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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的手,試圖把自己的體溫傳給他。系統的話里帶著些正經的意味,他說:“陸黎,我從來不是一個心軟的人,嗯…不是一個心軟的系統?!?/br>陸黎隨口應道:“我知道?!?/br>從一開始就是,莫名其妙的賦予他任務,莫名其妙的強迫他完成,一切都莫名其妙,而這個系統也一直處于命令者的地位,頤指氣使的要他做這做那。他按照那樣做了,因為他想完成任務,離開這個荒唐的游戲。可他現在卻不愿意再照做,這并不說明陸黎不想回到現實世界,終止這個夢境。而是因為這個世界與他現實的世界太過相像,和他原來的世界一模一樣,導致他不可能去攻略蘇謹言。況且還有林佑在。他也實在分不清,天平上的林佑和回歸現實哪個誘惑更大一些。陸黎胡思亂想了一陣,就聽系統在他耳邊說:“我送你回去吧,回到你原來的世界,擺脫現在的一切?!?/br>“你就像沒發生過,就當做了一場夢,怎么樣?”第149章歡迎來到我的世界(完)陸黎愣住了。按理來說,在系統拋出這么誘人的條件的時候,他應該喜極若狂,就像前九個世界一樣瀟灑的離開,再千恩萬謝的對系統說“感謝你”。但是現在他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是:“那他呢?”那個他不言而喻,指的正是躺在病床上,成為了植物人的林佑。系統好像預料到他會這么問,嘆氣道:“你想帶他一起走?”陸黎不知該怎么回答。如果每個世界的男人都是只存在于世界里的BUG的話,那陸黎知道,他肯定不能林佑一起離開。也正因如此,他才這么猶豫不決。系統卻問了一個與之無關的問題:“你不喜歡蘇謹言,為什么會喜歡他?”陸黎說:“喜歡是什么,其實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彼岩暰€落到病床上的那人身上,又說,“不過我們兩個糾纏了那么久,如果我就這樣離開了,回到現實世界的話應該會想他吧。那種思念會很奇妙,慢慢的,一點點,悄無聲息的滲入骨髓?!?/br>陸黎說著說著就笑了,說道:“媽的,我怎么變這么文藝了?!?/br>系統斟酌了一下,然后說:“如果,我是說如果,他成為這個世界的蘇謹言,你會不會喜歡上他?”陸黎遲疑了一下才說:“應該……會吧?!?/br>系統說:“我知道了?!彼桨逵趾翢o波動的聲線突然正色起來,對陸黎說,“我送你們離開,你和他一起?!?/br>陸黎不敢相信系統會那么仁慈,他問:“不是只有he度滿才可以進入下一個世界,或者離開這里的嗎?可現在……”系統說:“我知道你要問什么。之前我說過,我從來不是一個心軟的人對吧,那是相對于外人來說,我對你,起碼還是會心軟的?!?/br>盡管陸黎心里已經有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設想,不過他還是問道:“為什么?”系統詭異的笑了一聲,說:“畢竟,你就是我,而我也是你啊?!?/br>陸黎:“……”果然。系統曾經也和他說過這樣一句話,可當時卻被陸黎當做一句玩笑被拋到腦后。陸黎還想問什么,但系統卻不想再多說,只道:“你握住他的手,然后閉上眼睛,我數一二三,你就會咻的一下子回到原來的世界了?!?/br>陸黎依言緊緊的握住林佑的手,真摯的對系統說:“雖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還是要謝謝你?!?/br>系統說:“啰嗦?!?/br>陸黎彎唇一笑,要閉上眼睛的時候突然想起了蘇謹言,問道:“我這個身體會死嗎?那我弟弟他……”那個偏執到一定境界的蘇謹言,在沒有了雙腿以后又失去了哥哥,肯定會接受不了事實,選擇更加偏激的方式。系統卻說:“剩下的事你不用管。畢竟……這個世界里不該有兩個蘇謹言,也不該有兩個陸慎行?!?/br>這是陸黎聽到的最后一句話。這句話也讓他放下心來。緊接著,他的意識陷入一片黑暗,而他和林佑緊緊握住的手也在無形中給予了陸黎力量。……很溫暖……身下的床也很柔軟。……蓋在身上的被子也充滿著溫暖的氣息。刺目的陽光照在眼皮上,把瞌睡蟲都趕跑,分明是想要逼迫他趕快清醒過來。快醒過來吧,快醒過來吧。睫毛不安分的輕顫了幾下,那雙閉著的眼睛在被人期待的目光中緩緩的睜開,面對純白的病房和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他的眼中帶著不知所措的茫然。陸黎在這片燦爛的耀眼的陽光中,看到了那個熟悉的人,那張熟悉的臉,他美好的像個天使。他們的雙手還在相握。青年連呼吸都在小心翼翼的,他在明白自己的處境后,面對從沉睡中醒過來的男人,輕聲發問:“……哥?”帶著猶疑和不確定,可憐兮兮的詢問著,像在等待唯一的救贖。陸黎咳了一下,多日來臥床病榻導致他身體有些虛弱,不過好歹話還是能艱難的說出來。他問:“是你嗎?”一直陪伴在我身邊的,究竟是不是你。這個問題他曾經對那個黑化的m說過,可卻沒有得到回答。這一次,他的內心在忐忑,在不安,但更多的卻是期待。青年反應極快,在陸黎問完后就回答:“是我?!?/br>一直在找你,一直在追尋你,一直在想你,一直很愛你。那個人是我。陸黎看著他,說:“你不是林佑?!?/br>平靜的陳述句而不是問句,讓青年有些不知怎樣接話,他只能點了點頭,然后說:“我是蘇謹言?!彼兆£懤璧氖志o了緊,遞到了唇邊,輕柔的印下一個吻說,“屬于你的蘇謹言,而你是屬于我的陸黎?!?/br>陸黎扯動著僵硬的面部肌rou,給了他一個暗含危險的微笑,說:“我聽不明白,你從頭到尾告訴我?!?/br>蘇謹言垂下了眼睫,臉頰在陸黎的手蹭了蹭,說:“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你是屬于我的?!?/br>還真像這家伙的回答,別看在最后一個世界裝的人模狗樣的,現在全部原形畢露。蘇謹言皺著眉頭,似乎在回憶著不愉快的往事,他說:“我們一共見過十次?!?/br>陸黎說:“確實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