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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側的眼神看的陸黎全身都不舒服。陸黎忍不住問系統:“你不會給他外掛吧?”系統說:“我都沒給你外掛,哪有心思管他?”陸黎:“……”說的也是。原劇情里小可憐從小被折磨到大,清翎試毒和忍耐能力與日俱增,沈庭君的調制能力也是日益見漲。后來見清翎長到了可以采擷的年齡,沈庭君就將他從密室里放了出來,開始做從身到心的調教。所以說陸黎也要開始去調教清翎。陸黎很頭疼,他從到這個世界后就沒有停止過頭疼。陸黎又回頭看了眼正憤怒的罵他的葉崇,接著大步走出了牢房。清翎的身體對尋常的藥物有抵抗力,陸黎就專門為他調制了一瓶春藥,雖說比較起來效果更為烈性,但對身體并沒有什么傷害。陸黎揣著那瓶藥走到寢殿的時候,正看到清翎背對著他,坐在了那顆桃花樹下,白衣和黑發上都沾了幾朵粉粉的花瓣。陸黎知道他其實已經發現自己在接近,可不肯回過身來,不肯和他說話。等陸黎走近之后,他才看到清翎懷里還抱著那把纏情劍,青年在小心又輕柔的,對待珍寶一般的撫摸著那柄劍。明明面若冰霜,可他的動作卻十分溫柔。陸黎又走近了幾分,清翎這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眼對上陸黎投過來的視線。那眼神實在是太冷靜,讓陸黎忍不住懷疑剛才狀若癲狂的青年是不是他,或者這小子非常勝券在握,想憋什么大招。青年嘴唇微動,卻什么都沒說出來。陸黎卻上前,對他撫養了十年的孩子道:“你若乖乖待在十六夜,不起什么其他心思,本座便不會為難你?!?/br>清翎垂下眼,對他的威脅不置可否。陸黎看他這幅模樣心里酸澀,不由回想起清翎小時候乖巧可愛的樣子,心想真是物是人非。清翎舒了口氣,用他緩緩的,如同一涓細流的嗓音輕輕道:“爹爹……”聽他這么呼喚自己,陸黎心里更是難受,能不能把接下來的調教開始都難說。清翎冰霜般的眉眼像冰雪初融,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如沐春風的淺笑,神色溫柔的望著陸黎,說出如喟嘆般的話語:“翎兒可是非常,非常的愛慕著爹爹?!?/br>陸黎聽到這熟悉的話渾身一抖,不想回憶的往事似乎被揭開,讓他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清翎又道:“爹爹養育翎兒,難道也是因為報復?”最后的尾音不再輕柔似水,而是帶著嗜血的猙獰。陸黎不想刺激他,可還是冷笑了一聲,硬著頭皮道:“這要看你怎么想,本座一開始是想要以折磨你為樂趣,可后來見你如此黏人,就又想起另一種折磨你的方法……”他上下瞄了青年欣長柔韌的身體一眼,那目光像穿透了衣服要把他扒光。清翎沒有打斷他。陸黎笑的邪惡,提議道:“做本座的孌寵,如何?”清翎按住纏情的手背都迸出了青筋,怪不得當時男人對他的態度突然轉變,他感恩戴德,卻沒想到對方卻是不屑一顧。陸黎想著早死早超生,沖過去一把抓起清翎的衣領,拽著他來到屋內的寢殿,接著就把青年摔到了床榻上。陸黎跨坐在他身上,伸手曖昧的摩挲青年俊秀的臉頰,問道:“怕不怕?”論我被逼做鬼父怎么破急在線等被他撫摸的清翎臉上升起一抹薄紅,陸黎很少見他這張臉臉紅的模樣,不覺好奇的觀察了一下。隨后他壓住清翎,從懷里掏出一個白玉的瓷瓶,又從里面倒出一粒褐色的藥丸。就在他想要喂給清翎的時候,處于他下位的青年卻猛的抓住了他的手腕,把陸黎壓在了身下。一陣天旋地轉過后讓陸黎很懵逼,可他還是遵照身體的本能和清翎在對抗。清翎死死的按住他的手腕,不停在他耳邊說:“你別逼我,別逼我……”沈庭君內力深厚,武功高強,自然不是清翎能壓制的住的。可陸黎聽到他那孤注一擲的聲音卻忘記了掙扎,以至于讓清翎有機會低頭攫住他的唇。舌尖迫不及待的頂開牙關,陸黎嘗到了血的味道,還有幾絲甜膩的奶香。而更重要的是,他感覺到清翎為他渡過來的東西,就像有生命一般深入到他的喉嚨里,一直深入進他的血rou。陸黎一掌揮了出去,卻沒想到他的力道變得輕飄飄的,清翎很輕易的就抓住他的手腕,把他修長的手指放在手里,十指交握。陸黎還能感覺到那東西在緩慢的蠕動,在緩慢的滲透到他的血液里,這種異樣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側身干嘔了幾聲,扣住自己的喉嚨怒問:“你喂本座吃了什么?!”仿佛要把他的靈魂都撕裂的劇痛突兀的涌了上來,陸黎把嘴唇都咬出血來,才堪堪把一聲慘叫咽了下去。他疼的冷汗都下來了,全身都在無意識的痙攣,生理性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清翎把他綿軟的身體轉過來,低頭貼近了陸黎的耳側,像與他在繾綣的耳語:“纏情蠱?!?/br>纏情蠱,纏情蠱。那是一種上古的秘術,現在這種蠱早就消失不見。纏情蠱顧名思義,只要一方為另一方種下纏情蠱,那另一方便會忠貞不二,矢志不渝。臥!槽!陸黎又去敲系統,那辣雞玩意果然又失蹤了。清翎捧住陸黎的臉,溫熱的吻落在他顫抖的羽睫,吻過他臉上的水珠,直到印上他失去血色的唇瓣。陸黎憤恨的咬了他一口,嘗到了鐵銹味也沒有讓清翎退縮半分。那徹骨的疼痛此時開始慢慢消退,陸黎全身無力,他試著凝聚一下內力,卻發現以往取之不竭的內力像被堵塞住一樣。怪不得清翎為他的劍取名為纏情,那時候陸黎就應該起戒備之心。只是他很疑惑,清翎每天寸步不離的守在他身邊,又是從哪得來的纏情蠱?清翎看陸黎蒼白的臉上帶著疑惑,他臉上浮現出一抹奇怪的笑,接著把全身虛軟的男人抱在懷里,聲音如甜膩的蜜糖:“只要爹爹不心悅上我,內力和武功就會永遠盡失?!?/br>陸黎木然的望著他,殷紅的唇忽然揚起殘忍的冷笑:“心悅你?本座只當你是下賤的玩物,又何來的心悅?”清翎收斂了笑意,瞇著眼冷冷的望著他,忽然伸手一把掐住了陸黎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