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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陳青芒又在柜子里收獲了發夾,小熊,巧克力,汽水,以及各種她喜歡的東西。 那一周上課的最后一天,星期五的時候,她收獲了一張國榮的唱片,心底突然一酸,陳青芒很想大哭一場,喻欽為什么做事總要這么戳著她心窩啊。 而送她的這些禮物,周圍人在喻欽的警告下都不敢去收。于是陳青芒只能自己保管著,趁放學的時候去放到他柜子里,可是每每這樣,第二天來的時候,禮物還是會原封不動地放在她柜子里。 陳青芒覺得自己現在擺脫不掉他了。 喻欽現在作息比好學生還好學生,每天早上第一個來教室,也不逃課了,學習還挺有樣的,孫全夸了他好幾次。 他每次回答都意有所指,他說:“我努力學習,只是為了追上我心中的那個她 ?!?/br> 陳青芒心一顫,裝作若無其事,繼續埋頭寫作業。 就這樣有驚無險地過了一周。 這周末喻欽去給風鈴安上了風鈴管,“叮呤叮?!钡穆曇羟宕鄲偠?。 他把風鈴掛在自己的窗前,等待著有一天能送給她。 陳青芒周末和奶奶又去了一趟敬和療養院,這次的活動內容是“做月餅”。 一老一小玩得很開心。但陳青芒總是莫名感覺自己很亮,像一顆燈泡般擋在大白兔和胡蘿卜中間。 于是她乖巧地讓了位,打算出去透透氣。 剛出了食堂的門,他就看見了在前面不遠處的cao場上的喻欽。 他穿了件黑色衛衣,挺拔俊朗,他半蹲在地上,一手搭在膝蓋上,一手里拿著袋貓糧,在喂跟前的貓兒,細致有耐心。 陳青芒看了會,移開臉去,回去繼續做月餅。 . 周一開學時,孫全再三強調了這周要期中考試的消息,他對他們抱有很大的信心,還特地自掏腰包,為大家買了筆芯。 筆芯的牌子叫,“必勝”,搞得氣氛一下就緊張箭弩拔張起來,好像是要去參加高考般隆重。 第一節課下課,陳青芒課桌前擋了個人,他舉高臨下地看著她,帶來壓迫感,隨意散漫道:“陳青芒,你要是接受我啊,我考試能考滿分?!?/br> 陳青芒沒看他也沒理他,只是飛快地在稿紙上演算習題。 喻欽輕笑了聲,自討沒趣,長腿幾步,回了自己的座位。 那次期中考,陳青芒仍是班級第一,年級上又前進了三個名次,第四。 喻欽據說進步神速,一躍從班上最后一名到了現在的第二十一名。 不過跟他一個考場的人,說他是作弊的。喻欽也不掩飾大大方方的承認就是作弊的。 孫全把他請進辦公室語重心長地交談,內容大抵是“抄就抄了,不要這么高調?!?/br> 喻欽沒回不也沒回好,什么也沒說。 不過陳青芒卻隱隱約約覺得這不是他的水平,但她仍然是不理他的。 這周五的時候,上午大課間沒出cao,大家都在教室里自習,孫全沒在也沒人逾矩,都在很安靜地學習。 陳青芒新買了套題,正準備開始寫呢,突兀地自己的課桌被人敲了一下。 她抬頭,不知什么時候喻欽站在她的課桌前,手里還拿著一個芒果。 陳青芒驀地想的卻是,這個季節芒果哪買的?她驚愕地看著喻欽。他薄唇微抿,似是很不情愿。 還沒下課,整個教室鴉雀無聲。但她知道,全班人的目光一定都被吸引到他們這里了。 不禁耳梢漫上一片緋紅,陳青芒略顯局促地看著喻欽。 喻欽面無表情地剝開芒果,然后當著她的面面無表情地吃了下去,吃相還很好,汁水沒有亂濺。 陳青芒看著他深深的黑眼圈,心里又堵又悶。 她聽見班上女生有人在小聲犯花癡說他好帥,也聽見有人在嘲笑,說欽哥莫不是傻了,被虛妄的愛情沖昏了頭腦。 可是喻欽卻毫不在意地抹了一把唇角,他低頭,略垂著眼,那雙深情而冷淡的眼睛直直看著她,他帶點撒嬌意味地說:“你理我一下,我命給你好不好?” 她聽到教室里此起彼伏的起哄聲,也聽見自己的心跳得比任何時候都快。 ☆、第 25 章 “不好?!钡偷蛦〉囊宦? 陳青芒幾是用盡全部力氣說出口,她固執地搖頭, 心里像被插進了一把鋒利的匕首,鮮血淋漓。 她很難受,特別特別難受。如果喻欽連累的只是她一個人,她可以忍受, 可是他還連累了奶奶, 就因為他的小小惡作劇,奶奶也跟著一起吃了多少苦啊。 陳青芒心疼,她也絕不能讓自己心軟。 她沒有抬頭看他, 只是很平靜地拒絕了他。 喻欽看著她頭頂上柔軟的發漩, 在心里苦笑,他深閉雙眼, 感受著四周灼灼的目光,心里冷得像一塊冰。他無所謂地笑笑:“別當真啊, 我開玩笑的?!?/br> 說完他便毫不在意地手插兜,邁開長腿走了,回到了自己的最后一排的位置, 與她相隔一整個教室對角線的距離。他悶頭睡覺, 什么也不想再去管。 班上的人都懵了,卻也沒人敢討論,于是便又訕訕地拿起筆,開始演算永遠演算不完的習題。 “那很好?!彼笾笥X自言自語般回。 陳青芒心里絞著疼,手指捏緊筆蓋, 強迫自己繼續寫作業。 . 期中考試告一段落,大家都松懈不少,考得好的玩得嗨些,考得不好的,就用筆敲自己的腦袋,苦悶不已,玩得就不那么嗨了。 不過七班整體都考得非常好,孫全在班上表揚了好幾次,他自己都高興得合不攏嘴,便十分寬容地準許了這周周四周五開運動會的時候沒有作業。 “唔喔,哇哦!”歡呼聲此起彼伏,像翻滾的浪潮,將愉悅的氣氛推到頂點。 那個時候的快樂很容易被滿足,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最真誠的笑。 . 周二,離運動會開始還有兩天。 徐宛兒負責的運動會報名項目又成了她一件煩心事。班上的女生愛學習是沒錯,可就是不怎么愛運動。 會打籃球的女生寥寥無幾,迄今為止報名的只有兩個。800米,3000米之類的長跑差得人數也多。 徐宛兒不情不愿地拿著空空的報名表去找班長,匯報她身為體育委員的號召成果。 徐宛兒站在楊數面前,閉眼咬牙,大義凜然英勇就義般地念出來自己的招安成果。 楊數本來挺溫和的笑容掛在嘴角,可是聽著聽著就凝滯僵硬了,直到最后的面無表情。 最后他勉強地對徐宛兒同學笑了笑:“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皮笑rou不笑。 徐宛兒右眼皮一跳,心道不好,于是開始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