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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欲望沖昏的腦子早就糊成了一團,臉上浮上動情的艷色,他的臀部在男人粗糙毛發上摩擦,輕輕地起伏著,又一次被深頂,每個敏感點都被照顧到,太子的腰瞬間軟了下來,可纏纏綿綿的吻落下來鼓勵他,讓他又開始開發自己腸道內的敏感處,每每在上面緩緩地研磨,都讓腰間泛上因情潮涌現的紅色。“嗯、嗯……好舒服……啊……啊……”嘴上是夢囈的呢喃,他的睫毛顫個不停,沾染上了晶瑩的淚水,他攀附在男人精壯的身體上,在男人狠狠地研磨到前列腺的時候,他扭轉著腰,放任高潮侵蝕他的身體,啪啪的撞擊聲越來越清晰,呻吟聲卻逐漸微弱。“啊……”指甲在乳尖上面連續刮蹭,陷入極致的情愛陷阱之中,胯下分身一抖一抖,太子喉結溢出自然到極致的吟音,濕潤的眼角緩緩流出一滴淚水,悍然有力的深插挺干,他腸道內部的嫩rou也止不住地收縮,箍緊著大roubang把jingye都全射進陽心。【章節彩蛋:】火氣漸漸消退的男人,盡職盡責地摟著他去了浴間,溫熱的水擁抱著疲憊的軀體,身上各處xue位被揉按,太子眼睫顫抖,這,不是個夢。他脆弱敏感的xue口變得紅腫,手指甫撐開就能感覺到輕微的疼痛,白液淅淅瀝瀝地被手指刮弄得落下來,刺激得他全身發麻,太子能感覺到jingye順著柔軟的腸道緩緩流出,他全程埋在殷秉德胸前,再也不抬頭。“現在知道害羞了?!碧诱局?,殷秉德拿著布巾給他揉去身上水珠。“真該讓閨女進來她爹爹的樣子?!?/br>這話一聽,就知道還有些醋勁的遷怒,不似夜間會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太子的身子還彌漫著一股情愛的氣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太子的臉頰熱得guntang,采取最老套的以吻封緘。“不生氣了好不好,去看她今天又畫了什么吧?!钡吐暤哪剜?,就像小勾子一樣勾人,殷秉德難免英雄氣短。衣袍皆是換了新的,由于是同一匹布料,多有相似之處,太子給殷秉德掛好古樸的玉佩,仰頭,溫熱的親吻就落在額角。這天也是個很好的晴天。第19章一起吃干醋與激烈情事國泰民安的年景,皇帝的五十歲萬壽節自是不同凡俗,各地重臣要把守門戶只得遙賀,不過光是京官就夠內務府安排的,加上天下的宗室能來的皆來賀壽,這個萬壽節當真是天子氣派?;实蹘е髮m坐在高高的正席,先帝封的超品的親王,皇帝封的西北王殷秉德與世子、郡主、側妃同坐一起,對面左翼是現任太子殷承暉的暖閣,帶著太子妃,側妃,還有諸兒女。殷秉德高大而健壯,威武而俊美,穿著王袍,不怒自威,太子貴氣天生,風華無限,把穿著明黃仿若兩個燭臺的皇帝與殷承暉比成渣。西北王府已經夠權勢熏天了,殷秉德與群臣宗室都彼此警醒,除了客套話外無甚交集,落座,太子跟老師打過招呼,歸座。殷秉德在人前對太子比對子侄的態度略親近,無人發覺他們的親密關系。這邊兩人挨著坐一起,側妃娘娘端坐一旁,帶著小郡主,仿似幸福的一家人。側妃以往是殷秉德的探子,是個警醒人,殷秉德也不吝給她福利,除了充當西北王府的門面,也能得知女眷的一些消息,輔助分析。歌舞已起,眾人慢飲美酒,春夏之交,清晏臺修建得樹木蔥蘢,歌舞與環境恰到好處融合,非常熱鬧,還有皇帝極為得意的新寵獻藝,那身姿令無數人心中蕩漾,身為天子,這只是享用的很少一部分而已。宴會結束,諸皇子承歡膝下,不這幺早回去,太子已被過繼,不過也多說了幾句話,便隨著殷秉德回去歇息的宮殿。一切都十分美好。才怪。這兩人簡直就是同床異夢的典型,不約而同地地吃起干醋,不過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嫉妒,可怎幺說呢。殷秉德是很不痛快的。壽宴開始前,皇帝順著禮部尚書的話,當著宗室話里話外問太子有沒有看中人。這日是皇帝生辰,殷秉德沒有發作罷了。帝王移駕清晏臺前還有宴席,皇室成員皆有一席之地,宗室多了,輩分奇高的,更是對西北王世子的婚戀狀況多方打聽,殷秉德額角直跳,偏又不能發作。太子是極不痛快的,側妃貌美,身上的寶珠,華服與殷秉德的王袍配套,引人贊嘆,鑒于西北王的地位權勢,不知多少人恭維,公主與誥命夫人們的贊他們如同英雄美人般相襯的聲音,句句落在太子的心頭,怎能意平。殿內的燭火早熄滅了,卻有令人臉紅耳熱的喘息傳出,炙熱得令人無法支撐身體。這人自然不是武力兇悍的武成王。太子腰腹被摩挲的地方一陣熱燙,股間緊緊包裹絞緊的兇器,散發著熾熱的氣息,直直插了進去柔軟艷紅的roudong之中,緩和地刺激過xue壁的嫩rou,不多時細麻感漸漸擴大,欲望顫顫微微的豎起,敏感的腰肢立即泛著令人著迷的情潮。“嗯..嗯...”.大掌落下,身體就是一抖,殷秉德被太子絞得十分舒服,不過離把這副身軀蓋滿屬于他的印記的地步還早。那幺久違的專制鞭撻,狠辣而粗暴,太子的身體卻怎幺都無法控制到處流竄的快感,身體已經屈服,臀rou在扇打下漸漸開始反射性顫抖,被撫摸就顫栗著,越多的堅持,令讓他的體力越急劇的消耗,太子也沒打算苦苦支撐。“別、別打……”這天兩人早早歇息,他主動行勾引之事,“懲罰”的理由都是現成的,結果一發不可收拾,一切順從,取悅都不奏效,余下橫沖直撞的,毫不講理的卻又舒爽的顫栗。男人妒恨情緒的熱燥亦無處發泄,屢屢進犯與拍打下,太子的臀rou如同紅墨暈開般變得通紅,脆弱又yin蕩的情態卻更加勾起了殷秉德的凌虐欲,殷秉德身上的肌rou都繃緊,摟著太子用大掌行鞭笞之事。遇見久違的粗暴情事,太子不必思索就知道他發什幺瘋,只能受著,正好也抵消心頭之火。沙啞異常的喘息之間,那股強烈的羞恥感消退,抵在男人腰腹的,雙腿間深紅的性器高高豎起著,xue口逐漸濕潤而順滑,吞吐間帶去令眼眸失神的淹沒理智的快感。又是狠辣一記,不知是體內更麻痛還是臀尖更熱痛,太子悶哼一聲,“我快過生辰了,你打我?!?/br>“嗯。打得舒服嗎。小sao貨?!币蟊伦類劭刺拥纳碜右稽c點的在他cao干下慢慢的綻放,渾身都變得通紅,這樣的事好久沒做,卻不手生。勃起的青筋刮著xue里的saorou,殷秉德干得不深,甬道蔓延著許多麻木的痛辣感,莖身上的青筋用力的摩擦著前列腺,粗魯的快感之中,每一下都令太子仿佛像在天堂和地獄中徘徊,后xue卻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