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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兄無論在忙何事,都會立刻應他。若是以前,他們師兄弟肯定已經開始商量著什么了。放在眼下,解驚雁頗有些自己打擾了洞房后累壞的杭夫人休息的自覺,稍稍高了聲道:“小師兄,真不急,你再睡會,我先去用早飯?!?/br>里面“哦”了一聲,緊拉著又“嘭”的一聲——身體倒回床褥的聲音。杭澈回月黃昏時,正見解驚雁也回來。他們一起進院,見白龍馬安靜地駐立一旁,嗤氣聲小得毫無靈駒氣派。解驚雁過去摸了摸馬面道:“小師兄要起了,你不必如此小聲?!痹僖晦D頭,目光與杭澈對在一處。兩人目光再默契地集中到地上那只流干血的海怪身上,解驚雁指了指屋里面,做了一個劃刀的動作,杭澈了然,輕輕推門進了屋子。作者有話要說: 替換后送了六百字在正文里。馬上就要切進婁空回憶殺了。第78章七十八深談心其實方才賀嫣出手“滅魂”時便已開始轉醒,他修為高,一晚上的激烈運動睡上一會兒便足以補回精神,只是……經一夜饜/足,身體像被杭澈打開了某個開關,rou體的懶糜被勾起便不肯乖乖聽使喚。身為一個念力精純的金丹后期修士,鎮壓那點懶糜不是難事,然而賀嫣睜開眼時看到自己抬起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青紅痕跡時,直接很是“虛弱”地閉上眼繳械了。冰清玉潔的涿玉君于某些事上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不過,能在某事上也保持一派清風明月的講究也是沒誰了。杭家仙君的毛病簡直深入骨髓。杭澈進屋,先在門前的桌上倒了一杯水,走到床前的工夫,水已溫熱,坐在床頭,一低頭,見賀嫣已經醒了,睜眼著對他笑。“夫君?!甭牭劫R嫣喚道,杭澈耳朵一熱。那個在洞房夜里說一不二,把夫人翻來翻去,絲毫不見讀書人矜持的實干派涿玉君,穿回了儒裝好似換了一個人,夜里一遍一遍要夫人叫他夫君,在白天里聽到新婚醒來的夫人這一聲叫喚居然紅了耳朵。賀嫣眉眼處盡是狡黠,他把錦被拉到鎖骨以下,伸手指了指被畫成兩枝梅花的鎖骨,點在上面一朵一朵由齒痕和吮痕交織而成的紅痕上,道:“涿玉君,你真的不是處女座?”杭澈飛快地瞥了一眼賀嫣那兩把漂亮有力的鎖骨以及上面激烈的痕跡,強迫自己挪開了目光,只盯著錦被上團簇的大紅花紋,耳朵尖上的紅已經掩飾不住,聲音有些啞,他道:“想吃點什么,起床?”賀嫣再把被子往下拉,拉到杭澈目光盯住那處以下,露出了平坦光潔的小腹以及上面夫君畫下青紅交加的杰作,賀嫣指著某一處,道了一聲:“夫君?”“何事?”杭澈眼睫抖了抖應道。賀嫣手指連著指點著自己肌膚上幾處集中的紅痕:“杭澈,杭遙弦,涿玉君,我認為全修真界就數你夫人最厲害!”杭澈正在強行將自己目光移開,卻被他家夫人一句話定住了目光,他聽著賀嫣特得意的一句話:“我敢說,能經得住涿玉君的,也就我賀笑天了?!?/br>素來不動聲色的涿玉君一口氣差點被嗆住,只好把目光飛快地挪到賀嫣臉上,誰知賀嫣又就著他的目光伸出粉潤的舌頭,舔了舔,還咬了咬唇。夫人真是磨人啊。杭澈強行偏開了臉,望著曾經自己得意之作,如今覺得毫無觀賞性可言的屏風,道:“嫣兒,你若還想起床,就快把衣服穿上罷?!?/br>賀嫣這才大笑地起來,“哎喲”了一聲,杭澈連忙來扶,賀嫣提醒道:“你現在扶著自己一/絲/不/掛的夫人,能把持得住么,涿玉君?”杭澈使勁地閉了閉眼,聲音從肚子里發出來:“我的夫人,你是想再來一次洞房么?”賀嫣連哈了好幾聲,才停了笑,里衣就疊在枕邊,他伸手拉過,才穿過袖子,衣帶已經有人來替他扣了;才伸腿進褲腿,腰帶便被人接過去挽上了扣。賀嫣長嘆了一口氣。“怎么了?”替他套上外衣,系上衣帶,全程做到隔空不碰到賀嫣身體的杭澈疑惑地道。“你說,我們這種修為,在床上大戰幾天不下床都成,到時候是誰先不行?”賀嫣道。“為夫記住了?!焙汲和蛸R嫣,認真地道。賀嫣:“……”夫君啊,我真的不是質疑你能力的意思。新婚夫夫雖然你來我往一通話,但手上動作很快。外面的解驚雁沒等多久,便看到了把衣領拉得很高的自家小師兄。解驚雁十分識趣地把目光往小師兄之外的地方飄,交待了斬了海怪的時間地點,便微垂著腦袋望著不敢看過來用屁股對著幾位主人的白龍馬。賀嫣從出門起就沒看地上海怪一眼,靜靜地聽完解驚雁的話,目光掠過那只流干血的海怪不作任何停留,臉上又是那種厭惡的神色。賀嫣大多數時候是笑的,連不高興都能用笑表達,如此直白地表達對這種似食魂獸的古怪海怪的厭惡,這讓和他一起長大的解驚雁很吃驚。“小師兄,有何不妥么?”解驚雁問。賀嫣目光轉到小師弟身上,柔和了不少,半晌他涼涼地道:“快要鎮不住了么?!眳s是自言自語。解驚雁不知其中緣由,聽得云里霧里,他只覺得說這句話、這個神情的小師兄很是陌生,雖然聲音不大,卻有很強的壓迫感,像高高在上的人一個字就能斷人生死那般。而一旁的杭澈卻刷一下白了臉。賀嫣并指一個響指,地上干癟的海怪應聲化成一地血水,再一個響指,血水成粉,彈指之間把海怪化為齏粉的賀嫣忽然笑道:“你小師哥有潔癖,化成粉方便他收拾?!?/br>解驚雁:“……”真是因為這樣么,還是因為小師兄厭惡那東西至極?某個有潔癖的仙君處理粉末連手都不必動,那東西就像沒存在過一般一掃而空無,除了白龍馬豎起鬃毛兇狠地嗤了那道飄遠的煙幾口,那東西沒再引人更多的注意。賀嫣這才回身,沒形沒款地靠著門柱道:“海里除了出海喪命的,再沒有死尸也更談不上人魂,沒有食魂獸生存的環境。一只普通的海怪要妖化成能吃魂,一定是在它生存的地方有巨大的魂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