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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軍嚇尿了。他快哭了,他很想說自己真沒準備對室友做什么。默默漂移視線,鄭軍看向另外兩個。另外兩個哥們一個心情不佳借酒消愁,一個情緒高漲君子作陪,于是兩個也喝高了,正互相懟著。說著說著,史蹺還在錢春生臉上親了一下:“我他媽不要女人了!以后我就找你爽一爽!”錢春生哈哈大笑:“好好哥們!到時候一起打飛機,我那也有很多資源分享給你!”史蹺:“不要女人和男人的了!我戒了女人?!?/br>錢春生拍了他一巴掌:“放心吧,哥們那兒全著呢。你想要啥樣的都有!而且沒有咱倆來拍一場不就有了嗎!哈哈哈?!?/br>酒品很好的鄭軍心肝一顫,險些將酒杯子扔出去,愈發覺得狀況緊迫。尼瑪,這沒法忍啊。一頓飯吃的鄭軍心力交瘁,正巧白天向他告白的女生打電話來求愛,他琢磨了一下同意了。莫小喵乖乖的揪著boss的衣角,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人,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后走了,根本忘記了清醒時候還信誓旦旦自己機智,沒羊入虎口。系統全程圍觀智商欠費的蠢貓送人嘴里,滄桑的嘆了一口氣。三位室友只剩下鄭軍一個清醒的,另外兩個侃大山起來的室友都夠他頭疼的,就沒在意人家兩個情侶離開。畢竟他也不想惹人嫌,自然也就不知道室友的危險狀況。李勛阜牽著貓咪的爪子回了住處,這是本市高級公寓,大約三百平。莫小喵迷迷糊糊的走進公寓,謹慎又努力聳動鼻翼,發現是熟悉的氣味兒后,立刻露出了放松的笑,他向那毛茸茸的墊子跑去,卻半路被攔截,腰上多了一條胳膊,咕嚕嚕的滾回了boss的懷里。鼻子磕到了堅硬的胸口,紅了。莫小喵痛的淚眼巴巴,控訴的瞪著李勛阜,聲音特別軟:“你干什么?!?/br>李勛阜低沉的笑聲幾乎是在胸腔響起,摸了摸貓咪泛紅的鼻頭,低下頭啄了一口。莫小喵下意識瞇起眼,不躲避也不害羞,鼓起的臉倒是沒了。李勛阜:“還疼嗎?”莫小喵哼唧一聲:“我撞你一下試試?”掠過少年的小胸脯,李勛阜眼神一閃,啞著嗓子道:“好?!?/br>然后,李勛阜就拉著人坐在沙發上,將頭埋入了少年的懷里,鼻翼間是少年淡淡清香。腰被緊緊肋著,莫小喵有些喘不過氣來,眼底的霧氣更濃:“放,呢?!?/br>李勛阜只是本能靠近貓咪,下意識汲取溫度,迷戀兩人身體貼著身體的美好感覺。然而貓咪呻|吟的喑啞聲音響起,耳邊還有貓咪溫熱的氣息劃過,李勛阜的心驟然一跳,一股陌生的熱流縈繞心尖。下腹熱流激蕩的有站立的趨勢,李勛阜瞳仁倏地暗沉無底。這感覺是陌生的,又激烈的。李勛阜將人箍在懷里,少年微微張開還吐著熱氣的唇瓣殷紅,李大將軍便移不開視線,花兒似的嬌嫩模樣讓李勛阜生出一股占有的摧殘欲望,與之同時冒出的還有守護這份艷色的渴望。因為被束縛,不舒服的莫小喵哼哼唧唧,本就紅撲撲的臉一片酡紅像嬌艷的未開放的花苞。莫小喵掙扎著,小爪子四處點火,纖細的身體也時不時蹭一蹭。李勛阜氣息不穩,望向貓咪的眸子也更加晦澀,那吞噬一切的瘋狂讓眸子深處一片赤紅。他努力壓抑著體內四處亂竄的欲|火,手下力氣也就不自覺的大了。于是,莫小喵更不舒服更加努力的掙扎。惡性循環下,酒醉的莫小喵似乎是怒了,喵喵喵了幾聲,炸著毛直接咬了李勛阜的鼻子,聲音從牙縫中冒出:“讓你不放開我,讓你不放開我!”咬了鼻子不滿意,莫小喵更是碾磨幾下。轟的一聲。李勛阜腦袋內的理智徹底炸碎,他猛然抬頭吻住少年放狠話的嘴唇,兇狠的吮|吸|舔|弄。將莫小喵的唇瓣嘬的一片紅腫,舌頭探入口腔攪動受驚嚇想逃跑卻無力的舌頭。兩人的唾液順著嘴角滑下,李勛阜的手扣在少年腦后,防止他逃跑。莫小喵的唇被狠狠的蹂|躪后,唇色鮮紅,嘴唇被嘬的微微嘟起。他迷迷糊糊的拍了下李勛阜的肩膀,口中自喃:“你,這個,壞蛋,太壞了,真是太壞了!”小貓叨叨咕咕,李勛阜看的有趣,留戀的又啄吻一口。然后,李大將軍就眼見貓咪驚嚇的捂著唇,一臉‘我知道錯了,不要再親要不就窒息死了啊’的可憐模樣。貓咪咔吧著水汪汪的貓瞳,泫然欲泣的鼓著臉,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笑意閃過,李勛阜輕輕撫摸少年的臉頰,動作繾綣又緩慢。他終于明白自己為何要緊緊抓住這只貓咪不放。不知曾經的自己是否也這么肆意的欺負貓咪。李勛阜眸色深沉的思索。作者有話要說: 某森碼字日常一:蛋蛋篇。蛋蛋平日里會蹲在床下沖著某森嫩嫩的咪咪叫,聲音短促又充滿了渴望,一對兒貓瞳說話似的。如果某森回應它,它就立刻翹起尾巴沖上來,兩只前爪踩在某森的小桌子邊,站起身體鼻頭湊過來要親親。如果不回應的話,它就直接沖上某森的筆記本,踩踏出一段符號,用身體擋住屏幕,然后居高臨下的要親親。哈哈哈。這樣的小壞蛋,就是特別愛啊特別愛。第124章將軍鬼王的冒牌天師發出了“咪嗷”的聲音,腦袋暈乎乎的莫小喵就趴在李勛阜的肩膀上迷糊了。兩只爪子搭在男人的臂彎處,軟綿綿的無骨似的,閉上眼睛舒服的打了個哈欠,感覺后背舒服的撫摸,貓咪喉嚨中發出咕嚕嚕的聲音。真是一只憐人的貓咪。李勛阜低聲喟嘆一聲,動作輕柔的打橫抱起少年,少年似睡非睡,爪子還習慣性的撓他的胸膛,但半天也沒伸出爪勾,只徒勞的上下扒拉,最后也沒抓住什么,莫小喵撇了撇嘴,又感知到自己沒危險,這就舔了舔爪子,向著溫暖又安心的氣息蹭了蹭,努力團了團將腦袋埋在男人腋窩。李勛阜抱滿懷,心臟也滿騰騰,仿佛浸了蜜糖一樣甜滋滋。苦苦掙扎在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