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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棠溪放開了手,走到藍吹寒身旁扶住了他,感到自己的心臟幾乎因為緊張而爆裂,聲音也微微發顫:“吹寒,毒性很厲害么?”藍吹寒似乎極為不喜歡他靠近自己,不著痕跡地避開他,道:“沒事??梢詨鹤滋?。薛不二不是醫術高明么?到時順道讓他一起治了?!?/br>方棠溪聽到他說沒事,被他如此避開,稍稍露出尷尬的表情,恢復原來笑嘻嘻的神態:“薛不二收費很貴的,吹寒如果身上沒帶夠錢,恐怕要寫借據……”“不必你cao心了?!彼{吹寒淡淡地,沒有什么表情。“……”第16章方棠溪撓了撓頭,干笑一聲。想扶藍吹寒上馬,卻被藍吹寒再次推開。藍吹寒中了毒精神還會如此健旺,可見毒并不厲害,他也不必再擔心了。藍吹寒才露了形跡,兩人就被人下毒,動手的只怕還是雷鳳章,但他并不想責怪吹寒的無禮激怒了雷鳳章,便也不愿把疑慮提出,索性裝傻到底。或許在喜歡的人面前人會容易變傻,盡管明知藍吹寒會因為他傻而鄙視他,但他見到藍吹寒寒時,就是不由自主的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不管說什么都是錯,卻偏偏忍不住一說再說,然后被藍吹寒一句話挖苦得汗顏無地。“吹寒,你解了我的鐐銬吧,說不定我們還會遇到強敵……”藍吹寒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你想趁我中毒逃跑?放心好了,不管什么強敵,我都能解決,還是想著怎么快點到靜溪山比較好?!?/br>方棠溪終于忍不住露出無奈的表情:“我怎么可能在你有危險的時候棄你而去呢?你明知我至愛你……”“我知道。別說廢話了,天色已晚,我們還是快些找個地方歇息?!彼{吹寒聽到他又示愛,不耐煩地道。歇息……睡覺……上床……方棠溪幾乎能立刻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微微顫抖了一下,神色也忽然有些慘淡。本來是極為享受的歡愛,但是現在卻也讓自己想到就覺得雙腿之間的那個地方鉆心的疼痛,如果靜溪山再遠一些,恐怕自己的身體都要吃不消。但也就是這幾天了,他不想被吹寒知道他的不情愿。如果兩人只有這最后三天的緣分,那么也不要留下絲毫的不愉快。藍吹寒中了毒后,身體便像是漸漸產生了異狀,每一根神經都叫囂著要狠狠地撞擊沖破著眼前男人的身體,根本不會注意到方棠溪神情上微小的變化。他從自己內力的感知,知道這是慢性毒藥,毒性很難逼出,只會慢慢沁入骨髓,并不會引起如此大的作用。唯一可能的解釋,就是這種慢性毒藥與方棠溪下的毒藥相互影響產生的結果。他雖然猜得不中,卻已相差不遠。癡情散中的情蠱原本只是蟲卵,在他的身體中漸漸長大,原本只是稍有異動,迫使藍吹寒不得不用情欲之事滿足自己,而如今癡情蠱被毒藥所迷,在他的身體里發起狂來,激起他潛藏于內心的獸性。藍吹寒到后來已經頭暈目眩,眼前盡是方棠溪又可恨又可惡的笑臉,偏偏靜溪山十分偏僻,此時再也找不到客棧投宿,走到天色漆黑,才在山林間見到一座廢棄的茅屋。“就在這里住一晚吧?!彼{吹寒說著,便要下馬,卻是險些摔下馬來,方棠溪并不知他情蠱發作,只道他是毒發,連忙掠到他身邊,正要扶住他。卻感到一陣大力傳來,吹寒一掌打向他胸口,他猝不及防,登時摔倒在地。“吹寒……你……”方棠溪吃了一驚,便忽然感到藍吹寒沉重的身體壓在了自己身上??床怀鏊{吹寒相貌絕美,身材卻修碩強健,將他壓在地上時,他竟然動彈不得。還在路邊……不是吧……方棠溪腦海中崩緊的弦顫顫地出現了裂痕──如果被路過的人發現……他七手八腳便要推開藍吹寒,卻被藍吹寒按住肩膀,看到藍吹寒冰冷可怕的雙眸,他直覺地想用手中鐐銬間的鐵鏈纏上藍吹寒的脖子,卻在目光觸及吹寒雪白的面孔后停下……如果下手不知輕重,會傷了他……藍吹寒的手卻沒給他猶豫的時間,在同一時刻,他的褲子已經被撕成兩半,而男性昂揚的所在和大號時最隱私的密xue,立刻赤裸地暴露在空氣中。這也太快了吧……被藍吹寒的手指入侵的甬道完全沒有躲避的余地,只能盡力地讓自己能容納超大的巨物,后庭熟悉的疼痛傳來,方棠溪忍不住齜牙咧嘴起來。第17章“你能不能……慢些……”方棠溪不輕不重地捶了藍吹寒一拳,卻被下身傳來的抽動痛得驚呼一聲。“早做早些結束?!彼{吹寒冷冰冰地回答,但rou刃的穿刺動作卻顯示出他并不如同表現出來的鎮靜,似乎感受到方棠溪極大的痛苦,藍吹寒也只能用手愛撫他的身體,盡管只是無意識的動作,卻讓方棠溪壓住了內心的抵抗意識,忍受藍吹寒的蹂躪。“你……我說的是……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用力……”被身軀仿佛要被折疊般斷成兩截,而下體柔嫩的地方還在被兇器遭受著無情的攻擊,方棠溪的面孔痛得扭曲,冷汗大滴大滴的落下。如果不是對藍吹寒一往情深,他早就敲暈了這個男人,哪會容忍他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廢話……不用力能進得去么?”藍吹寒面無表情,讓方棠溪有種無言的感覺──果然是像他才會說出的話啊……明明是情欲歡愛的親密纏綿,也會被他搞得像討論挖洞打釘子之類無足輕重的小事。“痛……痛死啦!”對于藍吹寒的粗神經,方棠溪終于明白有些時候必須點醒他,否則就是殘忍的自虐,“你……你是要殺人么……”“像你這種人,死一個少一個?!彼{吹寒雖然是隨意地說著,但感到那個并不用于情事的地方似乎流出些液體,竟然是自己沖動之下弄傷了那個地方,下意識地動作變輕一些,卻仍舊沒有停下。被藍吹寒惡毒的語言攻擊已經麻木的方棠溪此時也不由得抬頭看了一眼藍吹寒,他忽然發覺藍吹寒原先的彬彬有禮只是一種掩飾,而到最惱怒的時刻,藍吹寒也終于把對他的觀感毫不留情地說出口。而并不是他所認為的……吹寒是個溫柔的人……或許是終于被他逼瘋了吧。方棠溪心里苦笑,忽然發覺眼前藍吹寒有些生疏,而渾身的不適也讓他忽然對自己的死乞白賴感到滑稽,即使下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強烈的刺激著,但屬于男性本能的欲望卻沒有被挑起,仍然是懶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