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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這浴室空間又是學霸常用的地方,我不疑有它,繼續洗刷刷。不過,當某個轉身,我突然在鏡子里看到我脖子后面與背接壤的地方,有一片發紅的印子時,我照著鏡子搓了半天也不見消散,然后又盯著鏡子里我一整天不見消散反而腫得愈演愈烈的嘴唇——我決定七夕后回去一定買上七八瓶滅蚊劑和十八盤蚊香去光顧南cao小樹林。對了,明年學校學生會向學校領導提出A大學生期望實施的有利建議時,我一定會寫上一個在南cao的小樹林里遍植驅蚊的七里香,否則那里的蚊子都快成山大王了,叮了人,一整天紅腫都還沒消褪,以后再那里的幽會的妹紙漢紙一定會吃很多苦頭。我一邊憐香惜玉的胡亂想著,一邊又在考慮,尼瑪,那內褲和床單我該怎么帶出去?要知道我被學霸扛回來時,手機錢包都被他扣了,哪會有什么東西作載體來掩護我的偷渡?而更讓人無奈蛋疼的是:我難不成得光屁股不穿內褲就套上衣服?**************************若是我臉皮夠厚,敢直面學霸的側目,依然能夠紋絲不動,其實還有一個辦法可以不需要犧牲了我內褲來挽回我不知道扔到哪里去的節cao。我可以將內褲和床單扔到洗衣機里攪干凈脫水,床單解釋成我躺過的,用后洗洗更健康,內褲解釋成淋浴一不小心打濕,順手便解決了,但是,前一個理由聽起來我是不是很像某種傳染性病毒?后一個乍一聽,嘿,還挺充分,仔細一砸吧,不覺得過于……犯二了嗎?在那兒糾結了半晌,還是沒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新的麻煩又特么撒丫子狂奔投入了我的懷抱。扯著身上的藍色T恤,我囧著一張臉瞅著這因為過于寬大而與妹紙們夏天尤其喜愛的某種長款過臀衫有異曲同工之妙的蛋疼上衣,再一頭黑線盯著下身又因為過于短窄,穿上后,就被上衣妥妥的遮得看不見半點兒影兒的短褲?這尼瑪是妹紙的保險褲,又稱安全褲的玩意嗎?勞資這副尊容走出去,別人還以為是哪家關門放出投錯了胎,長歪了的閨女在街上裝如花嚇人!但是——倘若我是一個軟妹紙,分分鐘面對來自人生滿滿的惡意,一定受不了委屈得早已哭著喊著回家找mama,但可惜我是一個頂天立地的漢紙,打碎了牙也得合著血往肚里吞的響當當的七尺鐵血硬,漢,紙!就醬紫,打氣完畢。只不過一轉頭我沒有昂首挺胸雄赳赳地走出去,反而不得不在浴室門口探頭探腦謹慎偵查有木有學霸出沒……幸好客廳里沒人。我躡手躡腳的急速躥入廚房翻出垃圾袋,三下五除二將床單內褲和著廚房垃圾一起打包擱到門口,等著我今天功成身退之時,順理成章的將犯罪證據,哦,應該說是,囧事痕跡毀尸滅跡。吧嗒一下關上門,我欣慰地拍拍手剛轉身,就對上身后學霸一種‘我發現你了’的犀利目光!呵呵了兩聲,我本想緩解一下作虧心事,哦,不,秘密差點被人撞破的一瞬激起的古怪氛圍,轉念又想到自己那副鴨公嗓,就只有繼續呵呵……學霸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我的尊容,我被他看得渾身發毛,終于忍不住舉爪發問:“這衣服是怎么回事?看起來好像不是你的size?!?/br>學霸卻轉身一邊在電視柜里翻找什么,一邊一如既往的作著淡定帝不緊不慢的解釋:“都是網上訂購出了錯的殘次品,一直放著沒有扔?!?/br>殘次品……刷屏三分鐘。一直放著沒有扔……刷屏六分鐘。好嫌棄,好毒舌,好欠扁。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那啥……想著從一大早醒來,就是各種命途多舛,便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禍從口出少說話少犯錯的十字真言,我啥也不說了,很上道的去廚房預備將晚飯解決,好早點兒滾回寢室遠離學霸。畢竟活著不易,且行且珍惜。可剛挪步,學霸突然拽住我的后衣領,一把將我按坐在沙發上,我扭頭就見他手里拿了一個黑白相間的吹風機。這才后知后覺到我那頭毛還緊貼著頭皮,吧嗒吧嗒滴水。我不禁默默吐槽,學霸就是這么動作突兀,讓我等學渣完全猜不到他下一刻會干什么。我伸手去接吹風機,還不忘發著好人卡:“大神,你真是好人吶,你要不提醒我自己都忘了,給我吧,我自己來……”果然——下一秒,學霸妥妥地義無反顧的驗證了我對他的點評。在我以為他會嫌棄將吹風機扔給我,然后拍屁股走人,而他出人意料又在預料之中的一爪子摁在我頭頂,聲線拉得低沉又發涼:“乖乖坐著,我給你吹?!?/br>我立刻縮回手坐好。別人想都想不來的來自學霸的帝王級服務,不享受白不享受。只不過,古語有最難消受美人恩,同樣,帝王級的服務對應的也應該是帝王,我等學渣只算是一只火頭兵,如此榮幸,實在……呵呵……吹風機呼呼的聲音充斥在我耳朵里,學霸的爪子在我頭上奔騰來奔騰去,我原本以為我應該會有一種學霸摸冬瓜的蛋疼趕腳,可沒想到他那修長勻稱的五指穿過我的發間,那輕柔不失力度,貌似有點兒像按摩的觸感,瞬間讓我舒服得找不到南北……由而說話就更沒腦子……頭發半干時,我突然哎呀一聲,低下頭拉開后衣領,指著那幾塊紅印給學霸看,同時不忘配臺詞:“那個,大神,你家里有六神花露水,蚊不叮一類止癢祛腫的藥嗎?昨夜里,小樹林的蚊子太劇毒了,到現在蚊子留的咬痕都還沒散去,你……呃……”身后的吹風機聲響,頭上的爪子,都戛然而止了!我能感覺到背后學霸直直的盯著我后脖子上紅印子的詭異目光。張了張嘴,我想說些什么,結果吹風機又響了,而這回學霸的動作,就跟母雞爪在草叢里刨食兒一樣,簡單粗暴的翻來覆去,又跟鍋鏟翻炒栗子般,好像恨不得將我頭皮給翻個面兒。直到我忍無可忍,無需再忍,要指著這人鼻子大罵這貨又抽了什么風時,學霸干脆利落的將吹風機扔我懷里,轉身連袖子都不揮一下,飄飄的走了。我頂著一頭雞窩,望著學霸消失在書房門后,一邊默默的將滿頭呆毛理順,一邊不忘繼續吐槽:間歇性神經抽風末期,無可救藥。……順完毛,我進廚房,才發現中午因為酒醉暈睡過去而沒有處理的鍋碗瓢盆已經光潔如初,各在各位。我琢磨著是學霸叫了鐘點工,畢竟像學霸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高富帥,怎么可能像我這種窮rou絲什么事兒都得自己挽袖子拍大腿上前動爪……晚飯比午飯簡單得多,中午余下的飯菜熱一熱便可。鼓搗完畢,我就去書房找學霸,不料發現學霸不在書房,回頭找了找,見學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