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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在夢游的狀態下吃了早飯化妝,上戲。開拍更沒空想別的,滿腦子都是劇本,今天搭的不是鄧如風,有兩個演員都是第一次搭戲,秦寶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一上午就拍了四條。對手戲的演員也不太在狀態,大家一起犯渾。中午吃飯的時候副導演過來給他們說了會戲,下午再開拍的時候就順多了。臨近傍晚,山里開始下雨,秦寶正想給聞容羲打電話,聞容羲的消息來了。“回來了,還有半小時到劇組,有吃的嗎?餓死了?!?/br>秦寶情不自禁笑了笑,回:“還沒吃,上次偷偷留的火鍋料還有半包,要不然你買點菜回來?!?/br>聞容羲到劇組時,天已經全黑了,外面下雨,房間里一大群人圍著吃火鍋。湯料不夠濃,還是用張斌上次買的那口小鍋,大家卻吃得熱火朝天,難得涼爽的天氣,導演讓把窗戶開著,窗外大雨,大風拍打著門窗。讓秦寶意外的是,聞容羲和衛逸維一起回來的,秦寶本來還記著要問這事,吃完火鍋就忘記了。大部分人都要洗澡,整座樓只有一間浴室,所有人輪著去。等清清爽爽地躺在了床上,聞容羲跨上床來,一只手在秦寶的衣服里亂摸,一面吻他,秦寶心跳得厲害,不由自主回應著,手在聞容羲的胸口捏來捏去。感受到聞容羲的手指,秦寶眸光微微渙散。半扇窗戶沒關,潮濕帶著青草苦味的空氣在兩人之間緩緩升溫。秦寶腦子里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只剩下最原始最獸性的直接反應,什么都想不起來,還得留神壓抑著聲音。整個房間里不斷響起兩人粗重的喘息。像是春天寂靜夜晚里的動物。“你和衛逸維一起請假了,為什么?”聞容羲醒來的時候,秦寶已經醒了,清澈的眼神表示他現在相當清醒,他的手在捏聞容羲的胸肌。“剛好他也有事,他也回京,我就和他一起走的,定了同一趟航班的機票?!甭勅蒴藥е且舻穆曇粽f,嘴角微彎,手臂內部貼著秦寶溫熱的手臂摩挲,“載他一程,吃醋?”“是嗎?”秦寶話音未落。聞容羲面部突然扭曲起來,并且堪堪控制住想叫的沖動,嘴角抽搐:“你在干嘛?”秦寶手指搓了搓。“刑訊逼供啊?!?/br>聞容羲:“…………………………”他背心下的胸口某處隨著秦寶的手指亂來已經悄然而立。“好吧我說,他提供了很重要的證據?!?/br>秦寶松了手。聞容羲翻身壓上來,邊吻秦寶的鼻子,邊注視著他的眼睛:“小色鬼你這么干,沒考慮過后果?”秦寶挑釁地揚了揚眉:“能讓你坦白從寬,這沒什么。放馬過來啊,老師?!?/br>聞容羲胸膛里噌地一熱,低下身去,吻住了秦寶囂張的嘴巴,讓他沒辦法說出充滿挑逗的話來。第101章遺囑秦寶鬢角濕潤得黑亮,趴在聞容羲身上,意猶未盡地親他的脖子。聞容羲動了動腿,兩手環住他的腰,他的眼神無比深情,在熒幕上迷倒過萬千少女。秦寶絲毫不懷疑,這樣的眼神也迷倒過無數少男,何其幸運,他能擁有這樣的一個男人。“把錄音和照片都給你,他應該有條件?!鼻貙毼⑽⒋瓪?,從聞容羲身上下來,趴著太累了,聞容羲伸過來手臂,他就抬起頭,枕在他的肩前。秦寶突然想岔了,轉著眼珠往上看,雖然看不到聞容羲的臉。他問:“要不要抽支煙?”聞容羲笑了起來。“不用,你不抽煙,我盡量不在你面前抽煙?!?/br>“戒了吧?!?/br>聞容羲沉默了一會,攬在秦寶肩頭的手輕輕摩挲他的手臂,淡淡道:“好?!?/br>“衛逸維開了什么條件?”聞容羲感到秦寶一條腿壓在了自己腿上。“讓他參演我的第一部電影。他是個賭徒?!?/br>“確實?!甭勅蒴说谝徊侩娪艾F在還是傳聞,他的演藝生涯雖然已經到了頂峰,但做導演還是第一回,沉沒的可能很大。何況現在他和秦寶這種半公開的出柜狀態,如果他的電影想要拿獎,將會十分不易。“我把男二號給他了?!甭勅蒴苏f,“男主角留給你,你愿意來嗎?”一時間秦寶腦子里閃過從認識聞容羲到現在許多的事情,那些流言蜚語,八卦新聞,營銷爆料。不知道什么時候雨停了,涼爽而潮濕的風拂在人的皮膚上很舒服。“為什么不來?”秦寶兩手撐起身,鼻梁抵著聞容羲的鼻梁,像是眷戀著父親的小動物,蹭了蹭他的鼻梁,很輕地親了聞容羲一口。聞容羲的目光追著他,一手順著秦寶的背,握在他的后頸,加深這個吻。兩人都有些喘地分開,秦寶眼神閃爍地注視聞容羲,他沒有開口說話,他覺得用不著。警方收到錄音和照片的四天后,聞陽鵬被批準逮捕,當時他正坐在劉函云的御用游艇,左擁右抱兩個金發碧眼的少年出海,劉玥亭的事完全沒有影響到他的好心情。而劉玥亭和劉函云早在張斌報警的第二天就已被捕。整個案子進入漫長的調查取證。整個六月底和七月上旬,郭茂里都在京城附近幾個市的分所之間跑來跑去,他覺得自己不應該給聞容羲做經紀人,而應該考個法律從業資格證再轉到律所去算了。七月十三,郭茂里從附近城市回來,驕陽似火,他已經快一個星期沒有回家。電梯里只有他一個人,他大腦一片空白地看著電梯按鍵板上的數字跳動,手里的鑰匙被指尖撥得叮叮當當響。電梯門開,郭茂里走到深紅色的家門口,把鑰匙插進去,旋了半圈。他的手機響了。郭茂里手松開鑰匙,掏出手機,孫金打來的。“姨父……”孫金聲音發著顫,“您回京城了嗎?我剛打你家電話沒人接?!?/br>“嗯,剛到,在開門?!惫锿蝗挥幸稽c呼吸困難,好像脖子被人卡住了,他茫然地抬起眼看了一眼門上倒貼的福字,字跡娟秀,黑色墨汁干在鋪滿金粉的紅紙上,是他老婆寫的。一陣輕微的耳鳴席卷他的整個耳蝸,郭茂里最近常常這樣,他把手機移開,用食指緊緊按住,再重新將手機貼到耳邊。“喂?!?/br>“您聽見了嗎?姨父?”“你再說一遍,剛才沒聽清?!?/br>“您……您馬上來醫院一趟,剛才醫生說姨媽可能要不行了……”孫金帶著哭腔嚷道。咚的一聲悶響,郭茂里彎下身去撿手機,身體突然歪了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扶著墻,站起來,一只手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