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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把所有監控都調來,所有出入口和包間的!””這……出入口好說,只是這包間都是大家‘辦事’的地方,帆哥,你懂的!哪來的攝像頭??!““劉武!你膽子還真是大了!“沈江帆不怒反笑:”連我都入不了你的眼了是吧!敢當著我的面睜眼說瞎話,我還真是小看你了!行!今天我話撂這了,明天我帶人砸場,看你們威哥到時候是不是還要夸上一句我砸的好!”“別……別……帆哥,我就是這么個賤人,您別生氣,我這不是一時昏了頭嗎?我現在馬上給您弄!”沈江帆掃了眼旁邊嚇得哆嗦的人,繃著臉沉聲道:“無關緊要的人都滾出去!”少年仿佛得了特赦,忙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沈江帆看了眼手表,對劉武吩咐道:“要五分鐘前的,快點!”片刻,影像呈現在電腦上,沈江帆快速瀏覽著,這個時間正是客流高峰期,很多看對眼的都紛紛結伴出去開房,想看清楚還真是不容易,再加上這一片的環境本來就有些昏暗!劉武看著快速瀏覽的沈江帆不停咂舌,這人的眼是機器做的吧!都不帶眨的。沈江帆快速排除了陶嘉已經被人帶出門的可能,轉而開始調看包房的監控,酒吧的包房一共三層,依當時陶嘉醉酒的程度看,要走上三樓,需要大量時間,背著,當然不可能,那樣會讓人懷疑。這就說明如果有人把他帶入三樓的包間,自己在上樓的時候,不可能在走廊沒有看到人,所以目標還是集中在一樓和二樓的前半部分房間,而一樓的包房就在大廳盡頭,如果想“辦事”的人一般并不會在那里,因為大廳實在太吵,雖然包房也是隔音的,但是人來人往,稍有點地位身份的或者想隱蔽一點的,都不會選擇,而看那個給酒加料的人的打扮,明顯不是正主,但卻依然不凡,舉手投足一副訓練有素的樣子,能有這樣的人跟在身邊,定然身份不一般,那么,就是二樓的房間可能最大。第28章8要知道一層的包房有二十多間,而且攝像頭安放的并不光明正大,多是為了抓某些人的把柄或者為了保留證據而放置的,所以位置相對偏僻,能不能恰好錄下完整的人像還是問題,更甚者,如果深諳此道的人,會提前將攝像頭遮住,誰也不想被別人參觀吧!所以依靠攝像頭只是下下策。那么,陶嘉到底會在二樓的哪個房間呢?“我問你,陶嘉今天晚上來跳舞是提前約好的,還是湊巧?”“陶嘉……哦!你說他??!帆哥你不會也……”話未說完就受到警告的眼神,劉武乖乖轉移話題:“他晚上突然來的,沒約,說想跳!”那就是說,盯上陶嘉的人也是臨時起意了,一直在二樓包間的人,是看不到樓下的表演的,而那種之前定好二樓包房,又恰好看到表演的可能性不是沒有,但現在也只能祈禱不是這種最壞的結果了。而那人應該也不知道自己會有機會敬陶嘉酒,所以……“今天晚上有沒有在陶嘉跳舞之后定包間的人?”劉武撓撓頭,突然叫道:“有一個,206,付了好幾倍的價格,讓我給他騰一間?!鄙蚪种冈阪I盤上飛快的跳動,畫面切換成206,并沒有完整的景象,但沈江帆還是清楚的看到,那個被放到床上的人腰上,有一條閃亮的銀鏈。沈江帆瞇了瞇眼,扯出個壞笑,對劉武招了招手,低聲在他耳邊吩咐了幾句,然后快步走出去。陶嘉覺得自己并沒有醉,可他卻希望自己最好醉的不知道什么是痛,老天好像永遠都喜歡逗他,給一個糖棗,還沒有甜到心里,卻被隨后的一棍打的人都疼到麻木。前幾天剛接到父親可能代表和好的電話,還來不及高興多久,今天下午的時候又接到穆mama的電話,說自己太無聊,讓陶嘉陪著她逛街,哪知卻是買了一堆結婚的東西和小孩子的衣服,陶嘉提了一天的心,終于在休息的時候裝著無意的問是不是崔丹懷孕了,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平靜的語氣下面,手不停的發抖。穆mama回答說他們準備今年就把婚事辦了,雙方父母已經私下見過了,并且都已經開始著手準備結婚事宜。穆mama別有意味的握著陶嘉的手說:謝謝他,謝謝他成全了穆賀宵。臉上的笑意擺滿了一個下午,可心里的淚卻幾乎沖出眼眶。把穆mama送回家,陶嘉才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好像從冰窖里爬出來一般,除了心是熱的,其他一切都冷了。想了很久,還是打了個電話給穆賀宵,好幾天沒有見一面,此刻突然很想看到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出現在自己面前。電話過了許久才接通,穆賀宵問他有事嗎?陶嘉想說有事,他想說想他了,可到了最后卻只是一句沒什么事,問穆賀宵晚上是否回來。穆賀宵回答說晚上有事,就不回了。陶嘉傻傻的脫口而出的問道:是和崔丹在一起嗎?穆賀宵靜了許久才輕輕嗯了一聲。電話掛斷以后,陶嘉才發現,連心也凍的疼了起來。在舞臺上的時候,陶嘉覺得自己像個木偶人,木偶人沒有心,所以臉上永遠都是笑著的,那自己如果忘了心,是不是也能很快樂,不過是回到過去,不過是找個逃避的方法,為什么我不可以?無數杯酒灌進胃里,看,多的是人愛我,我玩的起,愛不愛有什么重要,痛快就好!陶嘉完全無防備的睡在床上,淺淺的呼吸,男人忍不住靠近,輕輕用手撫上那刻入思念的人,陶嘉,陶嘉,小嘉,我好想你!我回來了,可是我很怕出現在你面前,怕看到你厭惡我的神情。如果我求你,你能再回到我身邊嗎?忍不住傾身爬上床,將床上的人整個禁錮在自己的懷抱之中,吻上淡色的唇,我該怎么樣,才能將我錯過的這些年補回來?陶嘉,你是我的,所以不可以不要我!吻由之前的淺嘗則止慢慢的轉變了意味,被下了迷藥的陶嘉本來也是睡熟了,卻因為呼吸受阻而有了些許掙扎,而男人卻仿佛是進入了自己臆想的世界,把陶嘉無意識的反抗當做一種有意識的抗拒,忍不住加大鉗著陶嘉手臂的力度,許是受到巨大的壓迫,陶嘉不舒服的哼哼了幾次,便乖順的不再掙扎,任由男人不斷加深這個吻,恨不得將陶嘉整個人溺死在懷中。本不想做什么,可當這個朝思暮想的人躺在身下,才知道想忍住幾乎不再可能,輕撥開皮質外套,黑色的貼身背心更襯托肌膚的白皙細膩,肌理分明。用手撫摸上去,那細膩的觸感,讓人流連忘返,再舍不得將手停下來。男人只覺得,身體內有一種欲望在漸漸發酵。輕輕吻過耳垂,到脖子,到胸口,將背心高高撩起,粉色的豆丁挺立在胸口,搖曳著風情。想親吻拭咬,想瘋狂占有。勃發的欲望幾乎將人逼的失去理智。男人將手伸到自己的重點部位,高高挺立的部分讓他忍不住壓抑著喘息。門在這時被大力的從外面踹開,男人條件反射般的快速掀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