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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微笑:“我們理科生路子比較廣啊,我看了下我分數挺夠的,而且他們交響樂團同意收我了?!?/br>小傅同學:“你這樣不能算是音樂生啊,頂多是特招。齊老師少了條高分錄取廣告啊喂!”寇來:“哦?!?/br>===============================那是很多年后,某一天齊柏從床上起來,習慣性地在床頭柜上摸打火機。摸到了之后他把火點燃,然后蓋上蓋子讓它熄滅,在點燃,如此往復。他身邊的被子動了一下。應該是聽到了他發出的噪音,被窩里伸出一個頭:“我說你……”話還沒說完,已經被齊柏俯下身吻住。“沒吸……真沒吸,不信你聞呀……”過了幾分鐘兩個人都爬了起來,齊柏繼續玩打火機,寇來在床上發呆。齊柏想起來一件事,他回過頭問身邊的人:“你什么時候發現我吸煙的?”寇來:“醫院那次?!?/br>被莫瑞揍進醫院的時候,齊柏一推門進來,他就聞到一股常年吸煙的人身上特有的煙草味。如果是前世一定聞不出來,因為那時候他自己身上有,而且吸煙的人都對煙味更加不敏感,但是這副身體能很清晰地聞見。說完繼續發呆。“想什么呢?”齊柏玩膩了,回過頭發現寇來居然還在發呆,于是問他。“哦,我想起來有次換新管子的時候……你知道黑管(即單簧管)這個樂器吧,它只有在表演的時候是被組裝起來的,平時哪它是都一節一節的?!彼鹕韽墓褡永锬贸鲆粋€箱子,打開,“就像這樣,每一截在箱子里都有一個固定的位置。我剛拿到那根新單簧管的時候,它還沒有被人組裝過,整個裝起來相當費勁,那個銜接的地方都緊得要死,必須用廠家送的軟木油做潤滑才能勉強懟進去?!?/br>齊柏表示不明白這跟我有什么關系。“你傻呀?當時我想的是,難怪人們都這么怕第一次?!?/br>齊柏似乎想到什么,然后有點臉紅。寇來已經把管子接好了,抬起頭問他想聽什么。“單簧管波爾卡?!?/br>最廣為流傳的單簧管獨奏曲目,節奏活潑,妙趣橫生。一曲吹完,齊柏說了一句“天亮了”。天亮了,可以去流浪。作者有話要說:起名那些梗:單簧管—et——寇來鍵盤——keyboard——齊柏低音提琴/倍大提琴——trabass——康傳圓號/法國號——Frenchhorn——傅藍和鼓組——drums——張蒙梓吉他演奏家——中山砂仁——鐘仁道德——moral——莫瑞曹穆——題記這篇文是我這輩子音譯水平的巔峰了ヽ(‘⌒?メ)ノ下篇見第19章番外康傳提前到了演出地點,準備把貝斯和效果器調好。事實上,現在的演出他對音色的要求都很低,畢竟搖滾聽眾對貝斯這種樂器的認識和爵士大不相同。他不認為所謂“勁”的形容能多大程度上用固定參數調出來,還不如隨便調一下,能聽就行。關鍵還是在于,他認為現在同他合作的樂手,不值得他吹毛求疵。曾經他是冬葉最懂設備的人,現場怎么調音、軟硬件怎么協調——甚至是維修不好用的聲卡音響啥的他都能略微沾手。說這些有什么用呢,現在這個鼓手甚至每次演出鼓皮都不調,用相同的松緊度演奏——簡直不能聽。如果是張蒙梓這樣,他保準先狠狠踹他屁股,然后任命地拿起工具去給他調好。然后在床上狠狠收拾他。可惜他當年絲毫醫學常識都沒有,讓煙草奪走了那條年輕的生命——說是煙草也不盡然,張蒙梓生活習慣也是及其地壞,罄竹難書。吸煙酗酒、濫交,作息不規律,飲食隨性,活活把人模過成狗樣。——不能再想了,畢竟當年自己也差不多,只是運氣好一點而已。每每想起這些心臟都會抽痛。那天在琴行,鐘仁揶揄他那句是錯的:康傳的倍大提琴每天都會被他細細擦拭。因為張蒙梓說過這玩意比電貝司逼格高多了——這話倒是對的,連品都沒有,演奏難度何止高一個臺階。自己是什么時候開始玩這些low物了。“你什么時候開始玩這么low的東西了?”眼鏡、絡腮胡、白t,熟悉的裝扮,不是那張臉,語氣卻出奇地像。“阿晨今天來不了了,叫我來跑龍套?!?/br>阿晨是……原來的鼓手吧?康傳在原地呆滯狀,張蒙梓用鼓棒敲他腦袋:“快來調鼓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