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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幾位就請進吧?!?/br>萬一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來這個包間就是給他吃飯用的,現在有人要用,他也不是那種非自己不可,給對方吃,他可以去廚房旁邊的小間吃啊,反正能吃上就行。在一行人陸陸續續走進去的時候,那婦人旁邊的兩個小孩不知道說了什么,齊齊看向林瑯。林瑯在看到那兩個小孩時,瞪大了眼睛。天……這倆小孩怎么和蘇嵐還有顧衍長得這么像?雖然臉上的嬰兒肥還在,但那眼睛鼻子嘴巴,和他認識的蘇嵐還有顧衍,九成九的像,尤其是林瑯還見過少年時期的顧衍,這……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林瑯沖他們友好的笑了笑,然后帶著雅丹下樓,去了廚房。內心波濤洶涌,表面風平浪靜,這是林瑯經過這么多任務后練出來的本領。林瑯下了樓之后,心緒已經平靜下來,對方很有可能是那位,他要是因為激動沖過去拉住兩個小孩聊天,沒準就被當成刺客刺個對穿。第56章夫人(七)林瑯沒被當成刺客,但真的有刺客。一群黑衣人破窗而入的時候,林瑯正在啃雞腿,這雞腿,好吃的喲,聽到巨響他都沒動一下,等他吃完一個雞腿才走出去,然后擦著油手走上了樓,他以為是有人喝酒鬧事,沒想到一群黑衣人正和一群黑衣人叮叮當當的打在一起,大廳里的客人基本都跑光了,有那么一兩疑似個不怕死其實很怕死的抱著盤子躲在角落里白著一張臉不敢動。林瑯走到一半不敢走,看一眼已經被打爛的包間,周圍是一片狼藉,而里面的母子仨,應該是母子仨,正神色如常的坐在完好無損的桌子前吃飯夾菜,中間還看了一眼林瑯,林瑯心一緊,沖她呵呵一笑。很好,不虧是見慣大場面的人,笑完轉個身就往樓下跑。“哥哥,他跑了?!?/br>“是她,不是他?!?/br>“不是和我們穿的一樣嗎?”女人聽到兩兄弟的談話,笑了聲,語氣淡淡地說:“誰規定女人必須得穿的像個女人才叫女人?”弟弟眨眨眼,拿起調羹喝湯,一臉若有所思的喝著湯。哥哥看著林瑯跑掉的方向,沒說話。林瑯沒跑多遠又屁滾尿流的爬了回來,因為他發現現在只有他的那個專屬包間,也就是母子仨待的地方最安全,就一會兒的功夫,樓下的刺客怎么跟蝗蟲一樣,多的數不清,眼花繚亂,而且因為都是黑衣人,他根本分不清哪些是好的哪些是壞的,唯一的區別就是,似乎刺客是圍著面巾的,沒圍著面巾的則一直護著母子仨的方向。弟弟笑嘻嘻地看著林瑯:“你怎么又回來了?”哥哥冷冷地說:“怕死咯?!?/br>兩個刻薄的小混球,林瑯礙于對方的身份不敢回嘴,縮縮腦袋坐到了小混球的旁邊。之前那個因為找不到好位置而急得滿頭大汗的男人這會兒也是一臉的鎮定,脊背挺直,如果不是緊握的雙手,林瑯差點就被他騙了。像蘇嵐的弟弟:“都怪阿黃?!?/br>“老奴又怎么惹到您了我的小祖宗?!北唤邪ⅫS的男人作揖求饒。像顧衍的哥哥:“你不覺得自己在人群中很顯眼嗎?”弟弟:“都說了不要帶上阿黃了?!?/br>哥哥:“如果不是你心軟,誰會帶上他?!?/br>弟弟:“看在他給我養小黃的份上……”哥哥冷哼了一聲。當壁花的林瑯覺得有意思,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真好玩啊,感覺像是在聽蘇嵐和顧衍聊天。“你笑什么?”弟弟眼尖的看到林瑯的笑容,氣哼哼的瞪著林瑯,以為林瑯在笑他。林瑯擺擺手:“沒沒——你看錯了,我沒笑?!?/br>“你就笑了,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哄嗎?”林瑯額頭冒汗,一本正經的瞎扯:“我是覺得他們這武功好厲害啊,以前沒見過……”林瑯話還沒說完,像顧衍的哥哥砰地一聲手拍在桌子上:“大膽!”被叫阿黃的男人實時地指著林瑯:“還不跪下!”林瑯一臉懵逼的看著顧衍,不,是像顧衍的小孩。而他則冷冷的看著林瑯:“他也是你能隨便糊弄的嗎?”林瑯的思維模式還停留在現代,可以隨便和小孩逗趣,忘了對方的身份地位是自己不能隨便接觸到的階層,可能一句話就能要了他的命,他剛剛真不應該因為對方長得像他的朋友就亂扯。就在林瑯要屈服于權貴,不甘不愿的跪在地上時,那位一直沒管過他們的女人咦了一聲說:“霖兒,你今日怎這般暴躁?”說完還看了一眼林瑯。林瑯一臉莫名。然后揮揮手讓林瑯繼續坐著,看一眼霖兒,輕描淡寫地說:“既然來到民間,就要裝得像個樣子,動不動就讓人跪下,你以為你還跟在家一樣嗎?”“兒子知錯?!毙⌒∧昙o就愛攢著眉頭的蕭霖微微垂首認錯。忽然之間,一名刺客突破重圍,破空而來,林瑯看到那劍直直地朝著蕭霖的方向刺來,心里想著,這一劍要是刺下去,孩子必死無疑啊,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卻已經做出了選擇,伸出手把旁邊的蕭霖一推,自己擋過去,劍狠狠地刺進他的左胸口,心臟的位置。林瑯一口血噴出來,下一刻,那刺客就被身后的兩個護衛斬殺。誰都沒有想到,林瑯會擋過去,空氣在那一刻靜默,小小的蕭謙瞪大了眼睛,蕭霖僵在那里,不是因為害怕,他只是難以置信。這個家伙為什么要幫他擋住這一劍,明明剛剛他還叫這人跪下!“你——”林瑯知道這是他苦苦等待的契機,他該走了,他終于走了,走之前他要給這熊孩子添點堵。“我剛剛跟你們那樣說話……是因為……你們長得……好像……我的兩個友人……”說完吐出一大口血,血流進氣管,咳得臉發白。蕭謙捂著自己的胸口,被阿黃牽在手里,他對阿黃說:“阿黃,我這里好痛啊?!?/br>阿黃大驚失色:“殿下,您怎么了?”蕭謙并不知道,他死死盯著一臉蒼白,渾身是血的林瑯。連處變不驚穩坐如山的那位婦人,都被林瑯的反應弄的眉頭一挑,旁邊的護衛在她示意下在林瑯的胸口撒著金瘡藥,誰都知道這人必死無疑,他們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