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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再說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多看幾眼帥哥怎么了?我又沒有要搞他,我就意yin一下不行嗎?”涂澤沒說話,只是用手比劃了一下掰斷的手勢。“直掰彎???”方程小聲問。涂澤點點了頭。“我X,誰那么有本事掰彎這樣的帥哥?那要好看成什么樣???”“別想象?!蓖繚蓾M臉嚴肅的說,“要不然你一會兒見到真人會失望?!?/br>方程轉頭深情的望著已經癱在沙發上拿著遙控器換頻道的周小山說:“能配上這個臉的人一定不會太差,那得多爺們的男人啊?!?/br>正說著話呢,就聽見門口許平川在喊:“快來個人幫我拿一下這個花籃,重死了,你們這群賤人那么多禮物全堆我車上,勒的我手紅了?!?/br>涂澤沖著許平川的方向一呶嘴,他示意方程看過去:“就那個,喊著疼的,就是你說的多爺們的男人?!?/br>方程:“怎么好白菜都被豬拱了!哦,這豬長的也還行,但是架不住白菜長的漂亮??!”涂澤:“還指不定誰拱誰呢?!?/br>方程:“……”舒巖一進門就被安遠哄去了一邊,倆人正在犄角旮旯里墨跡來墨跡去。涂澤和方程也把自家對象給拆開來,向林被打發去了廚房,張自強想跟著進去幫忙,被方程一通損的氣的揪著方程領子要就地正法。周小山依舊是癱在沙發里,許平川也是一起癱著,遠遠看上去和倆軟骨病患者一樣。涂澤站在自己大門口看著這么多號人擠在這個不算大的房子里,突然感嘆生活真美好啊它給每個人以合適的歸宿,所謂什么鍋配什么蓋,感謝命運讓這房間里的人都找到了自己最嚴絲合縫的那一位。溫泊來的是最晚的那個,他到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他進來看見一對對的在坐在一起感覺單身狗受到了狗糧的暴擊。向林給引著溫泊和大家都做了個介紹也相互都客氣了幾句以后,溫泊也找了個位置坐下來聽他們聊天,聽了幾句發現彼此都是大關酒吧的???,只是之前在里面用真名的時候少,叫的不是英文名字就是外號一類,尤其是許平川,算是名聲在外的,怪不得最近沒怎么在酒吧里聽到他的事跡,原來是收了神通,一心一意的和周小山過起了日子。說不羨慕那一定是假的。溫泊其實早就想找個人定下來,但是卻一直碰不到合適的,外加溫泊對自己的節cao都沒什么信心,要不然當初涂澤那么合適的選擇,也不會就被自己搞砸。向林當初說想追涂澤的時候,溫泊心里挺不舒服的,他總覺得過了這么幾年又遇上涂澤算是上天的緣分,雖然他對涂澤的感情說起來也不是很深,只是覺得他足夠合適,至于愛什么的,可以以后培養,再說也不是非愛不行吧?但是看著向林那張嚴肅的臉,他知道向林怕是認真的,極認真的那種,他挺怕向林這樣的,向林這人,腦子一根筋,認準的事情八匹馬也拉不回,于是溫泊想算了,不就是涂澤么,放棄算了,趁著還沒有多喜歡,拋到腦后吧,倒是向林,不要因為投入這段感情而受傷,付出而得不到回報,在溫泊看來是天底下最傷人的事情。不過現在看來,是自己多慮了。向林和涂澤的樣子雖然說不上如膠似漆,可是那眼神騙不了人,他想自己總算做了一件對的事。幾個人吃了一頓團結的勝利的晚餐。雖然大家開始的時候并不熟悉,但是有許平川和方程在,很快就熱鬧了起來,說說笑笑的倒是都很開心。飯后涂澤提議干脆開兩桌打麻將,大家都附和著說好,除了周小山說自己不會打,只在旁邊看著就好。于是幾個人開始分組:安遠,張自強,向林,都先坐在了一起,涂澤,方程,舒巖,也坐定了,就剩下溫泊和許平川兩個人。眼瞧著許平川就要挨著安遠坐下,被涂澤一下叫住了,涂澤笑著和許平川說:“你也不看看這個分組形式,你好意思做那邊嗎?”許平川掃了一眼兩桌,罵了一句cao,然后不情愿的坐到涂澤旁邊,期間還撇著嘴說:“我這也就是哄你們玩,你叫我坐著你就哭去吧,看我把你們這些小0贏的褲衩都不剩?!?/br>舒巖在一邊笑著說:“你快歇會兒吧,就你那水平我還不知道,我們是小0你是什么?你是大寫rou眼可見的0可以了吧?快開始吧你,哪那么多廢話?!?/br>安遠也笑嘻嘻的招呼溫泊坐下來,他說:“就坐這吧,許平川那人話多脾氣好,所以大家都愛逗他玩,你可以別見怪啊?!?/br>溫泊本身也是個愛玩愛鬧的人,笑著擺擺手和大家一起搓起了麻將牌。麻將打起來就忘記了時間,幾圈下來已經快到了深夜,大家玩的高興興致不減,說是中場休息,叫個夜宵吃吃,順便交換一下場地。沒多久門鈴就響了起來,安遠起身說:“沒想到外賣來的還挺快,我去開門就行了,你們坐著?!?/br>大家也沒客氣,都同意讓安遠去開門拿外賣。安遠拉開大門,剛想說句辛苦了,就看見一個看起來有點眼熟的小伙子拉著個行李箱立在門口。小伙子看見安遠開門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他說:“安先生,你怎么在?”安遠仔細看了小伙子一眼,從他的眉目中他想起了這人是誰:“你是不是向林的弟弟,我們見過一面的?”向青靦腆的笑了笑:“安先生還記得我啊……我是向林的弟弟叫向青,之前和你說過的?!?/br>正說著話,涂澤和舒巖一起走過來,涂澤邊走還邊說:“老板啊你怎么拿個外賣還和人家外賣小哥聊上天了,你可別耽誤人家工作?!?/br>結果走到門口就看見門外站著一個長的和向林有五六分相似的男孩子,他沒有拎著外賣,他拎著的是個巨大的行李箱。涂澤腦子嗡的一下,他試探的問了一句:“向青?”向青也看見了涂澤,他偏著頭想了一下說:“你就是租我哥房子的人吧,叫什么來著……”“我叫涂澤,我搬來的時候咱們見過一面,然后,現在我是你哥的男朋友?!蓖繚烧f。向青的表情有點意外,但是很快又鎮定了下來,向青用眼從上到下的掃了一遍涂澤,然后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哦……是你啊?!?/br>涂澤覺得自己好像一張掛在墻上的大字報讓向青看的一覽無余。向林聞聲走了過來,想看看是怎么回事,正趕上向青仰著頭越過涂澤直徑往里面走,路過安遠的時候還沒忘記和安遠笑了一下。向林趕忙接過向青的行李,然后低聲問了一句怎么突然回來了。向青聳聳肩說劇組臨時改的時間只好配合了,而且我又不是不認識家門,怎么還要通報不成?向青這語氣向林是早已習慣,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