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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飛星頻頻發動引擎,想飛上天空,卻都失敗了。他真不知道這頭怪物跟哪兒來的蠻力,竟然連超能機甲都摁得住。眼見白色蛛絲層層疊疊裹了上來,無論多灼熱的火焰也無法令其消融,他不得不退出cao控系統,順著數據流潛回老巢。這次的抓捕計劃令他損失了兩臺超能機甲和唯一的后輩,而他僅剩的資本已經鎮不住那些窮兇極惡的星盜,更無法令庫倫博士滿意?;蛟S今天以后,他將從“合作者”淪落為庫倫博士的仆役,甚至傀儡。不甘和憤怒填充著他的胸腔,令他感受到了久違的“凡人的情緒”。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暫時躲藏起來。大戰過后,鬼面蛛爬到裹成球的玉衡身邊,嘗試著吸了一口。依然是鋼水的味道,沒有任何改變,它這才放棄了好不容易抓回來的獵物,不緊不慢地滑下懸崖。等它走后,特遣部隊才匆匆趕來,指著兩個巨大的白球問道,“隊長,玉衡和開陽怎么處理?運回去?”蛛絲的黏性永遠不會失效,如果想把這兩個白球帶走就必須把這塊地皮也一并挖掉,這可是大工程。李子謙走到近前,盯著白球上被鬼面蛛的口器咬穿的兩個孔洞,冷漠道,“就放在這兒吧,不用處理。你沒發現嗎?它們早就被毒液融化成鋼水了?!?/br>隊員們連忙湊過來查看,果見孔洞里慢慢滲出銀白的鋼水。曾經叱咤全星系的超能機甲就這樣消失了,永遠不可能修復。若在以往,士兵們一定會感到心痛、惋惜,甚至無法接受;但現在,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從彼此的眼里發現了隱秘的痛快之情。他們忘不了被穆飛星無情殘殺的數億帝國公民,對方制造的機甲與其留著,不如毀掉。蜘蛛城的市民陸陸續續趕回來,他們圍著兩個巨大的白球,眼里滿是喜悅。“把它們放置在基座上,當成我們蜘蛛城的地標怎么樣?這可是兩臺超能機甲的殘骸,還有比這更輝煌的戰績嗎?”不知誰高喊一句,立刻得到了大家的熱烈響應。離開時他們多么倉皇不定,回來時便多么歡喜雀躍。只要把剛才的戰斗視頻發出去,誰還敢侵略艾肯星球?就連遍布各地的感染者也不再是威脅。他們相信:有神明的庇佑,帝國總有一天能殺光感染者,像幾千年前的先祖那般,安然度過災難。“基座可得好好設計,還得找最堅固的材料,我們要把這兩個地標永遠豎立在蜘蛛城?!币幻凶由髦亻_口。“對,必須找最好的設計師,買最堅固的材料。大家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能量石廢料還有沒有?趕緊拿出來投喂蛛蛛,它今天肯定受累了。風系異能者來兩個,待會兒飛下懸崖看看蛛蛛有沒有受傷?!痹谂R時市長的指揮下,一群人分頭行動起來。“唉,要求移居蜘蛛城的人越來越多了,這地方不夠住啊。擁有建筑師資格證的市民等會兒來市政廳開會,我們商量一下城市擴建的問題?!秉c開智腦,翻看長達數百頁的移居申請表,臨時市長既苦惱又驕傲地沖李子謙說道,“李隊長,這次又麻煩你了。我早就說過,咱們蜘蛛城有蛛蛛在這兒守著,你不用總是過來巡邏。就在剛才,蜘蛛城被評為全星系最安全城市,好多人準備搬過來定居呢!”李子謙看了看網頁,淡淡道,“我奉命保護鬼面蛛,不能不來。你應該知道,它不是屬于蜘蛛城的,而是祁澤大師的私人財產?!?/br>“這個我當然知道。我們全都記著祁澤大師的恩情呢!”臨時市長焦慮道,“祁澤大師到底去哪兒了?還能不能回來?”“他肯定能回來?!崩钭又t把空間鈕里的黑色能量石盡數倒下懸崖,側耳聆聽崖底傳來的響動,待響動完全消失,這才離開。----與此同時,祁澤正待在摩茲堡安全基地里。“球球呢?”見嚴君禹空手回來,他不免皺起眉頭。“卡西歐死活不讓我把球球帶回來。他說自己晚上非得抱著球球才能睡著,求你別把球球搶走?!毕肫鹂ㄎ鳉W抱著罐子不肯撒手的情景,嚴君禹忍俊不禁。“什么叫搶走他的球球?那是我的本命蠱?!逼顫捎行┥鷼?,看看腳下富麗堂皇的別墅,又緩和了表情,“好吧,先放在他那里寄養。你聯系上軍部了嗎?”“聯系上了,你的蜘蛛復活了,并且在艾肯星球到處亂跑?!眹谰硇χ焉倌険нM懷里。得知帝國在鬼面蛛的庇護下平安度過了最艱難的時期,他心情非常好,特別想和心愛的人做點運動發泄發泄。祁澤歪著腦袋,承受他烙印在自己脖頸上的,密密麻麻的熱吻,迷糊道,“沒關系,它不會傷害沒沾染魔氣的人。我給它下了禁制?!奔热灰獮檫@頭鬼面蛛恢復魔性,祁澤就不得不考慮它失去控制,甚至反噬其主的可能,于是在煉化之前就打下了幾個禁制。事實證明他這樣做是對的,哪怕他不在,沖破法陣的鬼面蛛也沒造下殺孽,反而救了無數民眾。他勉強推開熱情如火的男人,嚴肅道,“我們得先結為道侶才能雙修?!?/br>“道侶是伴侶的意思,雙修又是什么?”嚴君禹把少年困在墻角和臂彎之間,啞聲逼問。祁澤從乾坤袋里摸出一本雙修功法,臉頰早已紅透。第96章既然已經認定彼此,祁澤便詳細講述了自己的來歷,并打開隨身空間,把嚴君禹引到那塊太玄神造宗的石碑前,說道,“這里原本是我太玄神造宗的九鼎殿,存放著我宗所有弟子的命牌??茨莾?,”他指著石碑后方的墻壁,“命牌便掛在那處,每一塊代表著宗門的一位子弟,命牌在,子弟便在,命牌碎,子弟便亡。最鼎盛時,我宗有二十二萬三千余眾子弟,到現在卻只剩下我一個?!?/br>嚴君禹雖然早已猜到少年的來臨,但聽他親口訴說,感受卻又完全不同。他走到近前,認真端詳那塊高懸在墻壁上的,孤零零的一塊命牌,心情說不出的沉重。“這塊命牌如果讓別人拿去,會對你產生不利的影響嗎?”他問道。“不會。這塊命牌只標示著我的狀態。如果我受傷了,它會產生裂痕,如果我死亡了,它會碎成齏粉。如果將我的血液滴入這塊命牌,還能借它搜尋到我的方位……”不等祁澤說完,嚴君禹便甩出一根藤蔓,將命牌卷入自己手里,笑道,“這塊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