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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幾下,隱藏在底下的眸子輕易的顯現了出來。那是雙集萃了萬千光華的眼睛,就算主人的視力被剝奪,但仍舊亮的可怕,也美的可怕。有著惑人的魔力。陸黎感覺到眼角一陣濕濡,細碎的吻也隨之落了下來,他偏著頭極力躲開。嵇水沒再去糾纏著他,而是直起了身,目光在國師優美的身軀上掠過。金色的軟繩勒在了男人的身上,就像鐘愛于財富的巨龍把自己最愛的寶物握在手里。嵇水湊上前又親了親陸黎的嘴唇,說道:“孤可是,非常、非常的喜愛先生,濡慕先生?!?/br>陸黎沒理他。他現在很慶幸自己看不到嵇水的臉,要不然他會更加郁悶。嵇水卻像神經病一樣又笑了一下,那笑聲帶著絲絲的冷意,他問道:“先生難道對孤的心意棄若敝履?”陸黎仍然睜著眼睛,他的眼珠是淬了凝露般的黑,一和這樣的眼睛對視,就想讓人獨自占有。讓嵇水有種恨不得挖下來,然后永久珍藏的沖動。偏偏這個人臉上還是那副冷淡疏離的模樣,就算以這樣不恥的姿勢,就算現在處于弱勢,他還是這樣,還是這樣的表情。高高在上,目中無人。忍不住想要撕開他冷淡的面具,想看他被情欲沾染,哭泣求饒。陸黎都已經絕望了,他的身體在幾不可察的戰栗著,嘴上卻毫不示弱的說:“不,是我從未上心過?!?/br>第40章國師的世界一片黑暗說完這句話后,陸黎感覺到脖子上一疼,尖銳的牙齒刺入了皮膚里,仿佛要吸他的血一樣吮吸著。在陸黎疼的忍不住掙扎的時候,牙齒卻離開了他的頸側,舌尖轉而在微凸的喉結上舔了一下。陸黎全身猛的一顫,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原本抗拒的動作卻變成了無言的邀請。他搖晃著頭,想要掙脫開。嵇水停下了動作,對陸黎道:“先生說出如此讓人心碎的話,令嵇水萬分傷心?!?/br>可那聲音里卻一點都沒有傷心的味道。陸黎勾起唇嗤笑了一聲,輕斥道:“惡心?!?/br>嵇水沉默了半晌,然后道:“既然先生厭惡孤,不如讓先生最喜愛的東西來陪你?”最愛的東西?陸黎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嵇水打了個響指,雖然聽不到什么聲響,但他覺得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緩慢的接近。在腿上傳來冰冷滑膩的觸感的時候,陸黎才意識到嵇水口中“最愛的東西”是什么東西,險些驚叫出來。表面光滑的冷血動物貼在他裸露的皮膚上,還在不停的向上蠕動,猩紅的信子吐出來的時候還發出輕微的嘶嘶聲。嵇水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陸黎僵著的臉上沒有表情,身體卻驚恐的向后退,被反縛在身后的手都已經麻木。嵇水看他下意識的動作,說道:“孤倒忘了,先生可極通縱蛇之術,不過……它可能不會遵從你的命令?!?/br>白汀歌確實會縱蛇,但是他是靠著自己手上的動作來做指引,嵇水分明是故意把他的手給綁起來的。陸黎覺得實在是嵇水太賤了,恨不得上去咬死他。剩下的事情,一切都不可描述。當陸黎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他都忘了今夕是何年。只是他能察覺到下身變得格外清爽,很明顯是被清潔過了,但怎么也無法忽視的是,他隱秘的部位還在腫痛著。那束縛著手腕的軟繩也已經不在,但是他的手腕還存留著痛意。陸黎暈沉沉的坐了起來,他虛弱的問系統:“我還在原來的地方?”系統說:“是?!?/br>陸黎懶得再說話。他就像一座雕像一樣坐在那許久,仿佛時間都被靜止了。系統忍不住提醒他:“he度60了?!?/br>之前怎么漲也漲不動的he度,竟然整整升了50點。陸黎舒了口氣,驀地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他整個人都僵住了。嵇水的聲音帶著饜足,他說:“先生可要沐???”說完卻不等陸黎回答,就把他腳上的鎖鏈給打開,雙手繞過他的腿彎,將陸黎輕松的打橫抱了起來。陸黎忍了又忍,后來實在沒忍住,抬手就抽了他一巴掌。雖然聲音響,但是那力道卻是輕飄飄的。嵇水腳步不停,卻低聲威脅道:“先生莫試圖激怒孤?!?/br>陸黎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眉宇間滿是對他的厭惡,那張貌美的臉上也全是冷漠抗拒。嵇水冷笑了一聲,來到了冒著蒸騰水汽的池前,把懷中的男人扔進了暖池里。猝不及防被扔進溫泉水里,陸黎幾乎找不到站立點,再加上眼前一片黑暗,他膝蓋一軟,嗆了好幾口水。就在整個人都要跌倒在水中的時候,后背卻貼上了結實的胸膛,強勁的力量把他拖到了池邊,讓他的背靠在池檐上。陸黎咳了兩聲,用手把臉上的水珠抹下去,只能用胳膊環繞著對方的脖頸,才能不讓自己再次跌下去。嵇水伸手去撫摸陸黎的臉頰,忍不住又親吻了一下他閉著的眼睛,手指去觸碰那顫抖的黑色長睫。陸黎被他摸的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在和那雙眼睛對視了片刻,嵇水笑了,聲音里是掩飾不住的感嘆:“先生如此好看,只可惜卻不能視物,讓孤都忍不住想要把眼睛獻給先生?!?/br>你他媽別光說不做啊。陸黎不說話。兩人距離的很近,近到嵇水一側頭就能吻到他的唇,近到陸黎都聽到嵇水平穩的呼吸聲。嵇水撫上他光滑的脊背,聲線低沉,“先生也不想見到季家小姐有事吧?!?/br>“……”陸黎被這突如其來的話弄的有些懵。接著,就聽嵇水繼續道:“不如先生來想想她的死法?凌遲,車裂,還是五馬分尸?”臥槽這個變態。陸黎抿住嘴唇,臉上沒有任何波動,好像他在說一個與自己無關緊要的人。嵇水凝視了他半晌,才笑道:“先生果然無情,孤在此之前還以為先生與季家小姐互相心悅。畢竟……”他仔細觀察著國師的表情,接著語氣冰冷的說:“畢竟她在牢籠里還惦念著先生,聒噪不已,就被孤下令割去了舌頭?!?/br>嵇水滿意的看到國師冷淡的表情終于開始崩裂,圍繞在他頸后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