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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意的搖了搖頭:“只有這個算厚一點的,其他的都是夏涼被……”房間的保暖性非常好,即使是帝都的冬天,也用不上太厚的被子,更別說五月份的天氣。“還很冷嗎?”“嗯?!?/br>“那怎么辦?我去找個毛毯給你搭上?!?/br>“不用了?!?/br>簡致言看到被子的輪廓微微的抖著,這家伙究竟是有多冷?熱水澡和厚棉被都無法帶給他足夠的溫暖,他拿起手機,快速的在網上搜索著低體溫癥有關的信息,沒想到比想象中的嚴重很多,重癥患者會因此丟了命。唐翊見他半天沒吭聲,不禁疑惑的睜開眼睛,站在床邊的簡致言沒有帶眼鏡,高挑的身材,套了一件普通的休閑T恤,一條隨意的休閑褲將大長腿裹在了里面,專注的查看著手機,與他精英律師的形象完全不同,沒有了咄咄逼人的氣勢,多了一點大男孩的味道。“誒,介意進來給我暖暖床嗎?”唐翊猶豫了一下,低聲問道。“???”簡致言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再緩解不了,恐怕得勞煩你打急救電話了,我實在不想去醫院,所以……”唐煥的聲音越說越小,小到連自己都有些厭惡,這都是什么事兒啊,明明出于關心,跑去看簡致言,沒想到最后卻賴到了人家床上。唐翊有些心煩,最煩被別人誤會,卻偏偏做出了讓人誤會的事情,他見簡致言皺著眉站在那里沒有動,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兩個沒比陌生人熟悉到哪去的人,忽然提出讓人家幫忙暖床,實在有些說不過去,哪來那么多天經地義,志同道合?正在進退兩難,思忖要不要離開的時候,簡致言一掀被子躺了進來。被子里一點熱乎氣都沒有,若不是一旁的唐翊還喘著氣說著話,他幾乎要以為身邊躺著的是個不喘氣的死搗兒。“別一副震驚的樣子,低體溫癥沒什么稀奇的,暖和過來就好了,你別怕?!焙喼卵砸惶上?,唐翊自動的靠了過來,雖然離的近,卻十分有分寸,手腳擺得好好的,規規矩矩沒有亂動。簡致言忍不住笑了道:“你看看你,指名道姓的要我給你暖床,結果我上來了,你倒是躲的遠遠的,來靠近點啊,我又不是大灰狼叔叔。?!彼謹埳咸岂吹难?,輕輕的將他帶到自己的懷里。唐翊身子微微一僵,抬眼看了一眼簡致言,又迅速的躲過他的視線,將頭深深的埋到了枕頭中,一動也不動。☆、資深迷弟唐翊的身上發出淡淡的清香,明明是用過他沐浴露洗發水的家伙,身上竟然一點屬于簡致言的味道都沒有,簡致言忍不住又聞了聞,正在猜測是什么香,唐翊幽幽的聲音傳了出來:“你tm屬狗的么?”“我擦嘞,你在我家,還讓我抱著你取暖,我聞聞你身上的味道,你還竟然嫌棄我,我……我要唱想你的夜,哭?!焙喼卵月曇舾吡税硕?,偏向于正太音的本音聽起來舒適順耳。“那好啊,下次你有危險我就不去看你了?!碧岂吹穆曇衾淞讼聛?,說了一句之后就再也不吭聲。簡致言有些傻眼,若論炸毛的體質,他可是數一數二有名的,想炸就炸,說炸就炸,轉著圈炸,壓著腿炸,各種花式炸,可是就算炸出天際,也可以收放自如瞬間回歸自我。可是唐翊不同,絲毫不遜色的炸毛體質,復原起來實在是太難,冷下來就暖不回去,簡致言忍不住道歉:“你別生氣啊,我開玩笑的,磚磚?你有沒有在聽我說?我唱歌給你聽啊?!?/br>簡致言不等他回應,便自覺的攜帶全家戶口本,給唐翊溫柔地唱起了歌。唱了一會也不見唐翊出聲,想來他一定是生氣了,簡致言小心翼翼的低下頭,正醞釀著該如何哄他,卻發現唐翊已經睡著了,呼吸勻稱,安靜淡然,原本冰涼微微顫抖著的身子逐漸緩和下來,重新恢復了原有的熱度。唐翊睡著的時候,眉頭微蹙著眉,似乎心底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般無法擺脫,他睡的很安穩,幾乎一動也不動,簡致言怕吵醒他也保持著不變的姿勢不敢動,直到手麻的實在受不了,才微微的緩和的挪動了一下角度。哪知唐翊十分敏感,明明睡的很沉,卻能輕易的感受到簡致言的小動作,他無意識的將手搭在簡致言的胸口,緊緊抓住一縷衣服,安心的繼續睡去。簡致言看著黏在自己身上的唐翊,向來條理清晰的腦子也亂成了一團,幾天之前,這個人他也是聽過名字而已,就連他配過的劇也不是特別熟悉,從沒刻意的研究過,而眼前出乎意料的一切,完全拜拾壹歸一所賜,將兩個完全不認識的人強行捆綁到了一塊。不過,簡致言對于捆綁到一起的結果,還是挺滿意的,多個朋友沒什么不好,雖然無情的大板兒磚看起來冷漠的有點過了頭,不過人的性格迥異是大自然給予物種的特點,這個不能強求。更何況,唐翊竟然是法學院的研究生,論起來算得上是他的準同行,不論二次元或者三次元的共同語言都有了,挺好。名副其實的交友收割機,簡致言自認為名不虛傳,顧不得發麻的手臂引起陣陣不適,簡致言昏沉沉的睡過去。美好的夢境總是容易被吵醒,兩個人并沒有如愿的睡到自然醒,門鈴聲突兀的響起將寧靜打破,簡致言瞬間驚醒。他看了一眼唐翊,發現他臉上微微泛起紅暈,比起之前蒼白無血色的樣子好看了不知多少倍,似乎被門鈴聲吵到,唐翊眉頭皺了皺,翻了個身轉向了里面,絲毫沒有要起來的意思。簡致言小心翼翼的起床,狐疑的走到了門口。一般來說簡致言的家很少有客人光臨,他不太習慣帶不熟悉的人回家,家是個私密性最強的地方,除了要好的朋友或者同學之外,幾乎沒人知道他住在哪里,所以來人是哪幾個,屈指可數。透過門鏡望向外面,簡致言瞬間頭疼的厲害,門外南韌舉著一個大大的盒子,沖著門鏡晃了晃,明晃晃的笑容晃得簡致言一陣心慌。他回頭看了一眼臥室里沉睡的唐翊,心里忽然莫名發虛,雖然沒做什么虧心見不到人的事兒,可還是有些混亂,自行在心里捋了捋即將炸毛的細胞,穩了穩心神開了門。果不出所料,南韌在見到臥室里的唐翊時,一臉的震驚,與其說是震驚倒不如說是驚喜,仿佛自家養了許久的豬終于學會拱地了一般,他一巴掌拍在簡致言肩頭,笑道:“霧草,你行啊你,偷偷摸摸的什么時候學會金屋藏嬌了?簡婕知道這事兒嗎?”“你小點聲,沒看見他在睡覺嗎?”簡致言看了一眼唐翊,背對著兩個人的他絲毫未動,不知道是在睡著,還是醒過來卻不好意思出來。南韌本名就叫南韌,若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