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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大口喘息了一下才能接著說:“那家里我們不在,暗閣有事情怎么辦?”“暗閣的運行模式已趨于成熟,就算我不在也沒什么,暗閣中的點成網狀分布,不管我們在哪,情報都可以傳過來?!?/br>“雖然不太明白,不過好厲害!”云逸“……很晚了,我們睡吧?!?/br>這廂濃情蜜意,云起屋里的氣氛就有些緊張了,雖說是楚天單方面的緊張。楚天面色不善的看著云起,殺氣凜然,“你很在意那個女人?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本座的男寵,本座沒玩膩之前,你敢……”剩下的話被云起堵在嘴里。吻過之后,云起心情很好的揉揉手感順滑的頭發,“只喜歡教主大人一個,那位姑娘身上的毒很特別,我很感興趣罷了?!?/br>楚天的氣勢在一個吻下弱了許多,“你親自給她抓的藥!以前從來沒有……”“只是不想其他人進我的藥房?!?/br>第二日,離若水頗近的一間屋子被整理了出來,從山下進購了許多種藥材。若水臉上的激動溢于言表,以前申請了好幾次,沒有人重視,這下終于辦妥了。月光如練,霧氣裊裊,美人如玉,墨發似蓮披散在肩上,盛開在水中,妖嬈魅惑的臉龐在霧氣中暈染了艷麗,恍若瑤池里的神衹,美的不似凡人。云起坐在一旁的石頭上,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的美景,白皙的肌膚在墨發的掩蓋下若隱若現。楚天轉過身,靜靜的看著云起,“為什么不下來?”云起搖搖腳腕,叮叮的撞擊聲傳來,楚天面上的懊惱一閃而逝,走到云起腳邊的石頭下,解開了鎖鏈。楚天兩手抵在水中的石頭上支撐著身體,后背貼在云起胸膛上,整個身體都在云起的掌控下。云起覺得畫面似曾相識,最初也是被誘惑著嘗到了甘甜的滋味。躺在床上,手下是滑膩緊致的肌膚,從窗子的縫隙透著淡淡的月光可以看到懷里的人睡得安然的表情,長發有些落在他的肩頭,不知是否是心里的感覺,云起覺得能聞到發上的冷香。有個念頭在心里瘋狂滋長,他想知道他們的過去,想記起和楚天的點滴,哪怕會毀了現在薄弱的和諧。他不想楚天只在他懷里睡著了之后才會露出安心的表情。楚天仿佛置身在一片迷霧之中,不知目的的向前走,慢慢的聽到熟悉的聲音,就順著走了過去,白霧漸漸褪去,景色逐漸清晰了起來。兩個男人結伴而行,靠的很近,那個身穿紅色衣服的人正對旁邊的人形容各種小吃和美食,不知是否是錯覺,他能聽出里面滿滿的蠱惑意味。忽然,林子里氣氛凝重了起來,紅衣人拉住了旁邊的同伴,不知從什么地方跳出了很多人,各色衣著打扮的都有,出手狠辣,招招奪人性命。楚天很著急,他能感覺的到情況很險峻,對方人多勢重,這邊只有兩個,而且其中一個看起來沒有武功的樣子,他恨不得能有實體去幫助二人。他看到紅衣人為了護著同伴,身上被劍刺了好幾下,本來是可以躲開的,但是楚天心里有個莫名的想法,如果紅衣人躲開的話,那些劍會傷到旁邊那個青衣人。一直僵直不下,有人敏感的察覺到紅衣人的弱點,轉而攻擊在一旁站著的青衣人。楚天在一旁看的都感到揪心,恨不得以身相替。一開始紅衣人的招式并無殺招,不知怎么惹惱了紅衣人,之后的場景令人膽戰心驚,周圍是散落的尸體,死相莫不都是凄慘萬分。不知紅衣人是否沒有了體力還是受傷過度,他跪坐在地上,垂著頭,在紅衣的掩稱下,無法看到傷重與否,只能看到一塊塊比別的地方顏色要深許多的地方。明明沒有了危機,楚天的心卻高高的旋起,仿佛等待著審判。心臟仿佛有一只手被攥緊,被一股大力吸到什么地方,等楚天反應過來,就感覺到手臂上的衣服被撕開了,青衣人,不,看清了青衣人的臉,是云起,原來紅衣人是楚天他自己。“先用布條扎著止血,我去找些止血的草藥?!?/br>楚天下意識的握住云起的手,你還會回來嗎?嘴唇動了動,終是沒有說出去,緩緩的放開手,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勇氣。他是個惡魔,云起是個救死扶傷的大夫,悲天憫人,看見了他這一面,會怎么看他呢?會害怕的離他遠遠的吧?肯定在后海親手救了他這個魔鬼、畜生。也許恨不得殺了他。云起匆匆的拿著找到的一些止血藥,就看到楚天還是他離開之前的動作,稱著周圈的尸體,悲涼的好似被世界所拋棄的樣子。云起快步走過去,拿布條包著藥草,用石塊碾碎,敷在了傷口處,處理好幾處傷口,才有功夫抹掉楚天臉上的淚水?!耙粫筒惶哿?,我有找到止疼的藥,別怕?!?/br>簡單了處理了傷口,云起扶起了楚天,“你說的城鎮不是快到了嗎?我們進城鎮后給你弄很多好吃的,我保證,這些傷會很快好的?!?/br>楚天感覺到云起的聲音很是溫柔,透著滿滿的安撫,順勢倚在云起身上,看起來很是柔弱。云起攙扶著楚天,順著他指的路,來到了一家楚天說過的客棧。手頭沒有藥草,云起就寫了個止血補血的方子,交給店小二幫忙抓藥。楚天看著云起為他忙前忙后,仿佛回到了在云起竹屋的那段時光。他不想在心里胡亂猜測,聲音干澀的問道:“你不怕嗎?”云起皺了皺眉,倒了杯溫水喂給楚天,然后才問:“怕什么?”“我、我今天殺了那么多人?!背扉]上了眼睛,他想,也許沒有他中毒被打落懸崖時疼。“然后呢?”楚天驚異的睜開眼睛,在想難道他剛才沒有說清楚,那些話只在心里想了想嗎?“這里疼嗎?”云起在他肋骨旁邊按按,敲敲。“不疼?!?/br>“還好,只是些外傷?!痹破鸢咽掷锏牟紬l和藥收起來,拿過一旁的衣服披在了楚天身上,系上帶子,摸了摸額頭上的溫度,沒有發燒,不過還是預備著藥,以免晚上燒起來。“你不怪我殺了那些人嗎?”云起奇怪的看了楚天一眼,“沒發燒啊,怎么這么傻?那些人明顯是來殺你的,你不殺他們,難不成還等著被殺嗎?”楚天不知道該如何形容他現在的感覺,一個人獨自在荊棘里走了二十多年,原來還是有人要自己的。☆、溫熱寒涼云起去藥鋪買了所需的藥材,利用藥鋪的工具煮過后濃縮,又加了其他藥材輔料,制成了止血散,想了想楚天身上的樣子,又做了些祛疤的軟膏劑。忙完了之后回到客棧,剛打開門就看見楚天面前跪著一個黑衣人,還未看清面目,黑衣人就從窗口跳出。楚天臉上有著不易察覺的懊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