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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在此期間擠出時間去進行的,自然也沒有辦法維持原有的作息。他甚至連宿舍都沒怎么回去,到最后和其他人一起直接住在了組里。事后再想時,好像從那時起,他就開始有了長時間的連續熬夜經歷。成品提交日的當天晚上,晚飯是企業提|供的自助餐,因著犒勞的緣故而異常豐盛。晚飯之后,權威及高層都已經離去,但有年輕人耐不住,提議去通宵,又叫起了一群人去酒吧續場。徐祈清還要回組內租的地方拿行李,就笑著婉拒了。他剛拉著行李箱租住處走出來沒多久,就在一個街口被鐘御的車攔下了。附近無人,認識的人也不會在這條路走。行李被鐘御拎進后備箱里,徐祈清不舍得少看他幾眼,跟著人繞到車尾巴旁站著。鐘御放好行李回頭看見他,就在后備箱自動下落的輕微聲響里,上前傾身吻了他。小別重逢,纏|綿又親|昵。他們直接回了鐘御的住處,行李被擱在玄關,再無人去留心關照。年輕的渴望熾|熱不已,心理與生理共同疊加著彼此的訴求。平日獨處時的一點火星都能燒的極旺,更何況兩個人已經將近幾十天沒有過。從客廳到臥室,連浴|室里也沒有落下。徐祈清被折|騰地狠了,受不了又跑不掉,越往人懷里縮越是自投羅網。他的呼吸中也不由自主地帶上了泣音,反而激的身上人動作更盛,狠著心對綿|軟的鼻音充耳不聞。等到鐘御真正肯放過他的時候,徐祈清已經幾乎沒有力氣了。事后工作處理完,徐祈清躺在干凈的床單上,濃厚的睡意幾乎要將他淹沒,卻被前胸處細碎的疼痛sao擾,無法安然入睡。鐘御正拿著棉簽幫那里涂藥,動作輕柔,面色無波,一點都看不出他就是導致這個后果的施為者。涂下面的消炎藥時更難捱。兩人有些過火,平時事后消腫溫養用的玉|棒塞|入時并不順利。徐祈清累極想睡,卻無法忽略身下傳來的sao擾,難免有些委屈。鐘御把人抱在懷里落下安撫地輕|吻,手下動作不停,一邊說話來分散他的注意力。“小清?”“……嗯?”徐祈清聲音里還帶著鼻音,含糊著回應了一句。“下半年我可能要回國,”鐘御含|住送到唇邊的耳|垂:“你打算回去嗎?”“嗯……”徐祈清下意識縮了一下脖子,悶聲道:“可能,我在看f大的招生簡……嗚!”東西被整個塞|進去了。鐘御吻去對方眼角的濕意,把人放回床鋪中,幫他把睡衣理好,攬進懷里。“睡吧,晚安?!?/br>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天使和talklee的地雷~謝謝鐘乖乖的長評,愛你!上章補了五百字,記得回去翻一下求收藏和表揚改好了……☆、三年過去式(二)也正是從鐘御和他說要回國的那天起,徐祈清開始著重籌備回國進|修的各種事項。一切如常。派特森公|司的結果公布定在了一場晚會上,晚會的地點就在首都墨離。金主企業對薩奇教授提出了共同赴宴的邀請,幾個研究生師|兄因為想要借此拓寬工作人脈的考量,也跟著去了,還把恰巧在場、同樣是畢業年級的徐祈清拉了去。晚會規格很高,足以將派特森財大氣粗的特質顯露無疑。赴會者人數眾多,比起各有所求的其他人而言,徐祈清反倒是壓力最小的那一個。他不急于找工作,對方案歸屬的關心也是源自于對身邊人心血的珍惜,而不是利益的渴求,自然與他人的心態不太一樣。唯一有些意外的是,在這次晚會上,他遇見了一位相當顯眼的熟人。——艾爾·亞當斯。徐祈清與艾爾因為鐘御相識,雖然艾爾對徐祈清似乎很感興趣,但鐘御無意讓他們多做接|觸,以兩人各自的身份來說,他們的社交圈處在幾無交集的平行狀態,所以三年過去,徐祈清和艾爾見面的次數也可以數得清楚。而在這些次數有限的見面中,幾乎同時鐘御也會在場,兩個人的交集也不過僅止于點頭問好的程度。但這一次,徐祈清卻發覺,艾爾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臉上分明閃過了一絲訝異。并不是一貫見到他而生出的那種帶著饒有興致的笑意,對方也很快收斂了面色中的意外,反倒換成了一種摻雜著冷漠的復雜情緒。晚會期間,他們也曾距離近到先后從同一個餐臺處拿酒杯,但至始至終,艾爾都沒有同他打招呼。徐祈清雖有|意外,卻也沒有仔細深想,他以為是方案的競爭緣故,導致對方無法表達什么善意。雖然他也覺得自己并沒有什么資格能夠讓人將其列為對手,但艾爾擺明了不想表現出與他認識,他也就沒有再多做什么。最后結果公布,勝出的團隊恰好正是亞當斯集|團旗下的一個分公|司。在歡呼的人群中,徐祈清也確實看到了艾爾炫目的金發。除了最大的優勝團隊以外,還有兩個方案也被選中,派特森的意思是要將三個方案的創意買下,而擁有方案的三家企業都可以與派特森公|司進行合作,只不過合作的資源和規模會有一個先后次序。金主企業恰好排在中間那一個,也算是得償所愿,沒有辜負這些時日的心血。至此,并無異常。一周之后,徐祈清和一位學弟在校內的一家咖啡店里,幫他修改要繳交的作業,作業內容是一份以世界環境問題為主題的海報設計,學弟想要借此參加海報比賽,才專門找上了他。兩人商量的途中,恰巧又有一位之前在方案中|共事過的研究生學長凱恩也來了咖啡店,打過招呼之后,對方看了一眼他們的屏幕,戲謔道:“這是現在的燕|京嗎?”學弟選的主題是空氣污染,AI畫的圖,nongnong的黑霧將清晨八點的的白日遮成夜幕。但海報主頁面上并沒有標明地點。徐祈清一笑置之,學長是在尋找座位的途中順帶路過了這里,打過招呼之后就去了空位的地方坐下。這是一句無傷大雅的玩笑,沒有什么惡意,笑一笑便過去了。而且對方說的也似乎沒有什么可以辯駁的,只是有一些針對性而已。比這更嚴重的言|論甚至是以此為據的攻擊,徐祈清也曾面對過多次。其實這種刻板印象,出國之后在哪里都比比皆是。意識形態與膚色的差異在根本上將內與外分成旗幟鮮明的兩方。徐祈清剛來第一年的時候還會為一些過分且無緣無故的攻擊而郁結,待的久了反而不再在乎這些。不是不能以唇槍辯駁,而是辯駁了也毫無用處。根深蒂固的偏見不可能因為幾句話的爭論有所改變,況且這并非個例,而是幾乎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