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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喜歡的?!?/br>臥槽這個扮豬吃老虎的死變態。誰會喜歡啊。雖然南殊說都沒有見過,但是他捆綁的速度和手法卻熟練到不行,明顯就是仔細研究過的。就算現在陸黎意識清醒,可能也掙脫不了看似松散實在結實的繩子。雙手被束縛在頭頂,雙腿大張不能合攏,所有的光亮都被黑色的眼罩奪走,身上只穿著早就被水打濕的棉質內褲,一切都讓陸黎羞恥的簡直恨不得暈過去。被強制剝奪了視力,其他的感官就變得更加的敏感。陸黎聽到打火機點燃的聲響。他還聽到南殊像在喃喃自語的說:“可能會很疼吧,也可能會有快感。像主人這樣yin蕩的身體,應該快感的成分占據的多一點。如果疼的話暫且忍一忍,很快就好了?!?/br>什么?疼?快感?陸黎還沒反應過他話里的涵義,身上就傳來一陣刺痛。紅燭guntang的蠟液滴落到他沒有遮掩的身上,一滴一滴,殘酷又堅定的落在他赤裸的肌膚上。陸黎的冷汗霎時間流了下來,他搖晃著頭,拼命的想躲開,卻只能讓繩子陷入的更深。疼痛讓他面色扭曲了起來,陸黎喘息變得更加粗重,他躲避的動作顯然提起了南殊的興趣,紅燭順著他的大腿內側一直向上,直到被內褲包裹住的器官上。陸黎從齒縫擠出幾個字:“不,不——”眼淚刷刷的向下掉。南殊的手指將他眼角的水珠撫去,把沾著淚水修長的食指放到唇邊輕舔,說:“低溫蠟而已,不用擔心?!?/br>第137章你是我的小呀小m(八)所觸及到的視野都是一片黑暗。周圍很安靜,甚至能清晰的聽到他自己的呼吸聲。全身都在叫囂著酸痛,好像輕輕一動,骨骼就會咔的一聲散亂開來,再也拼湊不好。身下是柔軟的毯墊,輕松綿軟的感覺讓他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只想靜靜的躺在原地,任時間消亡流逝。被藥物侵蝕,本來暈沉沉的頭腦卻一點一點的清醒過來。陸黎睜開了眼睛,茫然的望著眼前一片濃重的黑暗。這是這段時間里,對于他而言格外熟悉的環境。時間好像靜止在這一刻,讓他不清楚到底在這里待了有多久。他動了動酸澀的身體,用胳膊撐住毛毯,在黑暗中悄悄摸索。陸黎的手摸到了冰冷的,像鐵一般觸感的圓柱,還有籠罩在外面的一層黑色的幕布,讓他突然有種與世隔絕的孤獨感。陸黎聽到向他緩緩走來的腳步聲。很輕,但也很容易捕捉到。他的身體在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心里涌上一股恐懼,他明確的感覺到,自己在害怕即將到來的那個人。籠罩在雕花黑籠上的幕布被cao縱著向上升起,視野里久違的溫暖的光讓陸黎眼眶酸澀,眼淚不知道為什么不知不覺的掉了下來。陸黎發現自己身上沒有什么用來可以遮掩的東西。站在鐵籠外的青年戴著黑框的眼鏡,斯文又俊秀的臉上揚起一個笑容,他的手里端著一個餐盤,把餐盤隨手放到了不遠處的桌子上,端起上面的一碗粥,就走向了被困在籠子里的獵物。陸黎下意識的想要向后退,卻硬生生的止住了涌起的沖動。他潛意識里知道,如果真的那樣做了之后,肯定會有很可怕的懲罰等著他。黑發的青年向他招了招手,像在呼喚寵物一樣的叫著他:“過來?!?/br>陸黎心里有些微的遲疑,卻在下一秒選擇聽從對方的指令。他垂著頭,雙掌按在地上,雙膝著地,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向青年的方向爬了過去。兩人在只有短短距離的時候,黑發的青年夸獎般的撫摸著陸黎柔軟的發頂,說道:“今天很聽話?!彼伎剂擞幸幻腌?,又說,“獎勵你,那今天的調教只進行一個環節?!?/br>陸黎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突然就對他充滿了感激,他抬眼望著青年,濕潤的黑眸里不復之前的倔強,而是一片柔軟和乖順。南殊顯然變得更加愉悅,他說:“乖。既然這么聽話,就允許讓你的老朋友和你見面,好不好?”盡管是征求的字句,卻完全是不容反駁的語氣。陸黎現在全身赤裸,狼狽不堪的被鎖在籠子里,這種場景無論被哪個“老朋友”見到,他肯定是不想的。可他現在竟然覺得無所謂。沒關系,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隨你高興就好。可黑發的青年本來揚起的唇瓣立刻撇了下來,他的臉色變得陰沉至極,把手里的瓷碗向地上一摔,尖銳的碎裂聲響起,瓷片和里面的粥碎的滿地都是。青年雙手抓住了阻擋著他們兩根的黑色圓柱,危險的目光掃視著男人,那話語像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就因為一個女人,你就變成了這樣?”南殊冷笑了一聲,“看來,我選擇在你面前殺了她是對的?!?/br>男人的眼神麻木又空洞,黑眸里沒有因為他的話而起半點波瀾。只是隨著南殊的話,那些不愿回想的記憶又一點點的浮現在眼前。很痛苦。那種幾乎觸及到靈魂,令他備受折磨的溫度。停下來。“不——!”男人喑啞的叫喊聲似乎勾起了他的憐憫之心,南殊把紅燭移到到光裸的胸膛,紅色的蠟液傾倒在胸前的兩點。陸黎嘴里溢出痛苦的細語。南殊終于吹滅了紅燭,嘆道:“真可憐,想要逃離卻無法逃離,只能默默承受著我施與你的懲罰。只是看著你現在無助的樣子,我就忍到快要爆炸了?!?/br>意識到一直折磨著他的東西被移開,陸黎陡然松了口氣。黑發的青年撩開陸黎額前的一縷被汗打濕的發,接著說:“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什么時候開始想扒光你的衣服,占有你,想聽到你在我身下呻吟,而不是用刀切開你的皮rou,聽你卑微的求饒和痛苦的嚎叫?!?/br>南殊湊上前,把男人身上干涸的蠟液揭開,手掌感受到他在輕微的顫抖,卻無所謂的笑了笑,唇邊劃開一個罪惡的弧度。他自顧自的說:“在你要我去你床上的時候,還記得吧?我當時還很想用刀劃開你的脖子,讓溫熱的鮮血噴灑出來?!?/br>身下的男人顫的更厲害了。南殊接著說:“不過我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