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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br>明顯氣氛比剛開始要壓抑很多。天色漸晚,許浮歡找了家旅館住了進去。靠近火車站,又是客流量多的地方,問了價格,雙人標間一個晚上五十塊。掏錢的時候,二狗子看的直心疼。這五十塊擱他們村,能花一個月呢。咋這里住一個晚上,就這么貴呢。房間還算干凈,安置了兩孩子后,許浮歡下樓問老板娘要了幾張報紙。回到房間,就見二狗子撅著屁。股,趴在電視機桌子下面不知道在找什么東西。“二狗子,你干嘛呢?”聽見許浮歡的聲音,二狗子頭也不回的道:“我聽老黑說城里有那種四四方方的盒子,叫什么機的,打開它,可以看到里面有人……”聞言,許浮歡忍不住撲哧一聲?!半娨暀C不是在桌子上嗎?你趴在地上干嘛?”這就是二狗子納悶的地方。老黑不是說只要按下那個開關就可以看到里面的東西了嗎?怎么他按了沒反應?聽他這么一說,許浮歡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走到電視機前,電視機是那種黑白電視,許是老板摳門,為了省電,房間擺放了電視,卻沒有放插座。“你先等等?!?/br>說完,許浮歡轉身又下樓,在旅館旁邊的小店買了個插座回去。通了電,電視打開了,二狗子不可思議的聽著電視里面的聲音,還有出現的人影,驚嘆的左摸。摸右摸。摸的,愛不釋手。“還是大城市好啊,我們縣城就沒有這樣的東西?!?/br>許浮歡把聲音調小一些,以免吵醒睡著的孩子。其后他拿著報紙查看上面的招工啟事。二狗子在看電視劇,放的是武俠劇,二狗子以前只看過少許的武俠,哪看過真人演的?這會兒看的正入迷,當劇情剛到高。潮的時候,結束了!二狗子瞪著眼珠子一拍大。腿,直接罵了句臥。槽!這一聲驚叫,把兩孩子都差點吵醒了,許浮歡不悅的皺眉道:“小聲點,沒看年年跟夏夏睡著了?”二狗子嘿嘿一笑,連連認錯。轉身倒水的時候,發現許浮歡手中拿著一張報紙,連忙湊過腦袋過去問。“你看這個干嘛?”許浮歡笑了笑,“我們總不能一直住在這里呀?!?/br>二狗子這會兒被電視劇迷的不能自己,隨即反駁道:“為什么不能住在這兒?這不是挺好的?”許浮歡失笑道:“那咱們總不能坐吃山空呀,這報紙上有招工的,我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工作,今晚先休息一個晚上,明天我先去打聽一下哪里的房子最便宜,我們去租個房子,然后找個工作,這樣,我們也算是在大城市安了家了?!?/br>晚上許浮歡帶著倆孩子直接下了飯館,點了一大桌子的好菜,給一路都沒怎么吃過東西的孩子補補身體。一頓飯下來,又花去幾十塊。走在回去的路上,二狗子一邊剔牙一邊嘖嘖道:“大城市就是大城市,連一碗白米飯都比咱們鎮子上貴上好幾倍?!?/br>許浮歡笑而不語。他摸了摸口袋里的錢。這些錢有一部分是他這兩年存的,其他大部分是臨走時老娘塞給他的,加起來近三千塊。按照今天的消費來算,這三千塊,還不夠四個人用一個月的??磥?,找房子的事迫在眉睫了。第二天一大早,許浮歡買了早餐回來之后讓二狗子看著孩子,他則是去打聽房子的事。剛走出旅館的大門,迎面走過來一個青年。賀君昨天在火車站找了一整天的孩子,可惜,直到深夜,那孩子也沒找到。他愧疚的一整晚都沒睡著,就怕那孩子遭遇不測。沒想到準備起床吃個早餐,又遇到了昨天那個冷漠又沒有同情心的人。本來就不怎么好的心情,頓時更不好了。許浮歡見賀君對他橫眉瞪眼的,挑了挑眉??磥磉@個列車員對他意見很大??!不過……“早上好,同志?!?/br>許浮歡噙著笑意,主動的上前打招呼。賀君冷著臉。“早上好?!?/br>隨后打算錯身直接去旁邊的早餐館。許浮歡卻不打算放過他,他笑瞇瞇的拉住賀君的手腕。“昨天那孩子找到了嗎?”只是,賀君這會兒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自己手腕上那多余出來的溫度上。從小他就知道自己的性向,但這個社會對同性戀的包容度太低,為了避免被家里催婚,也不想禍害了好姑娘,他選擇了做列車員,常年跟著火車跑。同時,也因為自己那難以啟齒的性向,導致他一直跟同性之間保持適當的距離。可今天……那淡淡的溫度隨著手臂仿佛滲進他的血液,流進了他的心間,讓他平緩的心臟突然就跟打鼓似得,‘噗通噗通’的狂跳。賀君不可思議的屏住呼吸,白。皙的臉頰隨著窒息感的到來,把他那張俊俏的臉憋的通紅。許浮歡:“……”好端端的,臉紅個什么勁?“你怎么了?”“???”賀君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走神了,而且還一直盯著人家的手看。這實在是不符合他多年的教養。而且,這也是非常沒有禮貌的事,想到這,本就紅透了臉,這會兒連脖子都紅了,他緊張的收回手,從而忽視掉了心中那淡淡的悸動以及熟悉感,只是無措的道:“你剛才說什么?”第56章反派先生養成記〔九〕許浮歡細微的打量了賀君一眼,就在剛剛,這列車員還一副看他的不順眼的模樣,怎么就這么會兒的功夫,臉紅耳赤了不說,還一副羞澀純情的害羞模樣?許浮歡掩下心中微妙的怪異感,換了個話題道:“你是去吃早餐嗎?一起吧?!?/br>賀君心中是想拒絕的,他覺得自己這會兒應該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平靜一下不受控制的心跳。可嘴巴卻如實的道:“好、好啊?!?/br>話一說完,賀君頓時有一股想抽自己一嘴巴子的想法。他明明是想拒絕來著,怎么就答應了呢!坐在簡陋的早餐店,賀君整個人都有些不對勁,就連大清早就在叫囂著餓的胃在抗議,可他的視線還是有一下沒一下的落在用餐的許浮歡身上。許浮歡又沒瞎,怎么看不出來這個列車員一直在看他。放下手中的油條,慢條斯理的從口袋掏出手帕,先擦了嘴,其后又擦了擦有些油膩的手指,一系列的動作,優雅且從容,仿若置身的地方不是簡陋的早餐鋪子,而是最華麗的五星級酒店,叫賀君不自覺又是看迷了眼。這個男人不是他見過的最帥的,可卻是最能牽引他的目光的。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