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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管上留下點兒與偶像在此一遇的尿漬……腦補這畫面太美,勞資竟然不敢直視,生怕多看一眼,明年的今日就是這只大貓的忌日。不過……在我已經準備好洗耳恭聽,恭候學霸的神毒舌多時,為啥學霸半晌還沒開啟毒舌模式?不由看去,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已經到了最后一個壓軸的,難怪學霸一直盯著瞅,雙眼眨都不眨,想來那一張壓軸妹紙必然……等等!來不及繼續琢磨壓軸妹紙得多亮瞎眼,因為學霸這會兒居然二話不說,直接動手撕照片!臥槽!這壓軸妹紙有長得那么毀三觀,學霸你要這么果決的給妹紙判五馬分尸!我一邊撲去拯救壓軸妹紙照片,一邊吼道:“臥槽!你倒是放開那妹紙,讓勞資瞅一眼好么!”學霸這會兒臉色臭得像是被什么臟東西污了眼,瞅著我撲過來,那眼神兒真是唰唰的秒秒鐘甩飛刀!可是已經下定決心要去英雄救美的林大爺,哪里還去顧忌學霸什么時候學會了小李飛刀,剛撲過去,個子特么就是比我高的學霸手往上一舉,就帶著正扒住學霸胳膊的我一并往他身上撲!這動作太迅速,勞資的爪子還沒扣穩,這么一下其結果就是——臥槽!勞資又特么撞到學霸胸前的鐵胸肌上鳥!學霸在我頭頂上方吱聲,我聽著有點兒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林徐,你就對最后一張照片這么有興趣?”我抬頭,見學霸一副‘你敢說半個是字,他就……’很抱歉后面那后果我一時半會沒有研究出來,但是我大概加估計能猜到這后果應該沒有半點兒美感,就好似七夕那天晚上從天而降的麻袋……呵呵……壓軸妹紙,掠你去當壓寨夫人的土匪頭子太彪悍,林大爺還是與土匪頭子虛與委蛇,徐徐圖大計……我老實的后退一步,舉起雙手,笑嘻嘻道:“這張照片就送你了吧,你把余下的給我,等我去給他們鎮場子回來,再拎著媳婦來拜見你這師父大人……”學霸立刻順坡驢滾:“那我是不是得接著你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給你說一句,你要是敢瞞著家長去勾搭長得歪瓜裂棗的丑女,作為你的師父大人,我就應該打斷你的腿?”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歪瓜裂棗……打斷腿……呵……呵……學霸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這還不到半天的功夫,你就晉升成了勞資的父上大人,你確定你沒有跟勞資開玩笑么?還有這句話的邏輯我這個學渣都覺得很有問題……我真正的父上大人一直都翹首以盼等著抱白胖胖的大孫子……聽著學霸重重的咬在‘腿’這一個字上的話,我干笑幾聲,開始給莫名有點炸毛的學霸順毛:“這個……這個……妹紙們長成那樣也不容易……作為寬宏大量的漢紙也不能盡挑刺兒,所以我覺得……呃……”尼瑪!這話還沒說完,我就開始舌頭打結!看學霸那臉色,勞資這是在順毛,還是給學霸炸毛繼續火上加油?最后在學霸盯著我越來越毛骨悚然的目光中,我心一橫,干脆直截了當單刀插入問:“我說伊謙人,你剛是吃了什么槍藥?干甚么沖我發火?”學霸幽幽道:“原來你也知道我在生氣,嗯?”我:“……”這時候已經從呆滯中復活過來的單淳又來找存在:“二二……木,還有兩分鐘上課……”我抓了抓頭,很rou痛的道:“那好了,這些妹紙就算是孝敬給師父您的,你慢慢享用吧,我先走了……”這時學霸一把拎住我的后衣領子,將我扯回去,盯著我道:“這些歪瓜裂棗,還是留給垃圾桶去享用,拿去!”然后那一摞妹紙,包括那一只已經皺巴巴的壓軸妹紙也給我了?一瞬間,又恢復‘淡定帝在上的,等待學渣來跪拜’的學霸已經毛事兒沒有,臉色轉換得我以為我眼花!“哦?!?/br>再然后,我當著學霸的面,將那只壓軸妹紙翻出來瞅了一眼……而就那一眼……臥槽!學霸的審美觀是已經扭曲了嗎?這么……這么一只絕世禍水妖姬,他居然嫌棄得要撕照片?我狐疑的看了一眼學霸,懷疑他是不是嫉妒妹紙長得比他妖孽,然后便火速湊到單淳身邊詢問:“你瞅瞅,這上面的妹紙是誰?是哪個班的?今年多少歲?家住何方?三圍多少?性格如何?喜歡吃什么?喝什么?生日是哪天?喜歡哪種款式的漢紙?”啪啪啪的扔出一堆問題,等單淳終于反應過來,一看到照片,居然不是像我一樣對這樣美貌一看就是一只磨人小妖精的妹紙驚為天人,而是見鬼一般抖抖索索道:“蘇……蘇……”我納悶,為什么這么美貌的妖精,沒有一個反應跟我一樣的?這時候學霸終于出來答疑解惑:“林徐,照片的人是大三動畫學院十五班的蘇熙……按照輩分,你應該叫他一聲學長?!?/br>學……學……長?男的?臥槽!男的!這特么男人長成這樣是要全世界的妹紙都成歪瓜裂棗?我轉頭火冒三丈的揪住單淳,沖他咆哮:“網球社那群妹紙沒有逗勞資吧?嗯?特么的摻入一只漢紙的照片來魚目混珠,特么的是啥意思?嗯?”更掉林大爺老臉的是,泥煤的勞資居然第一反應是屁顛屁顛的去挖那假冒偽劣漢紙的姓名喜好三圍,琢磨著采用何種追妹紙的妙計抱得美人歸,卻不料……尼瑪,人生處處果然不缺驚嚇,只缺發現驚嚇的那雙抹了牛眼淚的倒霉眼。想到此處,不禁又思及到自己那剛剛戴了‘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大帽子、還沒走馬上任的‘師父大人’學霸,難怪學霸惱火得要撕了照片,原來是早看穿了那照片背后深藏的內涵,也覺得網球社那群妹紙玩過了火,所以替他的徒兒生氣了?這時,單淳睜圓了他那小眼睛,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勞資的怒吼一般,喃喃自語道:“他……他……怎么可能……可能……怎么可以……可以……”旋即,單淳在我眼皮底下,一張胖臉唰的一下充血漲紅,乍一看就跟大街上剛出鍋的鹵豬頭。可下一秒,他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紅的快要發紫的臉如被人瞬間潑了一桶白顏料,慘白慘白的唬得我立馬松了他的前衣襟,抓住他的雙肩,急吼吼問:“單淳!單淳!你怎么了?沒事兒吧?”單淳像是意識到身邊還有人,這會兒突地回神,臉色驟然好多了,卻依然青白青白,他拂開我的兩只爪子,退后一步,抬頭又像以往那般笑得沒眼道:“我……我沒事,可能是天熱有點中暑,一下犯了頭暈?!?/br>我瞅了瞅我的爪子,臉上也正經了許多:“這樣吧,你要是不舒服,我馬上就去跟范老大請個假,你回宿舍好好休息?!?/br>單淳擺擺手:“那樣待會兒打網球你就一個人單飛,這節課和下節課范老大要求雙打加入賽作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