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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了,卻道:“你曾對我動過殺機?!?/br>那人愈發沉默,原本微不可聞的呼吸粗重起來,體表的溫度更高了些。燕湖的腳仍在對方掌心里,此時被那異常的高熱激得身體抖了抖,然而他忽然怔住了。一個柔軟而guntang的物事貼在他光裸的腳踝上。是那人的唇。正沿著小腿往上移動。12、由于太過震驚與緊張,燕湖整個人都僵住。對方抬起他一條腿,唇沿途留下熱度,最后停在大腿內側。炙熱的吐息離得太近,與從前的感覺不可同日而語,燕湖喉間溢出聲悶哼。原本的輕吻忽變了味道,張嘴咬住一塊軟rou,在齒間輕扯廝磨,雖未用得十分力,但如此敏感的位置被這般對待,滋味自然不好過。比起情欲,更像難泄的怒火。燕湖覺得對方像只野獸,興許現在也的確是只野獸。“師父……”那人動作稍緩,緊跟著燕湖“嘶”了一聲,內側一疼,竟是被狠狠咬了口,不知有沒有見血。其后對方回復平靜,軟膩靈活的舌尖安撫似地舔舐那塊皮rou。燕湖掙扎起來,但兩只手被壓制在頭頂上方,根本動彈不得,沒多久耗盡了氣力,大口大口喘著氣。時間長了,從這種近乎折磨的行為中,他的身體似乎也傳遞了對方唇舌間的熱度,體溫升高,聲音有些含糊:“師父……救我……”那人停下動作,抬頭看他。“師父……師父……救我……”燕湖闔著眼,滿面潮紅,微張著嘴,秀逸面孔汗津津的,似已有些迷離。對方靜靜看了他片刻,終于松開手,起身離開。他人走后,燕湖躺了半晌,伸手掩住自己的眼睛。第二日卻見著了個意料外的人物。燕湖驚異極了:“你怎么來的?”何絳宮費了點功夫才打開門上的重鎖,容色也因近日的奔波有些憔悴:“當日你失蹤不見,我回頭找你,找不到便去問小舅舅……誰想他也不在。我便想這兩者間是不是有關系,之后江湖傳聞小舅舅入了魔,就從外祖那兒問來了小舅舅這處曾經的住所?!?/br>燕湖沒想到后來發生了這么多事:“沒想到牽累了你?!?/br>何絳宮道:“誰叫你是我朋友,你師父又是我小舅舅呢……哎,別的暫且放一邊,你快隨我走?!?/br>燕湖卻道:“我得等師父?!?/br>何絳宮頭疼極了:“他入魔已深,認不得人了,連我現在都不敢就這么去見他?!?/br>燕湖微笑:“我瞧他夜里的神智比白日要清楚些,還是認得我的。再者事情沒做完,不能這么走?!?/br>何絳宮急得在原處打圈:“我怕來不及。小舅舅入魔的這段時日,許多人與他下了戰帖,他下手沒個輕重,犯了眾怒,幾位德高望重的前輩正帶人圍堵他。此處雖隱蔽,也瞞不過多久?!?/br>燕湖冷笑:“既下戰帖,何懼傷亡?半點血性都沒,學的什么劍!”何絳宮對他論調雖不贊同,也沒繼續糾纏,只道:“你若不走,就脫不開身了,至于小舅舅……不知他還認不認得我這個外甥?!?/br>燕湖道:“有件事你幫得上忙?!?/br>何絳宮問過了具體,信心滿滿:“沒問題!”此后過了幾日,那人才又出現。燕湖今次對他態度不同以往,主動開口:“你能靠近些嗎?”那人的聲音仍舊粗糲:“不怕我了?”燕湖柔聲道:“我想過了,只要讓我見師父,什么都可以答應你?!?/br>他摸索著觸到那人的手,低頭落下一吻。13、那人手指微動,卻沒有掙脫:“我為何要同意?”燕湖將他手指細細攤開,吻了掌心,抬頭道:“日間你不在,我有許多辦法弄死自己,是防不住的。況且,”他不懷好意地笑了,“你對我沒那種想法?”那人正要開口,燕湖又道:“若沒別的心思,那日為何要做那些事?可見你心里其實是想的?!?/br>他著意將聲音放得很低、很輕,說話帶出的氣流擦過對方的側臉。那人耳朵顫了顫,心中慶幸燕湖看不見。不知怎地,被對方一拉,倒在了床上。伸手想要推拒,反被抓住,一根手指被什么濕漉漉的裹住。對方的體溫偏高,手指的溫度也高,含在嘴里時感覺極特別,燕湖專心將手指濡濕,舌尖描摹著指上最微小的紋路。手往下摸到對方衣內,捉住已起反應的柱身,他吐出手指,道:“這不是挺老實的嗎?!?/br>那人說:“……我本就不禁欲?!?/br>燕湖笑了聲,手包住那物捋動,不消多時即漲大一圈。伏下身,在頭部舔了舔,咂嘴道:“有點咸?!?/br>那人呼吸顯可見地亂了。燕湖另一手方往對方身后摸去,立時被扣住手腕,再回神已與那人交換了位置。那人雙臂撐在他兩側,嘆道:“我年歲長你許多,聽聞的也多些,還是我來吧?!?/br>他說這些時,用的是原來的聲線。燕湖只當什么都沒聽見,將一條腿纏上他腰,胯下頂了頂對方仍硬挺著的部位:“你怎那么多話?!?/br>那人再不贅言,解了二人衣裳,往身下人腰下墊了個枕頭,摸著了入口,送了根手指進去。這一下燕湖再鎮定不得:“等等!我能不能反悔!”那人安撫似親他額頭,手指仍在往里走:“怎么了?”燕湖真急了:“你體溫太高,到時……”平時從沒想到過,此時對方一根手指進入體內,那種高熱再難忽視。那人終于發出一聲笑,不僅未停,反而又添了根手指。燕湖心亂如麻:“別、別,我真的怕——”話未說完,那兩根手指一齊退了出去,還沒松口氣,換上了個更硬更熱的。“你——”燕湖緊緊抱住對方,清晰異常地感覺到那guntang的物事如何一點點進入,像一根燒紅了的鐵棍,無情地將身體貫穿。他幾乎說不完整話:“燙、太燙了……”那人何時見過他這般害怕窘迫模樣,心內好笑,下身卻將自己完整送了進去,又低頭親吻他的脖頸。燕湖閉著眼,喉嚨發干,身前那物被火熱的手握住,與體內不同,異常的高熱帶來了極致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