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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應著,“好的?!?/br> 秘書離去后,遲暮之看了眼時間,拿出手機給某人發了信息,隨后,起身拿起包往外走。 寫字樓外的司機得到指令后,開著車已經在等待。 電梯門打開,大廳內的招待員瞧見是遲制片下來,連忙轉頭往外頭看,但只看到了那輛她的私人車輛,不是之前那輛黑色豪車。 之前公司內部就有傳過遲制片已經結婚的消息,畢竟鉆戒戴在無名指這意義非比尋常,但又不確定是不是真的。 因為這鉆戒出現頻率不高,而且也沒人見過遲制片和哪位男士有什么親密接觸,所以有人猜或許這只是遲制片避桃花的計策。 但前天那輛勞斯萊斯突然冒出,還有盛興總裁突然到五樓遲總辦公間的事,怎么可能逃過八卦人的眼睛。 就此各種吃瓜群眾開始上線,坐等著后續進展。 “遲總好?!?/br> 前廳的招待員一一頷首微笑。 遲暮之正低頭回了手機信息,聞言抬頭看向她們,點了下頭算應過。 她邁步徑自走到門外車旁,司機已經下車,彎腰先行打開車內,頷首致意。 遲暮之應了一聲,單手輕壓著衣角,俯身坐進駕駛位上,將包放入一側位置上。 點火,啟動車輛。 她看著路況,單手轉動方向盤,往前方車道行駛。 上午十點,道路的高峰期已經舒緩消散,偶有行人與車輛紛擾行駛而過。 高低錯落的寫字樓,并著商店立在街道兩側。 華宣影業地理位置不差,在市中心,離醫院只有十五分鐘的車程。 遲暮之駕車刷卡掃過,進入醫院的地下停車場,熄火準備下車時,剛巧一旁的手機鈴聲響起。 “到了嗎?”于從安的聲線伴著電波聲從手機內傳來。 遲暮之下車關門,隨意回了句,“在樓下?!?/br> “好,那你上來吧?!?/br> “嗯?!?/br> 電話掛斷,遲暮之收起手機往電梯內走,人來人往的乘客進入,她垂眸看了眼時間,等了幾秒后,電梯門應聲到達樓層打開。 遲暮之邁步走出,熟練的往右邊樓道走,護士站的值班護士瞧見人進來,先笑著問了聲好,“遲小姐來了?!?/br> 遲暮之頷首致意,護士們開口說道:“于主任就在房間里?!?/br> “好,謝謝?!?/br> 遲暮之走過護士站,徑自來到樓道盡頭的一間問診室前,抬手敲了敲。 “請進?!?/br> 厚重的聲音透過門板從里頭傳來,遲暮之單手轉動門鎖,打開門進入。 屋內的人循聲看來,等看清人后,她推了推眼鏡,淺笑開口,“遲小姐今天倒是挺準時的?!?/br> 遲暮之看著她又開始做戲,沒點破,自然的走到她桌前的椅子拉開坐下,淡淡道:“開始吧?!?/br> 于從安聞言單手打開了一旁的計時器,掃了眼面前的病例表,抬頭看她,語氣正經問:“遲小姐最近有減少藥的用量嗎?” 遲暮之應了一聲,“偶爾吃?!?/br> 于從安聞言瞇了下眼,再次確認:“確定是偶然?” 遲暮之面色平靜道:“這兩天沒有吃?!?/br> “……” 于從安勸說自己保持冷靜,微笑柔聲問:“最近您睡眠正常嗎?” 遲暮之點頭,“還好?!?/br> 于從安嗯了一聲,開口又問了幾個簡單的日常生活問題,低頭寫完記錄后,抬頭看向她,接著問出了下一個問題。 “最近您還有出現幻覺,焦慮等現象嗎?” 遲暮之聞言稍稍頓了頓,自然開口:“沒有?!?/br> 于從安看清她的神情,淡淡道:“遲小姐,希望您能如實回答我的問題,這樣才有助于病情治療?!?/br> 遲暮之點頭,“我知道?!?/br> “那我再問一遍,您最近是否有出現幻覺,焦慮等癥狀?” “沒有?!?/br> 女人話音落下,于從安看了她幾秒后,垂眸繼續問:“那是否有過度的沖動造成意外的自我傷害?” 而遲暮之沒有回答,只是抬眸掃到一旁的計時器,提醒她:“時間超了?!?/br> “……” 于從安盯了她三秒,單手清零計時器,側頭睨她,“你是一定要和我這樣糾纏是不是?” 尊稱也沒了,看來是下班了。 遲暮之抬腕看了眼時間,未答反問:“要不要一起吃飯?” 于從安單手合上病例表,冷靜開口:“別轉開話題,我說過不能單靠藥物治療,你又不聽勸,以為自己好一點就算好了?這次我會把藥的劑量開少一些,你一個星期只能吃三次知道嗎?” 遲暮之拿起包,征求她的意見,“中午吃壽司嗎?” 于從安:“……” - 病人不配合,就算是神醫也嗝屁。 這是于從安每個月在遲暮之這兒悟得的道理。 但除去這層醫患身份,她們也還有至親至愛的同居友人,大學同學的塑料姐妹關系,所以她不強求逼人。 “那你昨晚是在那間浪漫的婚房和親愛的便宜老公睡的?” 于從安坐進車內副駕駛座上,單手扣著安全帶問。 “不然?去睡大街?” 遲暮之隨口回了句,踩動油門,往停車場外開去。 于從安眨了下眼,意味深長的點點頭,“嗯,野外py也OK?!?/br> “我不OK?!?/br> 遲暮之習慣她的腦回路總是路走偏鋒,打了轉向燈,變道行駛 “所以你和盛興總裁在這幾天的相處里覺得怎么樣?”于從安好奇問。 遲暮之面色平靜,“不怎么樣?!?/br> “???”于從安疑惑,“哪兒不怎么樣,溫總長得不帥?” 聽她提到這個點上,遲暮之頓了一下后開口:“不差?!?/br> 確實不差,那敗家子的長相在她所接觸的人算得上是驚艷的。 畢竟她時常和娛樂圈內的人接觸,見到的男明星數不勝數,早已司空見慣了。 但她第一次見到溫沂的時候,難得愣了一下,覺得那他那頗為奪目相貌和他的身份有點搭不上。 有些過于風流多情。 于從安被她的詞逗笑,“帥就說帥,你這不差算是褒義還是貶義?” 遲暮之想了想說,“褒義?!?/br> “喲?!?/br> 于從安挑了下眉,“那溫總首先長相在我們之之這兒算過關了啊,可以可以,有點希望?!?/br> 遲暮之聽著她這類似什么競選比賽的話,莫名覺得好笑,卻也沒搭話。 之后兩人去了常去的壽司店吃了午飯后,因為于從安那邊還要回醫院,兩人也沒再多聊,遲暮之把人送了回去。 而于從安這人臨走時還囑咐了句,“如果晚上回來睡,記得提前知會一聲,不然我還以為家里遭賊了?!?/br> 遲暮之知道這人在調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