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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想到蘇慕從不會惱羞成怒,更不會口出臟字,便把接下來要罵他的話咽了下去。徐臻說出了讓他更加難堪的話:“你是在吃自己的醋?”陸黎不理他。徐臻被他罵的很高興,愉悅的說:“我愛你?!?/br>陸黎心煩意亂,他就像真的得了抑郁癥一樣,心里涌上nongnong的無力感和不可掌控的感覺。徐臻說:“你從前也是這樣,我先前也以為蘇慕就是這樣冷淡又一絲不茍,卻沒想到你的內心,卻和我想象的不太相同?!?/br>陸黎沒說話,他在思考。徐臻的認知就像撥開他的表面,觸及到了柔嫩的內里,讓陸黎恍惚的以為他是在和“自己”說話,而不是蘇慕。徐臻還想再說什么,陸黎就先一步打斷了他的話。陸黎轉過了頭,輕輕的提議道:“我們,試著交往吧?!?/br>“我不想再去回憶之前的事情,所以,我們可以重新交往,去創造新的回憶。好不好?”陸黎瞇著眼看向旁邊的空氣,他知道徐臻用狂喜的眼神,緊緊的盯著他。徐臻感覺自己的心在狂跳。砰、砰、砰……跳個不停,整顆心幾乎融化在了男人仿如溢滿星光的眸子中。“好?!痹诨貞^以后,徐臻就迫不及待的吻上了男人的唇。接下來的日子平淡卻溫馨,陸黎很喜歡這種細水長流間陪伴的日子,他也很享受和徐臻在一起的時光。不僅是因為徐臻能讓他脫離抑郁癥的困擾,不用飽經精神蹂躪的痛苦。而是……男人時常會讓他的胸腔充滿無言的滿足。陸黎承認自己是在小小的利用徐臻。因為他知道徐臻的話是對的,蘇慕離開了徐臻,就會活不下去。陸黎猜想過原劇情里蘇慕的結局,應該不是被厭食癥折磨死,就是被抑郁癥給折磨死。陸黎還沒有完成任務,他不想死。徐臻很貼心,在陸黎和他強調過工作很重要后,他在白天里不會輕易的打擾陸黎,只有到晚上的時候才會出現。只是每天他都會為陸黎做好飯菜,打包到餐盒里,再放到他的辦公桌上。陸黎覺得這樣也不錯。陸黎還覺得,他在慢慢的改變,他在試圖接受徐臻,把徐臻當成生活中的一部分。他不知道能不能把對自己于徐臻的這種情感,稱之為喜歡。也不知道是不是把前幾個世界朦朧的喜歡,都寄托到了徐臻的身上。昏黃的客廳內,陸黎的身后是軟軟的枕墊,他被徐臻輕柔的放置在沙發上,接著褪下了陸黎嚴謹的長褲,跪在地上去蹭他內褲里的一團軟rou。陸黎的手掌按在徐臻頭頂,在徐臻將他灼熱的物事全部吞進去的時候,就像被冰塊觸碰到最敏感的部位一樣,讓陸黎忍不住踢了踢腳,大腿根卻被徐臻按住不能動。雖然有些涼,但不可否認的是這感覺真他媽爽。陸黎本來想推拒他的手最終變成了鼓勵般的輕撫,讓徐臻更加的努力的動作著,舌頭撫慰著他逐漸挺立的東西。陸黎倒抽了口氣,接著嘴里發出了細細的呻吟,他情不自禁的動了動腰,讓全部興奮起來的東西全部深入到口腔。徐臻極有耐心的撫慰著他。最后把射出的濁液被盡數吞了進去。他沒有像往常一樣把陸黎的衣服重新整理好,把臉上泛著紅暈的男人抱了起來,放到了柔軟的床上。被脫的干干凈凈的陸黎看著上方的徐臻,眼中帶著莫名的情緒。他想自己可以去試著接受徐臻,哪怕徐臻現在是鬼,哪怕這個鬼好像喜歡的不是他。因為陸黎離不開徐臻。他覺得自己真賤。冰涼的手指沾著同樣很涼的潤滑液,慢慢開拓著他隱秘的部位。陸黎皺起了眉,配合的放松了身體。在粗長又冰冷的東西進入的時候,他才發出忍耐的喘息,卻像沒有安全感一樣緊緊抱住了徐臻。徐臻說:“我愛你?!?/br>陸黎也說像著魔看了一樣說:“你不能離開我?!?/br>陸黎發現自己對徐臻越來越依賴,他心里越是煩悶的發慌,就越想見到到徐臻。他像瘋了一樣思念著徐臻,想著他的容貌和聲音,才勉強緩解一些心中的煩躁。陸黎覺得自己快要瘋了。這天晚上,徐臻一定要求他去一家西餐廳,那家餐廳的名字是用法文寫出來的,翻譯出來是“甜蜜的糖”。陸黎和徐臻站在門口,他仰頭看著餐廳的名字,感覺這里莫名的有點熟悉,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他還沒走進去,西餐廳的經理就馬上迎了上來,笑著問:“是蘇先生嗎?”陸黎被徐臻帶進去的時候才發現,整個餐廳都被包了下來。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徐臻的杰作。餐廳里沒有開燈,只是燃燒著曖昧的,昏暗的燭光,空氣中有著某種甜膩的香味,一切都在極力渲染著有情調的氛圍。見四下無人,徐臻又忍不住站了起來,隔著餐桌去親陸黎的唇角。陸黎已經很習慣徐臻對他的小動作,但他還是皺了皺眉,輕斥道:“這是在外面?!?/br>徐臻卻不在意:“除了你,其他人看不到我?!?/br>說的也是。不過也幸好旁邊沒有人,員工都被他遣退,要不然看到陸黎不時和對面的空氣對話,那他們肯定以為自己瘋了。徐臻為陸黎的高腳杯里倒上紅酒,接著端起了酒杯,眼中亮晶晶的看著沒有什么表情的男人,柔聲道:“干杯?!?/br>陸黎和他碰了一下,他不能喝酒精,就把杯子放了下來。調侃道:“我發現你特別傻?!?/br>徐臻笑著說:“我愛你?!?/br>陸黎皺眉道:“你能不能別總是這么說,總是說出來的話肯定不是真的?!?/br>徐臻極為認真的說:“是真的,我愛你?!?/br>陸黎拍了拍他的狗頭,也禁不住笑了:“所以說你傻啊?!?/br>徐臻笑了笑,沒有說話。兩人來不是為了要就餐,畢竟陸黎只能吃的下徐臻為他做的飯——據說徐臻要他來,是要為陸黎彈奏鋼琴。陸黎知道,徐臻還沒有放棄讓他恢復記憶的想法。西餐廳的中央就有一架白色的鋼琴,鋼琴被放置在巨大的圓形階臺上,在鋼琴的四周還高高架起了珍珠的圍簾,銀色的光幕打在了上面,顯得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