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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花在電話里呸了一句:“老娘有那么沒良心嗎?老娘的意思是說,如果有人護著你,你那榆木腦袋趕緊開竅,瞅瞅是誰,別去磨人的耐心,呃,其實,老娘是擔心,你一年沒動靜,那人的耐心要是磨沒了,會不會對你霸王硬上弓……”我:“……”臥槽,李春花,你這馬后炮,七夕前為什么不給勞資提醒???勞資現在貌似已經栽入坑里了,你才來提醒有狼……不嫌晚么?李春花:“林二蛋,你要是發現了那人真存在,瞅著合適,不如就嫁了吧??!哈哈……”不如就嫁了吧……一瞬間,想起林大爺那句沒節cao的……老公……臥槽,好蛋疼?。。?!等那邊笑完了,我才涼涼道:“我要真彎了,你很高興?”“呃……這個……”李春花咳嗽了兩聲,“林二蛋,這只是個玩笑,就憑你嘗嘗念叨在嘴邊的那個姓伊的妹紙,我就相信你不會彎,雖然會有些雄性生物黏上你,但這不代表你就得彎掉……今天給你說這些事兒,主要是給你提個醒兒,對了,順便說,你要真彎了,你老爸老媽那里,你就等著吃不了兜著走吧?。?!”一語驚醒夢中人?。?!尼瑪,勞資怎么忘了家中的太上皇和皇太后?。?!更特么糟糕的是,還有老媽下達的放假帶妹紙回家給她看的死命令?。?!這時李春花語氣很古怪又道:“林二蛋,你知道么,前幾天我老媽給我打電話,說你老媽問她我談朋友沒,要沒談,有沒有興趣跟你湊湊合不合適,說是我和你畢竟算的上青梅竹馬,要真看對眼兒,兩家都知根知底好說話……”亂點鴛鴦譜……我已經對我老媽急著要兒媳婦的執念,深深的跪倒?。?!一通電話結束,我站在書桌前發了良久的呆,直到下午兩點考試開始,我滿腦子都在倒騰一個念頭……如果我把學霸領回家拜見家長,呃,是打屎了我、再養獅子狗?還是掃地出門?抑或是斃了勾引他們兒子的妖孽——學霸?*******期末考試就醬紫轟轟烈烈的展開。話說,八門連環考,除了第一場是馬哲開卷考,余下氣門都是閉卷不說,其難啃程度幾乎可以崩壞每個學渣的鋼牙。我得慶幸,之前趁著學霸不在,昏天黑地復習了部分,否則就特么某只學霸對我腦電波的強大干擾,復習神馬的,完全是件難度系數等同于叫豬八戒減肥的難事。但就是醬紫……八天的考試,于林大爺而言,虐心又虐身。所謂,學渣固有一死,或死于復習,或死于考試?。?!復習是鈍刀子凌遲處死,考試是一刀切頭,兩相結合,你來我往,折騰得活了,又屎掉,然后詐尸復活,再屎掉……循環往復,我特么的沒覺得勞資百煉成鋼,倒是想要一睡不醒,就辣么跟周公做了鄰居,然后采菊東籬下,悠然……我不可能悠然。因為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這是一句對于【臥槽!居然有人天天念叨著你貨!】的文藝版詮釋。——“第五,記得想我,因為我時時刻刻都會想你?!?/br>學霸一言駟馬難追,這貨……特么的用行動證明了林大爺無論死活都是一道不倒的豐碑。從周一下午馬哲考完,我撐著酸痛老腰下考場開始,我的生活就步入了一種時刻有大便超人,或者阿拉丁神燈等著勞資去摩擦召喚的詭異狀態。一日三餐——當我打算將書本當成精神的面包來充饑時,總有一個勞資不認識的哥們兒笑瞇瞇的敲開317的寢室門,用【你的益達】的口氣:“你的外賣?!?/br>每日占座——當我每天早上開機啟動失敗,重啟N次終于不屈不饒的爬進了圖書館,滿以為座無虛席的圖書館,應該沒有座位來響應林大爺的僥幸心理,卻不想又總有哥們兒,見了林大爺就跟公交車上見了懷孕的妹紙一樣,唰唰的起身讓座,然后拋給林大爺一個【他是不留名的活雷鋒】的微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丁點兒云彩。每當我凝望著他們高大如山的背影,就有種深深的蛋疼。就醬紫……起床有人工智能鬧鐘,下雨有人送雨傘,天冷了有短信提示加衣服,天熱了有人囑咐別貪涼,每天早中晚三條短信【我想你】……有只學霸不說一句話,不出一次面,就織了一張密密麻麻的天羅地網,兜頭向林大爺罩下……有人說,養成一個習慣只需要二十一天。一個人要讓另外一個人感動,并不需要驚天動地的生死相護,只需要潤物細無聲的狡黠和……打屎了詐尸爬回來,再打屎了再詐尸爬回來的死纏爛打的喪尸精神……屬性就算是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石頭,也該被鑿出一只孫猴子,自愿戴上緊箍咒……尼瑪……很不幸,林大爺才四天就有點吃不消,或者說,林大爺這條魚,快要被人網住,養在私家魚塘,或者私人魚缸中。----------------周五晚上十一點半,熬了四個晚上到凌晨兩三點的林大爺終于抵不住全身所有細胞揭竿而起發動的反抗,林大爺扭秧歌的字體在紙上歪歪斜斜的落了一堆誰也不認識的鬼畫符后……就撒手人寰……咳咳……其實應該是趴桌上,兩眼一翻,撒蹄狂奔的去見了周公。我以為這一覺醒來,雖不至于一夢就千年,但尼瑪這一覺的代價必然是勞資第二天的考試飄紅自掛東南枝,卻不料……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覺得脖子上一陣酥麻發癢,濕潤的舔舐,跟我老家養的大黃一樣。……sao年時,家里的養的那只名叫【大黃】的長毛狗,尤為喜歡每天早上爬上林大爺的床,把林大爺的臉當rou骨頭舔。我已經被課本里一大堆的公式定理計算繞得腦子都要爆炸,幾天沒睡好的疲倦,讓我連眼睛都不想睜開。想要酣眠一場卻又被打擾,我伸出雙手抱住那在我脖子上作亂的東西,拖長聲音懶懶道:“大黃……乖啊,不要鬧……讓我再睡一會兒……過兩天我給你買rou骨頭……唔??!”臥槽?。?!不聽話的大黃,居然敢咬它主人的嘴巴?尼瑪,勞資的嘴唇被狗咬了?這種認知嗖的一下打通了所有混亂的神經,我biu的一下睜開眼,立馬就對上一雙在燈光在真跟沒有齜到rou的大狗狗一樣,幽深幽深……欲求不滿的眼。腦子還有點兒不清醒……直到學霸在我嘴上啃了好幾口,纏著我的舌頭橫掃了半晌……臥槽??!這只學霸怎么大晚上出現在317寢室,該不會……我一把推開人,兩嘴分離,居然藕斷絲連,牽扯出一根銀絲勾連在彼此的唇角。那銀絲在燈光下有光澤閃啊閃,幾乎亮瞎我的鈦合金眼!心臟又開始亂跳,沉寂了幾天的熱血又開始上腦,一想到剛剛彼此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