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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小姐被嚴密保護著無從下手,而你,連隨便一個路人都能上來和你打一架,綁過來的路上簡直是暢通無阻?!?/br>“還有派特森的征集方案。知道聘你們工作室的企業是誰家的嗎?”貝利爾想要擊潰徐祈清的精神,因此他說出的話毫無保留:“是我?!?/br>“亞當斯的方案是艾爾為了搞垮他兄弟爆出的抄襲。為了拉所有人下水,他還找上了其他兩個隊放□□?!?/br>“只是掩飾作用而已,隨便扯什么問題都可以。但是我把你被包養的新聞放出去,不也根本沒人幫你澄清嗎?”徐祈清的唇|瓣已經褪盡血色,露出一種無力的蒼白,他的臉頰卻因為兩次的打擊而紅腫著,整個面色狼狽到不堪入目。但這副樣子落進貝利爾眼中,卻引發了足夠滿意的快|感,貝利爾松手摔開他的下頜,任由他的臉因這力道而側到一邊,散亂的發絲遮住原本清澈的黑色眼睛。“我也沒有那么多時間陪你耗,你男人逼得我今天就要離開法國,不過,我可比他念舊情,”貝利爾揮手示意了一下|身旁的人:“既然上次的藥把你送到他床上,那我就再做一次好人?!?/br>身后的兩個男人立刻把徐祈清的上半身扯了起來,又有一人拿著一枚膠囊掰開徐祈清的嘴,用戴著手套的右手直接將那枚藥塞進了徐祈清的喉嚨里。為了確保藥物被吞下,那人的手指甚至硬生生擠進了徐祈清的喉管,強制壓下生理性的干嘔,確認之后才收回手。“這個是和上次同樣的藥,”貝利爾在一旁好心道:“不用擔心,這次會有很多人幫你解藥效,解完之后才會把你賣到你該去的地方?!?/br>“要買你的地方手段還是挺殘忍的,不過等你被輪|jian完,就一定可以承受的住了?!?/br>貝利爾笑道:“還不謝謝我嗎?”身旁有人小聲提醒了他時間,貝利爾看了看腕表,示意手下將徐祈清拉起來。“綁你|的|人是一群街頭的混混,我除了給他們錢,還答應了會把你附贈給他們玩一天?!?/br>“Bernard正為處理鐘氏內部的分裂忙得焦頭爛額,你是不是已經很久沒見過他了?放心,他不會不識相地過來打擾的?!?/br>“再說,他都已經拋棄你了?!?/br>貝利爾最后沖徐祈清笑了笑:“好好享受這份快樂吧?!?/br>徐祈清眼前發黑,頭腦昏沉,藥物作用很快,他被兩個人如同對待貨物一般毫不留情地扯起來拖到屋外,外面空間寬敞卻同樣雜亂,像是一個廢棄的工廠,幾個等在外面或站或坐的混混果然都朝他走了過來,還有人在嘀咕著徐祈清的臉被弄到令人倒胃口的牢sao。他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視線都放空到茫然。被像貨物一樣移交到另一群人手中時,一直低著頭的徐祈清蓄力撞開了一個人,但也僅僅是逃開一瞬間而已,背上的重擊幾乎差點讓他趴倒在地,忿忿的叫囂聲和拳頭一起落在身上,他對痛的承受經驗其實非常缺乏,從小到大的優秀,父母和老師都沒有打過他。以致于直到慘叫聲在四處響起時,他才慢慢消化完難以承受的痛楚,漸漸拉回了神智。手銬被人從背后搗弄幾下之后就解開了,盡管對方的動作已經足夠輕緩,已經印出一圈血痕的手腕卻沒有減少任何的痛楚,徐祈清其實不必抬眼就能猜出沖過來的人是誰,但他卻突然有些灰心喪氣。徐祈清不想認出他來了。不遠處傳來貝利爾不可置信的聲音:“Bernard!不可能……你怎么會出現在這!”鐘御卻根本無意回答,他的注意都放在了懷中的人身上,滿是泥灰的衣物,腫|脹泛青的側臉,還有心灰意冷的眼睛。他甚至不知如何開口詢問對方“你怎么樣”——顯而易見的,徐祈清非常不好。直到貝利爾的手下因為掙扎和反抗不停地弄出動靜,鐘御才抬起手,示意制住貝利爾的兩個人用槍抵住貝利爾的太陽xue,威脅他的手下放棄抵抗。“你的直升飛機認證系統做的不錯?!辩娪淅涞?。貝利爾視線狠毒,臉上的陰鷙幾乎要化為實質。“所以我直接把它炸了?!?/br>貝利爾瞳孔一縮,面上還帶著不可置信:“你真的要做到這種地步?!Bernard,維斯特家族不會放過……”“你弟弟對這個做法非常贊同?!辩娪嫔珶o波:“等明天他坐上維斯特家主的位置,他很樂意親自處置你?!?/br>混亂之后,塵埃落定。鐘御帶來的人已經完全掌控了局面,處理好貝利爾之后,他才閉了閉眼睛,轉身去看剛剛被安置在墻邊清凈處軟椅上的徐祈清。徐祈清低著頭,身上裹著一張軟毯,抱著膝蓋坐在椅子里,像是睡著了。鐘御剛剛得知他被塞了藥,憂心卻又情怯,放輕腳步朝他走了過去。等到距離一米之遙時,徐祈清卻突然出了聲音。“謝謝你救我,給你添麻煩了?!?/br>鐘御動作一頓,他再想往前時,卻被對方一句生疏而艱澀的“請不要過來了”制止了腳步。徐祈清慢慢地,慢慢地把自己的身體蜷了起來。他被迫吞下了催|情藥劑,也早已到了藥發的時候,明明應該是不堪忍受的燥熱,此刻卻整個人都蜷成一團,縮在軟毯下面。他的聲音極低又清冷,叫出鐘御的名字時,像是嘀咕的自語,又像是一種明確的了斷。一個字一個字地砸在人心底。“鐘御,”聲音悶悶的,從胸口堆積的陰云里滲出來:“我好冷啊……”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pen的地雷~分手的原因寫完了……咳,看看大家的感想,我先去上課了……☆、拒絕徐祈清剛被安置在墻邊不易被波及處的時候,就已經出聲問過當下的時間。鐘御的手下雖然不知為何他第一句開口就要問這不相干的事,但對這個老板大費周章救出的人并無怠慢之意,當下就把日期和時間告訴了他。徐祈清低聲謝過那人,再去想時,才真正體會到絕望的意味。F大給他的補交期限已經來不及了。錯過回國的可能,丟掉心儀的機遇,給那位他欽慕已久的設計師所留下的印象也一定糟糕頂透。他已經不想和鐘御再說什么,人生規劃和期待理想被一點點打碎,即使對方不是主|謀,算起來也的確是罪魁禍首。好像連分手都不必再提了——鐘御都已經有未婚妻了,而且門當戶對,濃情蜜|意,共渡難關。所以徐祈清為鐘御來救他而致謝,生疏客套從那一刻起已經成為了他的盔甲,他必須用這種可笑的方式來切斷自己所持的幻想,然后一個人繼續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