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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第一遭。這家公司的公關一向做得非常好,隔天就針對這件事情召開了媒體見面會,由公司老板本人出席,對因這件事而產生的不良社會影響進行了誠意十足的道歉。依照常規,一個藝人發生了這樣的丑事,他以前的不光彩應該也會被翻出來??善珕吴暡┰诰W上見到的關于祝相言年中那則同性戀緋聞的消息少之又少,幾乎沒有。這說明,關唯晨已經知道了祝相言被捕,他的公關有意控制了和他有關的緋聞。但單鈺博完全看不出關唯晨因為這件事受到了影響。說不定,這也的確沒有影響他。一個被他丟棄的人,充其量只能讓他花一點點的精力抹掉不那么光彩的過去。“對了,周二有哈佛暑假項目的宣講。你去不去?”周弋突然問。單鈺博剛把手機放進口袋里,聽罷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肮??”手機在口袋里又振動了兩下,他不得不再次掏出來,看到是關唯晨發來的信息,劃開了屏幕。他向周弋確認:“周二?明天?”周弋點頭:“明天?!?/br>Richard:我明天回紐約。Clive:明天我要聽一個宣講會,就不送您了。第36章天氣雖然冷,卻抵擋不住同學們運動的熱情。哪怕鎏金大字書寫的標語在霧霾之中不像晴天那樣燦爛耀眼,cao場上運動的人們依然充滿了健康的活力。在球隊里,單鈺博一直踢補助的位置,這回也不例外。不過對面的球隊中有好幾名球員本就是作為足球特長生招進學校來的,于是法學院這邊對這場球賽根本不抱希望,權當是鍛煉身體。零下五度的低溫,還有凍霧,球員們穿著單薄的球服,倘若只是懶散地站著,恐怕只能把自己活活凍死,所以非得用勁在球場上飛奔才行。單鈺博有一段時間沒有踢球了,本想把球帶過中場再傳給邊鋒,結果才過了兩個人就被攔了下來。一個假動作沒過去,自己反而摔了一跤。等到下半場,球隊里的隊友們沒有一個不是上氣不接下氣,就連幾乎沒有配合過的替補隊員也脫掉外套上場了。比分恐怕比國家隊踢世界杯還難看,踢到后來滿球場的人分不出誰是誰,對方的守門員顯得尤為清閑,在球門附近逛來逛去,只差沒踢門框促進腿部血液流通。好不容易熬到比賽結束,雙方握手表示友好,相約晚上一起出去擼串。對面隊長毫不客氣地笑話道:“虧你們還穿了跟德國戰車顏色一樣的球服,車輪都被我們踢沒了?!?/br>“沒辦法,球技太差,只能顏值取勝?!睖鼐┤鹨话褤七^單鈺博的脖子,笑嘻嘻地說。單鈺博總共摔了三次,右腿膝蓋摔破了,但天氣冷,傷口很快結了痂。他滿不在乎地問:“上哪兒擼串?”“必須西門!擼完有刷夜的沒?”對方前鋒問自己的隊友。趁此良機,溫京瑞立即說:“是去貴系刷嗎?求帶?!?/br>臨近考試周前刷夜一直是一項優良傳統。學校里刷夜的地方不少,建筑系院館是個好去處,只是非建筑系的學生不讓進。既然碰上這么個好機會,他們當然不能錯失良機。單鈺博帶著球往球場外面走,也說:“求帶?!?/br>“你有考試周嗎?你沒有考試周吧?”同樣是民法組的同學鄙夷道。他笑道:“我不去怎么給你們做輔導?”溫京瑞一聽,齜牙咧嘴地要掐他。單鈺博躲閃了幾下,把腳下的球弄丟了,球往cao場外面滾出去。他拍開溫京瑞伸過來的手,追球去了。半途足球滾到了一個在cao場上玩耍的小朋友腳邊,又被他一腳踢開。單鈺博在不遠處看見,登時愣了愣,才瞪了小朋友一眼,他就朝單鈺博做了個鬼臉,得意洋洋地跑開了。單鈺博繼續追那只越滾越遠的足球,可看到球滾去的方向,不禁停下了腳步。他走到關唯晨的面前,看看被他踩在腳下的足球,又抬頭對他笑道:“您怎么來了?”“來看看你?!标P唯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單鈺博倒是好奇他是怎么找到東cao來的:“您怎么知道我在這里?”關唯晨微微地抿了一下嘴唇,調笑道:“我說我路過正好看到,你相信嗎?”“相信?!睉岩蓪吴暡﹣碚f沒有意義,揭穿也不能帶來好處,“您說什么我都相信?!?/br>關唯晨把足球踢給他,看到他膝蓋上的血,問:“膝蓋怎么了?”單鈺博滿不在乎地回答:“剛才摔的?!?/br>“晚上一起吃飯吧?!标P唯晨看他用腳尖墊著球玩,說。球落下來,被單鈺博踩在腳底下。他抱歉地笑說:“那不行,我跟同學約好了去擼串小酌和刷夜?!?/br>關唯晨疑惑道:“擼串?”“就是BBQ,不過是店家烤好了,我們吃。然后喝點兒酒,刷夜就是通宵自習?!眴吴暡┫蛩榻B著學生的特殊術語。他了解以后點頭,很自然地說:“沒關系,可以一起?!?/br>聞言單鈺博連忙道:“那更不成了。您這么高大上的人物,怎么能跟我們這樣的窮學生一起吃燒烤、喝啤酒?”“為什么不行?我以前也是窮學生?!标P唯晨認真地說。單鈺博失笑道:“但您早就不是了?!?/br>聽罷,關唯晨皺起了眉。單鈺博看他一直不說話,心里不免覺得有些對不住。他知道像關唯晨這樣的人,單單是特意來學校找他這一趟,就已經是誠意十足了。試想這樣的事從來沒在姚晉弘的身上發生過,那位老板永遠是一通電話過來,問他在哪里,然后要求他馬上出現在自己面前。他輕微地嘆氣,萬分抱歉道:“您真的不能跟我們一塊兒去。要是在大街上擦肩而過還好,不過心,大約也認不出您??梢蛔莱燥?,哪里有不知道的道理?萬一他們發個狀態,您的行蹤不就暴露了嗎?到時候又得請您的公關出馬擺平,多受累?!?/br>“怎么,我是什么恐怖組織的頭目,還需要嚴密隱藏行蹤?”關唯晨幽幽地問。聽他怎么說,單鈺博心里覺得好笑。盡管單鈺博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窮學生,但畢竟只是客套話,他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關唯晨說這樣的話,反而沒意思了。前兩天關唯晨還給他建議,說對于能夠看穿自己的人,還是該說實話??墒?,單鈺博不覺得關唯晨自己做到了。人對于自己和他人總會有雙重標準,關唯晨也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單鈺博避開他的目光,用膝蓋顛球,連續顛了好幾個以后,傷口又裂開了。關唯晨看了,說:“別踢了?!?/br>他的聲音十分冷峻,單鈺博微微地錯愕了一下,球的方向就偏離了。關唯晨往后退了一步,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