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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一晃,痛苦之色立刻現于臉上。方棠溪看到他的表情,知道藥效似乎已經發作,對藍吹寒生出幾分愧疚,不由有些遲疑:“吹寒……你……你沒事吧?”“你X的,沒事才有鬼!方棠溪,給我滾過來!”藍吹寒只往前走了一步,就覺得渾身不對勁,只想把方棠溪狠揍一頓再說,他雖然一直溫文爾雅,但遇到方棠溪這種人,還是忍不住爆了粗口。方棠溪兩股戰戰,直著脖子說道:“我才不要過去,我又不是瘋了……”他嘀咕著,卻看到藍吹寒大步向他走來。侍女小惠看到有些不對勁,不知何時已經退下。雖然門大開著,但周圍的侍衛似乎感受到藍吹寒身旁強大的氣場,沒有半個人影,只有方棠溪不知死活地站在藍吹寒面前。藍吹寒目光冷峻,面露殺機,雖然容顏絕美,卻實在不像平時那個溫柔和藹的藍吹寒。隨著藍吹寒的逼近,方棠溪不由得退后幾步,心里忐忑不安──藥效呢?薛不二不是說會讓藍吹寒愛上他的嗎?怎么好象要殺了他的樣子?藍吹寒看到他呆呆的不動,便也不用劍,伸指便想點住他xue道,將他關到地牢,再通知惜花山莊的老莊主領兒子回家。藍吹寒的手指剛到方棠溪面前,方棠溪便忽然驚醒,伸掌在藍吹寒的手腕xue道上切了一下,藍吹寒的手立時酸軟無力。他臉色一寒,登時不再留情,一劍向方棠溪刺來,方棠溪只來得及偏過了頭,勁風撲面,一縷發絲便被劍氣割斷。看來藍吹寒這次是來真的。方棠溪不敢掉以輕心,凝神拆招。盡管方棠溪身體不適,而且又不敢傷了藍吹寒,招式上縛手縛腳,但總比喝了情蠱茶后的藍吹寒強些,很快就把藍吹寒的劍打落,兩個人扭打在一起。藍吹寒剛把茶喝下去,只感到一陣熱氣涌遍全身,只定了定神,方棠溪便已出現,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方棠溪引去,沒發覺自己體內有些熾熱酸漲之感,手中的劍被方棠溪打落,一半是因為方棠溪武功不弱,另一半也是因為他心里的殺機漸漸消失。當他發現這一點時,整個身體正好壓在方棠溪身上,方棠溪面孔微微扭曲,臉上脹得通紅,訥訥地道:“吹寒,你下面……是那個嗎?”原來不知不覺間,藍吹寒竟然已經萌生了欲望,男根頂住了方棠溪的小腹,他再遲鈍也知道藍吹寒不可能隨身帶著棍子。藍吹寒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對這小子有了欲望,恨不得直接掐死他算了,以免玷污自己的一世英名,可是身下yuhuo竟然越積越深,而昨夜方棠溪緊密火熱的吸吮記憶也在這一刻浮現心頭。藍吹寒怒極攻心,冷冷道:“你他X的給我下了什么藥?”第10章方棠溪囁嚅了半晌,顫聲道:“吹寒……你沒事么?”看到藍吹寒百年難得一見的動怒,方棠溪知道這藥效一定非同小可,只是不知會不會有什么副作用,如果因為藥物的緣故讓吹寒身體不適,那么自己就是死一萬次也不能心安。藍吹寒重重地從鼻子里哼了一聲,陰晴不定地看著他半晌,隨即點了他的xue道,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方棠溪看到藍吹寒古怪的眼神,不由得瑟縮了一下?!按岛?,你放輕松,別這樣,有話我們好好說,不要動刑……”“快說!”藍吹寒冷冷地,從唇齒間吐出兩個字。“那個……是用三休草做成的茶葉碎末,據說……會讓人對第一眼見到的人癡情不悔……呃那個,你喝下去后,有什么感覺沒有?”方棠溪心驚膽戰,卻還是用飽含著希冀的眼神看著藍吹寒。藍吹寒怒極反笑:“這種東西你也信?人的感情豈能左右?你別癡心妄想了!”方棠溪心虛地看了一眼藍吹寒,有些失望:“真的沒有用么?”“廢話!”無視身體內部奇怪的躁動感,藍吹寒正準備解開方棠溪的xue道,叫他滾蛋,卻發現小腹內一陣劇痛,仿佛烈火般難以消退。藍吹寒吃了一驚,強忍著極大的痛楚,仍是決定解開方棠溪的xue道,但手指竟然顫抖不停,冷汗如雨滴般,滾滾而落。他頹然放下手,看到方棠溪充滿關切的表情,心里不由得微微一動,灼痛感立刻消退了些。就連方棠溪也不知道的是,藥中除了三休草的緩慢藥性外,藥末中還有苗疆情蠱蠱蟲的蟲卵。苗女為了不被情郎拋棄,便在情郎身上下這種蠱蟲,只要稍稍一變心,身體就會劇痛難當。這種藥物初期沒有情蠱烈性,但到最后仍然會長成蠱蟲。藍吹寒也已經發現,只有越靠近方棠溪,這種難受感才會減輕,心中又驚又怒,想必這藥效也只一次過,而他與方棠溪也已經并不是第一次,這次自己主動,畢竟好受一些。方棠溪自作自受,算他倒霉好了。方棠溪看到藍吹寒盯著他,不由自主地有些不好意思,咳嗽一聲,卻聽到藍吹寒咬牙切齒地道:“這都是你自找的!”猛然抓住他的衣襟,將他扔到了床上。方棠溪被他摔得渾身疼痛,xue道也因為被撞擊的緣故解開了一些,看到藍吹寒慢悠悠地解開衣裳,不由得吃了一驚。難道……吹寒真的要投懷送抱?方棠溪俊臉一紅,訥訥說道:“吹寒……盡管因為藥的緣故你才會……但是我會疼你一輩子的,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藍吹寒冷笑:“你因為現在求饒還有用么?”方棠溪呆了呆,卻見藍吹寒只解開了下身的腰帶,露出粗壯的性器──昨天晚上天色已晚,又加上情欲如火,沒有發現藍吹寒的性器竟然如此偉岸。方棠溪想到自己的,不由得有些泄氣。兩相比較之下,自己再說要做主動好象有點孔夫子門前賣文章的架勢??墒且约盒母是樵傅乇凰{吹寒壓倒,那是萬萬不能。“吹寒……那個……我們打個商量,我們輪流在上面……好不好……”方棠溪剛來得及把話說完,忍不住“哎喲”一聲。巨大的性器已經從后庭挺身進入。方棠溪心里一涼,說不出是什么感覺。本來跟所愛的人做這種親密無間的事快樂無比,但是現在被強迫還是做接受的那方,這就讓他有點反應不過來了。由于方棠溪的緊張,藍吹寒只進入了一半,就被方棠溪的后庭夾緊,藍吹寒毫無耐性地拍打著方棠溪全身上下唯一可以稱得上肥嫩的所在:“你夾得那么緊我怎么進去?”方棠溪欲哭無淚:“我……我……不要再進了……痛……痛死啦!”“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