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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簡直要命。江別開坐到床緣,把他攔?。骸安蝗缥胰ツ??”候易搖頭,江別開去就打草驚蛇了,難保不發生什么意外。江別開看他一會,眼神暗暗:“明天,明天一早我就陪你去?!?/br>候易掙扎片刻,終于同意了。可是這夜他睡的也不算好,一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的睡著,晚上還做了好幾個夢,一會夢到小時候,一會夢到江別開,而這兩個人都忘了他找到自己的幸福,候易只能變成了人魚王子,消失在大海里。四點多,他就醒了。候易渾身發冷,只有抱住他的江別開能傳遞一點熱度,候易往他懷里縮了縮,耳邊聽到江別開的嘆息:“乖,再睡一會?!?/br>候易又睡著了,六點半的時候江別開將他叫醒,隨之而來的還有濃郁的粥香,候易睜開眼睛看到英俊迷人江別開大大臉上的黑眼圈,頓時笑了。江別開捏他臉:“乖兒子,你也不比我好?!?/br>候易眼里寫滿星光,突然心情好了那么點,也許未來還有無數艱難險阻,可是現在江別開就在他的身邊,他還有可以秉持的東西,這已經足夠了。兩人出門,依舊是江別開開車,候易坐在副駕駛位上,到了別墅,候易心情猛然又沉了下去,壓抑的眼睛里都是沉重,江別開摸摸他的腦袋:“去吧?!?/br>候易點點頭。候家這座別墅剛買不到五年,所有一切都還是挺新的,幾次搬家已經遺落了不少東西,尤其是關于候易那個“生母”,至于他的繼母,在這個家本來就是擺設。曾玉樺已經出門。候易先是回到自己房間裝模作樣了下,然后偷溜溜的往候晉的房間摸。從小到大,候易印象中候晉的房間就是一個魔窟,里面黑洞洞的,不過他貌似也就進去過一次,候易連候晉的房間門都是陌生的,只知道候晉常年關著房門,也不知道透透氣。他溜到房門口,一扭門把,圓溜溜的金屬門把紋絲不動。“居然鎖了?”候易懵逼,從口袋掏出手機撥通江別開電話:“我父親房門鎖了,怎么辦?”“我來?!苯瓌e開簡短道。候易不敢在這里多呆,做賊似的溜回自己房間。大概十分鐘后,江別開按響了大門門鈴,候易讓劉媽開門,自己忐忑不安的等他上樓。兩人在他房里坐了幾分鐘,夫夫大盜又到了候晉門口。江別開讓候易把風,候易朝樓梯口看了一眼,問:“你到底有什么辦法?”江別開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細鐵絲。候易瞬間睜大眼睛:“我靠,你不會吧你?你還會這個?你丫不是大學教授么?”江別開勾唇一笑:“大概是遺傳?!?/br>候易汗顏。他走到接近樓梯口的門那側,用身體你擋住江別開的動作,只聽金屬相戳的聲音聲響了足足五分鐘,突然“卡”的一聲后,房門終于開了。江別開朝他攤手:“沒辦法,技能不熟?!?/br>候易摸了摸他的腦門:“以后多練習再教教我,咱倆吵架分房的時候可以用用?!?/br>江別開一笑。候易率先走進屋里,跟他想象的一樣,房里不僅沒開房門,而且大白天連窗戶都沒有開,屋里陰冷,散發著冰涼的味道,而且黑乎乎的。候易瞇起眼睛。江別開突然說:“你不是有一個繼母?”“他們一直是分房睡的?!焙蛞捉忉?,掏出手套,因為是來采集頭發等的,兩人準備了一系列的裝備。三分鐘后,兩人迅肅搞定了一切,候易把搜集來的東西藏進一個長形盒子里,然后裝作漫不經心的跟江別開向劉媽告辭。因為親子鑒定標本的新鮮度,所以他們馬不停蹄就到了先聯系好的醫院,候易的樣本是現場采集的。走出醫院大門,候易松了口氣,望向江別開:“你說結果會是什么?”江別開頓了下:“結局早就注定?!?/br>“是啊,早就注定了?!焙蛞纵p嘲一聲,又深吸一口氣:“好了,我們回家吧?!?/br>江別開沒動,而是望著候易道:“寶寶,我今天要回一趟家?!?/br>候易一愣,聽到江別開說:“我讓02號去探查了,我們這個世界到底是不是書中世界?!?/br>候易問:“這樣會有用么?如果我們只是人家寫作的道具,那02號也是,它能查到什么?”“虛幻世界是根據現實世界建立的,而次級的虛幻世界肯定都有一樣的東西,只要通過分析,說不定能找出什么破綻來……”雖然對于江別開候易來說這個世界已經很完美了,但這只是探尋這個世界是否真實的辦法之一,還有一點。江別開說:“候易,按照我們的穿越慣例,每次都有兩個人……”也就是說,無論候晉是不是,那另外一個人是誰?他在這個世界,又以什么樣的方式以主角的身份存在著?第47章第一個世界(9)江天原退休多年,開始返聘工作3年,后面身體開始吃不消,干脆把實職卸了個干干凈凈,只當顧問。作為一個教授級的人物,江天原即使人到晚年,依舊有一番靜雅風采。江別開回去的時候,老人家在書房里讀書看報,學習新知識??匆娊瓌e開帶著夜露來了,江天原取下老花鏡擱在梨花木書桌上,問:“有事?”兩父子之間的對話向來有事說事,江別開點頭:“我是來問侯夫人,也就是文女士的事情?!?/br>江別開其實說的不清楚,江天原這些年的病人何止千千萬萬,但是老人家瞬間明白了江別開問的是誰,他看向江別開:“怎么突然問起侯夫人?因為少年時接觸過?”江別開搖頭:“她的兒子……侯易,我們在一起了?!?/br>這柜出的太過風平浪靜,江別開臉上也沒有絲毫愧意。江天原稍微頓了下,開口語調緩慢:“我以為你會像我一樣孤獨終老?!?/br>江別開笑了笑。江天原嘆氣一聲,說了兩個也好也好,他也不在意兒媳婦是男是女,看過無數變態殺人犯,無數心靈受創的病人,他已經對很多事情不那么在意。江天原看著江別開說:“別開,我記得我告訴過你,有時候不一定要找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