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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把還給男人的錢存夠,他決定把錢還給男人,借著這個契機,他會鼓起勇氣向男人自我介紹。但是,他在第二天卻沒有看到那人的身影。徐臻很失望。他打聽到了男人的名字和所在的醫院,破天荒的提早下班,就想要去見男人一面。他把男人的名字記在心里。蘇慕,蘇慕,蘇慕。怎么也念不厭。但是徐臻沒能如愿見到男人,他的頭部遭受到了重擊,眼前一黑,在剎那間什么都看不到。身后襲擊他的卻人不肯放過他,繼續用鐵棍擊打著沒有防備徐臻。徐臻沒有用胳膊去保護頭部,而是死死守護著前胸的東西。卻沒想到還是被他們發現,被奪走。徐臻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人,是徐謀,他親愛的哥哥。看來徐謀已經發現了他的計劃。徐臻費力的伸手去抓掉在地上的,那破損的信封。除了母親,他還從沒有那么想要見一個人,那么喜歡過一個人,那么想要得到一個人。至少在見到那個人之前,他不想就這么輕易倒下。徐臻再次恢復清醒的時候,是在醫院里。他圍著白紗的頭部在隱隱作痛,鼻間聞到了nongnong的消毒水的味道,睜眼看到的都是刺目的白色。徐臻最后的記憶還停留在為蘇慕送信的途中,遭到了嚴重的襲擊。他在心里冷笑了一聲,徐家沒有把他弄死,就注定他們最后的失敗。純白的墻壁透出些孤寂的意味,讓徐臻想起自己頭部曾經受到桌角撞擊的時候,那獨自一人在醫院里的孤獨感。徐臻在那以后就很討厭醫院。他煩躁的閉了閉眼睛,盡管外面的天氣很好,也不能阻擋他灰暗的心情在蔓延開來。徐臻在默默的思索著,考慮著下一步的計劃。他要讓徐家無聲無息的垮臺,要在不久的將來實施他的報復。他聽到病房的門被輕輕的推開了。徐臻聞到了飯菜的香味,這才察覺到肚子里早就已經饑腸轆轆。但是他一直把視線投向窗外,沒有轉過身來。徐臻以為那個送飯的護工完成任何以后,就會放下餐盤立刻離開,但是等了許久,都卻沒有聽到預料中的關門聲。過了一會,他聽到了一個清冷的,卻又略帶著無奈和包容的聲音:“聽護士說你又不好好吃飯了?嗯?今天燒退了沒有?”微涼的手覆在徐臻的額頭上,試探著體溫。徐臻驀地一僵。因為他突然有一種預感,身后的人會是他很熟悉的,很想見的那個人。徐臻小心翼翼的轉過了頭,他期盼的眼神撞進男人關心的黑眸。徐臻呼吸一滯,他看到了那個熟悉的男人,看到了他濕潤的桃花眼,眼角的淚痣,高挺的鼻梁,還有不自覺就會抿起的嘴唇。徐臻有些無措,他不知道為什么會在這種時間,這種場合,這么狼狽的情況下見到男人。男人見他呆愣的神情不覺有些好笑,他笑的時候好看的不得了,嘴角會揚起一個很淺的弧度,那雙桃花眼會不自覺的彎起來。徐臻這次是真的看呆了。陸黎身上還沒來得及換下醫生的白袍,他在聽到孫曉琴說徐臻又不老實的時候,就急匆匆的坐上電梯過來。徐臻發了兩天的熱,這兩天都沒怎么好好吃東西,再不吃的話,恐怕就得餓出毛病來。整個精神病室的護士和醫師都拿徐臻沒辦法,怎么勸都不行,一定要見到陸黎,徐臻才肯乖乖的吃飯。陸黎坐到了徐臻的床邊,打算把賴在床上的徐臻給拖起來,可當他的手剛碰到徐臻的時候,他就唰的一下子自己坐了起來,那是一個端正規矩。陸黎像伺候小祖宗一樣端起了碗,舀了一勺粥,接著把勺子湊到了徐臻唇邊。徐臻的眼睜的有些大,看他楞在那里不動,陸黎就催促道:“乖,快吃?!?/br>徐臻乖乖的把那勺粥吃了下去,他全程都是受寵若驚的表情,看的陸黎有些無語。這小子每次都會扮乖巧博同情,一定要等到陸黎來才行。一個投喂,一個被投喂的過程很順利。陸黎把空空的碗放到餐盤上,然后看了看腕上的表,對徐臻叮囑道:“好好聽護士的話,我晚點再來看你,知道了嗎?”徐臻看著他,點了點頭。“先睡個午覺,休息一下?!标懤柰怂谎?,接著猶豫道,“如果你想來找我的話,可以讓護士帶你下去??墒乔f,千萬不要一個人下樓,知道嗎?”徐臻又點了點頭。陸黎這才滿意,他把餐盤端在手里,又不放心的叮囑了幾句才推門而出。在男人出門以后,徐臻臉上的笑容就再也抑制不住,他把頭埋進了被子里,無聲的大笑。徐臻覺得自己很幸運,也很幸福。他頭一次感激徐家把他送到了精神病房,讓他遇到了最心愛的人。接下來的日子徐臻過的很愜意,很愉快。因為他發現,男人喜歡這樣的自己,而自己變得更加喜歡這樣的男人。他決定繼續裝瘋賣傻,因為這樣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親近男人,就可以霸道的向所有人宣誓主權,也可以對男人做出一些不規矩的動作。因為沒有人會在意一個傻子。除了那個男人,他不會把徐臻那些話語當作瘋病,而是極為鄭重的放在心里。徐臻喜歡他,非常非常喜歡,從沒有這么喜歡過。他好想兩人一起這樣甜蜜又美好的生活下去,可他卻忽然意識到,這樣安逸的日子不會永遠繼續。因為徐謀不會放過他,他也不會放過徐家。徐臻決定回徐家。徐臻和男人分別的時候,明明看到了他通紅的眼眶,可男人為了減輕兩人離別的傷感,卻強忍著悲傷,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徐臻好想把故作堅強的男人抱進懷里,安撫著他,說自己不離開了。但是徐臻沒有。他轉過了身,決然的走出了門。但是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他肯定不會再離開男人身邊。徐臻不知道三年對于其他人來說算不算長,但對于他來說,每天都度日如年。這時候的徐臻已經勝券在握,徐家的大權已經有一半傾倒在了他的方向,而另一半,也在搖搖欲墜。但是徐謀想要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