藏莫名其妙對那個妖怪有了份欣賞之意,這份欣賞差不多類似貓,覺得這條魚生鮮活龍,還能折騰一番。兩個徒弟在旁,一開始還疑惑師傅為何出手無力,破綻十足,后來才想起那只妖怪可能是自己未來的師弟——猴子咬著牙看著他們,心道那妖孽皮厚rou糙,可別為此排在爺爺我之上了??!三藏與那妖怪虛情假意切磋了數十回合,妖怪數次想化作黑風逃入洞內,那兩個徒弟乖巧無比,自動守在了大門前,將石門堵了個水泄不通,任蒼蠅蚊子都飛不進去,更別說一道黑風。時間一長,妖怪的弱點便暴露無疑,三藏也察覺為何那黑妖怪能與猴子斗上半天,原因無外,便是那妖雖能打,但耐力極差,如此一比較,顯然是落了猴子下風。三藏頓時興趣缺缺起來,又見那觀世音也不趕來,心想可能是個無主的妖怪,下手就不客氣起來。可憐了那個黑妖怪,你道他原形是啥?被三藏揪住不方幾個時辰后,黑妖怪已是支撐不住人形,面部、身體特征逐漸轉化成了一只黑熊精,身形魁梧,叫聲凄厲,爪子雪亮,朝著三藏撲來。三藏自然不會跟他客氣,正掄起了禪杖,意欲一招送妖歸西,身后半空中忽然有聲音急急喚道——眼前那兩個堵門的孽徒反應極快,一個沖上去拖住妖怪,一個順手抱住師傅(差點被三藏順手一招送上天),大喊:“師傅住手??!師弟是無辜的!”觀音在半空中僵硬了笑容呵呵,連忙道:“悟空、三太子何出此言,這并非你等師弟?!?/br>話音剛落,兩人便松開了手,不冷不熱地,一個道:“原來如此,那妖孽作惡多端,也并非我等師弟”,一個道:“師傅,您繼續?!?/br>三藏也不理睬他們,雖說不是他未來便宜徒弟,但這觀音也不會平白無故前來,他先是將那又沖上來的黑熊精一記敲暈,便朝著半空的菩薩行了個禮,問:“要帶走?”這三個字直戳觀世音目的,甚至日/后多次事件,三藏都能用這三字歸納觀世音的前來。觀音正了正色,道:“爾等不知,這黑熊精前世為人,功德深厚,因面貌丑陋,被同鄉惡霸所欺,言他貌丑如妖,一張臉生了也無用,他早早死去,一張臉皮死后也要被扒下來,踐踏多次。這惡氣未消,才變成了妖怪,專挖那些美人臉皮。這兩世功過相抵,也算是個可憐人——我那落伽山后,無人看管,我要帶他去做個守山大神?!?/br>底下一人二妖各自有各自的心思,三藏心想已教訓過一頓,交給那觀世音,也類同于超度,猴子心道幸而不是未來師弟,扒人臉皮這愛好說出去了可不好,難不成專跟了和尚后面,和尚打一個,他見了喜歡扒一個么,白龍則慶幸變態的妖太多,這里變態的和尚還有一個,一起上路的,能少一個是一個,這三個卻都各自歡喜,對著觀世音稱諾。三藏也尋回自己袈裟,觀世音用柳枝蘸了甘露,輕輕一灑,那袈裟便變回了原本模樣,精致不減,佛氣更盛,襯托著三藏宛如一個巨大的行走人rou誘餌,專門吸引這方圓千百里的妖精。告別了觀世音,三人收拾了行李繼續上路,這一走又連續是七八日的荒山野林,在之前寺廟內準備的干糧也是全部吃完,又恢復到了野果野菜的艱苦生活,猴子眼睛更是發亮,專盯了遠處看,而終于皇天不負有心猴,一日天色將晚,忽然遠遠地望見一村人家,猴子跳上半空前后打量,興奮至極地躍下來,拉著三藏要前往投宿。師徒三人還未進村,便看到了數幾個農婦打扮的山野女兒家急急忙忙地朝著村子里跑,而待到進村,越往里走,女兒越多,均是打扮了幾分顏色,涂著胭脂,抹著唇紅,湊在一起,興奮至極,圍在道路兩旁,嘰嘰喳喳像是等著何人經過。三藏一行有些莫名其妙,初還以為是某種祭祀儀式,也想山村女兒家民風開放,也不拘禮,便也候在一旁等儀仗經過,而等著女兒家門尖叫聲加劇,才望見路盡頭是一男子,騎于高頭大馬上,緩緩而行。那男子穿著件深藍衣袍,身形挺拔,也不束冠,黑發披散,嘴角笑容慵懶至極,似乎連眼底都含著笑,望著兩旁女兒家羞紅了臉尖叫,卻又不言語,像是在人群中打量著。而村里似乎男性村民極少,也不愿湊到這迎接隊伍里來,三藏幾人有點突兀地站在路旁,那男子的目光隨即落到了他們身上,輕輕一轉,然后凝住。男子躍下馬來,動作瀟灑,衣服不見凌亂,他笑容不知何時轉變了陳懇,嘴角上揚,竟像是帶了無窮盡的魅力,對著三藏有模有樣地行了個佛禮,道:“這位師傅,我們是否在何處見過?竟是如此熟悉!不如到我府上坐一坐如何?”猴子在一旁忍不住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