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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堪。因為念著一個妹紙,而對一個……漢紙……不排斥……這如果以前有人告訴我有一天林大爺會這樣,勞資一定把他暴揍成豬頭!我伸手捂著臉,心臟像是從沸水里滾了一圈,又架到火上烤。縱使我再能運用阿Q精神自我安慰,再自稱自己是智商只有75的阿甘二代,承認某些事上我的確遲鈍。但作為一個從小就認為自己喜歡妹紙的漢紙,突然有一天發現自己可能是個男女通吃的雙性戀怪物……這就好比有的漢紙一直以為自己純爺們兒,突然有一天檢查身體,被醫生告知,身體內擁有象征妹紙的器官,被恭喜可以重新選擇一次性別……我覺得很難過。“林徐,我想,我有必要做些什么幫你分辨清楚,我是不是替身!”誒?怔了怔,我放下手,剛抬頭,迎面卻一道黑影擋了光線,雙肩一重一推,砰地一聲——我被壓在了沙發上。學霸低頭在我臉上啄了啄:“林徐,你總是那么固執,以至于能磨掉一個人所有的耐性?!?/br>我:“?。?!”眼前這節奏……有什么溫涼結實的東西,從腰腹探入了襯衣,往上游移……我猛然瞪大雙眼,這尼瑪……霸王硬上弓?臥槽?。?!“伊謙人!你搞什么?你特么別告訴我今天你想在這里……臥槽!虧勞資還信任你,相信你不會干這種事兒!”——林二蛋,你總有一天會因為太二,被人爆了菊花!尼瑪,這個時候,李春花那個母老虎的黃暴詛咒怎么亂入腦子?。?!爆菊花這種事兒……虎軀一震,這種事兒勞資才不要去嘗試!只是還不等我動作,學霸扯了他的領帶先綁了我的爪子?。?!我:“??!”再然后,他兩條腿制住我的兩條腿,分毫不能動。雖然他避開沒有去壓住右大腿上的傷口,但是——尼瑪,勞資才不會感謝他!“臥槽!你你你……倒是住手??!勞資今天瘋跑了一身汗,臟得……你也下的去口?還有勞資是傷病患,你這算虐待傷病患?啊啊啊,尼瑪你的爪子往哪里抓!靠!勞資告訴你昨晚勞資吃錯東西拉肚子,今早兒上廁所忘了……唔唔唔……”尼瑪,勞資的惡心大計完全木有施放成功,就被啃了嘴!趁著勞資開口說話,尼瑪一上來舌頭就乘虛而入,那狂熱兇狠夾雜著怒意,一瞬竟然駭得我沒辦法掙扎!“感覺到了嗎?我很生氣!林徐,你居然對你的命如此兒戲!”我覺得今天我體力消耗過多,用腦過度,居然就是一個長吻,尼瑪的,勞資竟然覺得全身血液沸騰上腦,腦袋空白有些發暈,眼睛看人都有些模糊!劇烈的喘息,身上那人近在咫尺的呼吸噴在我臉上,仿佛空氣里滿滿都是他的氣息!臥槽……當初勞資考入A大,究竟是祖上冒青煙,還是勞資遭了菊花劫?我黑著臉,咬牙道:“特么你……你……你……特么混蛋……你給勞資來……真的!”“林徐,你以為我一直耍你?”學霸附身舔了一下又咬了一下我的耳垂,輕聲繼續道,“我該說你是太沒戒心?還是該說你對自己的魅力太過低估?對了,我應該補充一句,林徐,你很干凈,明明是個男人,卻無論怎么瘋跳,身上的氣息都是純粹得令人舒心……”那一舔一咬,我只覺耳垂處像是被滾水燙熟了!掙了掙被綁得壓在頭頂上方的爪子,終覺掙不開,我盯著從下往上掀起襯衣往上推的手,臉色刷的一下變白!尼瑪,這貨真來真的!他真來真的!“臥槽,你特么這樣做有啥意思?這種事情你情我愿,你這樣做,分明就是強……靠!有本事你別放開勞資!否則,勞資一定宰了你!一定宰了……靠……你……”一連串的紙老虎般的威脅,全部在學霸突然埋在我胸口,一口咬上左胸上的某點的同時,他的爪子扯開牛仔褲滑入……抓住了林二大爺。然后……尼瑪,林二大爺立刻拋棄了林大爺,瞬間就興奮!我漲紅著臉,半個字都噴不出!全身緊繃的勁兒也在那一瞬全部泄掉!尼瑪,該屎的一碰就成軟腳蝦!學霸突然悶笑,那笑聲刺激我空白的腦袋,像是膨脹的氣球,幾乎快炸了去!“伊……嗯……”全身被控制,除了一張嘴還自由時,我依然不放棄用言語攻擊想敗了這貨的興致,一開口那幾乎不能聽的破音和呻吟……絕壁不是勞資的發出的?。?!學霸抬頭又從我的嘴湊上來,我白著臉偏頭躲過,他卻依然不停止的將吻盡數落在面頰,脖子,然后他一手大力扯開襯衣,崩掉的扣子在地板上彈跳出一串咚咚聲。鎖骨,胸膛,小腹,一路向下,酥麻微疼的噬咬和吮吸,滑膩溫熱的舔舐,全身皮膚遭遇陌生觸碰的那一瞬產生的類似于火苗灼燒的異樣感覺脫韁野馬一般流躥全身……溫涼帶著繭子的手在背后從后腦勺沿著脊柱揉捏撫摸向下,然后在腰部一圈打轉……我僵著臉,額頭上汗水直冒,口干舌燥,眼睛閉也不是,不閉也不是,幾次張嘴,滿肚子的話卻一個字兒都蹦不出……如果不是林二大爺完全不受控制……我突然又想要縮成一只蝦米,因為那天晚上被人幫著擼時,那種時間無限延長,下面的小兄弟發漲卻又得不到紓解,被那只溫涼的手一觸碰,反而刺激兄弟更加興奮,由而更加漲硬,甚至帶動著全身的神經都緊繃得想要抽動……折磨非享受的感覺又如潮水幾乎淹沒我整個人!我顫抖聲音著指控:“伊……嗯……你……就是在為我……拒絕你……在折磨我!你特么就是……啊……嗯……在折磨勞資……嗯……你存心……報復……你存心……唔……”嘴唇又被咬住,舌頭又被攫住,沒有之前那種懲罰式的怒意,被下面的煎熬已經折騰得不能正常思考的腦子只覺溫柔、細心呵護與纏綿。我只覺一片虛無縹緲中,有只手拂過臉頰,有人用一種濕潤卻又沙啞的聲音在耳邊輕聲道:“林徐,放松,為什么每次你都要緊張到一臉難受的樣子?”“滾,分明……嗯……就是你……故意……刺激……勞資緊張!”喘息聲,心跳聲,如雷在耳,腦子空白中,我聽到自己也跟著開始沙啞的聲音,突然又是一陣心慌。而這莫名的心慌又不知觸動了哪根神經,眩暈感襲上腦門,全身每個細胞似乎都躁動難受!這種眩暈伴著心慌急躁如在火上烤的折磨,直到朦朧中聽到一聲嘆息,無力的雙腿隱約被分開,卻又模糊的意識到這種被打開的姿勢是……可恥的……想要并攏,卻不料那所有折磨的源頭……再次沒入了一片熟悉又陌生的溫潤濕膩……思維完全糾結成了一團,那種折磨漸漸被什么令人可以接受的舒服替代,直到昏昏沉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