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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煙。 他們就繼續:“林哥牛逼的,池爺給的槍,讓他殺了阿誠,他直接頂著馮青山的腦門,馮青山嚇得都尿褲子了?!?/br> 司問:“哪個阿誠???” “就是你頂的那個啊,之前給林哥開車的那個,池爺說他是我們太古坊的叛徒,說他拿著我們的貨私自出去交易了。他這還不是第一次,之前交易的時候還坑過云南人,所以上次云南人來報仇?!?/br> “唉,這個不是重點,說重點?!绷硪粋€一起跟著進加工廠的提醒道。 “哦哦哦,我說。你不知道更牛逼的,阿誠原來是警察,是警察派來的臥底,草他媽的混在我們太古坊呢?!?/br> “我靠,真的嗎?有證據嗎?” “有,馮青山拿出部,放了段錄音出來,里頭有阿誠的聲音,自己在那里報警號,還說了一堆任務?!?/br> “靠,那林哥呢?林哥為什么拿槍指著馮青山?” “誒誒誒,這個我來說?!备洪_的一名小弟搶著說話,“今天整個榕城的話事人都在,馮青山就是要銼我們太古坊的氣勢,壓我們一頭,挑明了說我們太古坊無能。我們太古坊真的都要成榕城的笑話了。幸好林哥牛逼,反咬馮青山一口,說阿誠既然什么都沒交代,怎么就確定這是他的,上法庭都能讓罪犯說兩句呢。今天你是沒瞧見,阿誠連句話都說不全,全被廢了?!?/br> “那池爺呢,池爺怎么說的?” “池爺自然高明了,一聽當即就讓人去查警號,查出來還真不是阿誠,那號是個快退休的警察,管戶籍的,不在我們榕城?!?/br> “cao,馮青山這鳥人?!?/br> 幾個人都對馮青山咬牙切齒,司問:“那阿誠呢?阿誠現在在哪?” 突然,所有人都安靜了,沒人開口。 司坐看看又看看。 前面梁開一支煙正好抽完,他按下車窗,把煙頭彈出窗外,漫不經心地說:“你剛才也抬的,那一包?!?/br> 司一下愣住,出了一身冷汗,嘴里喃喃:“???死了?” 坐他邊上的說:“能不死嗎?里頭都有槍,阿誠不是臥底但他背著我們出貨就夠他死一百次了。搞得我們太古坊也惹了一身腥?!?/br> “怎么說?” “他們不是不信我們太古坊的能力嗎?林哥拿槍指著馮青山,馮青山還死咬著阿誠就是警察,然后……阿誠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撲過去,一口咬住馮青山,就這樣被其他人開槍給打死了?!?/br> 到底是死了人了,而且還是活活被打死的,震撼實在不小。這幾個唏噓一片,唉聲嘆氣。 有一個突然問:“水哥,你說林哥自個兒開著車去哪兒???” 梁開正在想事,他問了,他敷衍回答:“我怎么知道?!?/br> 后排幾個瞬時禁聲。只有給他開車的又問了句:“那我們往哪開?” 梁開想了想,掏出給林競堯電話,對方還是無法接聽,梁開想著現在要找也找不到,不如回別墅,等他回來問個清楚。遂下令,讓人調頭,往別墅的方向開去。 孫誠死的時候林競堯給他留了最后的體面。 望喜歡。 還有下半部,有時間就寫完。 最近不卡,但是時間少,得擠。 謝謝給我留言的各位,你們是我更的動力。 親,本章已完,祝您愉快!^0^ 第52章 Chapter 51 雨有變大的趨勢,樹下開始頻繁滴水。 趁著這塊地還未全潮濕,林競堯點了支香插進泥土,他又把之前買的紙錢拿出,一攤著另一握拳攆成幾圈疊蓮花的樣子。 點的時候可能因為情緒沒怎么平復,他拿火的一直不停地顫抖。紙沾了水,本來就難燃著,又遇到他控制不穩,好幾下燃了又滅了。 最后他甩了甩胳膊,平靜下來后再試。 這次成功了,火苗滋滋啦啦躥了起來。等紙錢完全點燃,他才將它們置于相對干燥的地面,看著它們漸漸燒成灰燼。 期間他還點了支煙,擱在一旁碎石上。那瓶之前一起買的白酒則被他開了蓋子往那一方土里澆了上去。 煙滅得快,灰燼散飛得也快。短短一分鐘,一切就消散了,這種速度用來形容他們這類人的生命最為貼切,像似來過那么一遭,又像似從未來過,在歷史長河轉眼即逝,抓不住一絲一點。 這么一陣感嘆,令他心里略有不適,他都能猜到孫誠的結局,因為任務沒有徹底完成,他連公開身份都難,別說后面的追功論賞了。 最后,他站直了身體,給孫誠敬了個禮。 這是他發自內心的行禮,是意識之外的動作,是他對于孫誠最后的告別,也是他心底的某個承諾。他用他五年來沒做過的動作,恭恭敬敬,一絲不茍地對著這一方泥土,對泥土下的未寒尸骨,致敬。 之后的事都是些瑣碎又常規的細節,收拾完工具,他開始定位。 孫誠是單向和林競堯聯系的,沒告訴林競堯自己的上級是誰,林競堯也沒問。 這造成一點點小麻煩,之后幾天林競堯必須想辦法聯系到孫誠的聯絡人,然后把孫誠已經殉職的事匯報上去。他還要把這里的定位給到他,讓他處理孫誠的后事。所以,為了便于孫誠被盡快找到,做定位的時候必須講究精準,經度緯度得分毫不差。 定位完畢,林競堯又抽了根煙才往回走。 山里霧氣大,雨下得也密,回車上時他渾身上下已經被雨水淋得濕透,衣服裹在皮rou上很不舒服,他干脆脫下,絞了水放在出風口吹,風口出的是冷氣,這一天又經歷了一番折騰,舊傷口發炎,新的傷口又隱隱作痛,令他難得感覺到疲累與不適。他在車里靠了一會兒,沒想眼皮沉重,竟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極不安穩也極不舒服。 亂八糟的夢在他腦子里攪合,刺激他,威脅他,凌遲他。先是孫誠的慘樣,血rou模糊的臉,腿骨盡斷的身軀,以及嘶啞的吼叫。再后來是sky一家在他面前被炸得四分五裂,最后到童佳。 他夢到童佳被五花大綁掛在梁上,腳尖離地,滾熱粘稠的血液從她懸著的腳尖低落,一滴一滴,溢入泥土…… 倏地,他醒了,再一看窗外,天色已經轉黑。他靠在椅背里緩了會兒,此時心里還踹著那份擔驚受怕,他想去看一下童佳,盡快。 這么想著,也不顧這一天的疲勞,立馬掛擋,踩了油門朝童佳住的度假村駛去。 ** 一周后,上海。 童佳在自己那套公寓睡了整整兩天,第天就被趕回上海的葉楠強行叫去住在了一起。 為了兒子方迪讀書方便,葉楠和方有業平時都住市區,和童佳的房子只隔了兩條街。同樣的一線江景房,還是六百平的復式,在上海屬于妥妥的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