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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其妙警告,錢小劍蒙圈,剛想問哪件事,范涉就掛了電話。錢小劍剛要把電話放進兜里,李礫陽又打過來。“怎么還不來?”“……”錢小劍將手機拿下,平放至下巴處,對準話孔,“雙飛你妹!”第6章愛是毒癰手術結束,家婆清醒過來,錢小劍在醫院陪了家婆一個月,就又開始找工作,找了幾天沒找到,經熟人介紹打算去一家出租車公司看看,卻撞見了以前的大學同學曾郢,他倆在大學基本沒有來往,之所以能一眼就認出他來,主要還是曾郢那張要笑不笑、笑比哭還難看的校草臉。錢小劍學生時期功課好,獎學金、扶助金各種能領的都領過,如今看曾郢一副春風得意,穿著名牌坐在老板椅上上下打量他一身雜牌,同是一個班里出來的,如今這個落差,讓錢小劍心里很不是個滋味,但又有什么辦法,要活著、要養家婆、要還債就必須打落牙齒和血吞。錢小劍努力扯出個熱乎的笑臉去貼曾郢的冷臉,索性曾郢似乎很樂意見到昔日成績優異的同學對他點頭哈腰、一副討好的模樣,像看猴戲一樣看錢小劍費力說了半天終于點頭留下錢小劍,于是錢小劍便做了曾郢所在出租車公司的一名司機。開頭幾天錢小劍跑得很辛苦,累死個人也沒掙幾個錢。漸漸上手后,錢小劍才逐漸緩過來。晚上六點與夜班的小六交接完班,錢小劍拿了鑰匙和錢包準備回家。看著一路的張燈結彩,錢小劍忍不住攏了攏羽絨服,快過年了,錢小劍卻感覺不到任何節日的喜慶。回到小區,錢小劍正要上樓,卻被樓梯口坐著的人給擋住了。李礫陽雙腿叉開,雙手搭在膝頭,頭靠在掉粉漆的墻上,目色沉沉盯著錢小劍。錢小劍踏上樓梯,走到他跟前,正要拿腳踢他叫他讓開點別擋道,李礫陽卻歪著頭望著錢小劍干凈清秀的臉,突地笑開,那笑容有點學生時代的爽朗青澀,也有點成人后的成熟魅力。錢小劍心口驀地一痛,因為李礫陽露在臉上的笑容,錢小劍甚至有一瞬間不知今夕何夕,時光仿佛又回到了高中時代,他屁顛屁顛跟在李礫陽后面,與他沒有隔閡嫌隙;也好像又回到了剛交往的時候,李礫陽也偶爾對他這么笑,偶爾對他一般好。“李……”錢小劍張了張嘴。李礫陽拉住錢小劍的右手,晃了晃,討好的笑了笑,然后用力一扯把錢小劍拉進自己懷里,頭靠在錢小劍的肩上,沉沉低語。“我……好想你?!?/br>錢小劍眼睛一紅,覺得自己活該被罵下賤,李礫陽一說軟話,自己的心就跟著軟了。錢小劍強忍住心里的酸澀,推開渾身酒氣的李礫陽,“你找錯人了,讓開,我要過路?!?/br>李礫陽不讓,還要去拉錢小劍,錢小劍強忍淚水咆哮,“李礫陽,你他媽干什么?!我們已經掰了,我不是你養的狗,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我也有心,我也會痛,你他媽就看不得我過好是吧?非要逼死我是吧????!”“……”李礫陽伸出的手頓住。錢小劍不再看他,他不讓道,大不了他不回家了。錢小劍轉身就下樓。李礫陽是錢小劍中學、大學,也許也是他這cao蛋的一生唯一的愛情,但錢小劍心里清楚,他和李礫陽永遠不可能對等,李礫陽只把他當充氣娃娃,當玩具熊,需要用時、想玩時就逗一逗,不需要了,就如垃圾,棄若蔽履。這愛情就好比毒癰,必須得擠出來,哪怕留坑、留疤,他也要把它從心口擠出去!錢小劍,沒關系的,心空了,習慣就好……“老板,三兩酸辣粉,多醋多芫荽!”錢小劍坐在地攤上,面對剛出鍋燙得不行的酸辣粉,吹都不吹直接往嘴里呼嚕,嘴唇被辣腫了,口腔都起泡了,錢小劍也沒停下,兀自把頭埋在飄著水霧熱氣騰騰的碗里。范涉到時,看到的就是錢小劍費力往嘴里塞酸辣粉的蠢模樣,他叫住錢小劍,錢小劍抬起頭,飄散的熱氣里隱約可以看到錢小劍濕透的雙眼,仔細一看,那人早已淚流滿面。“呃木有吃找李尼陽?!庇兴畯南掳突?,錢小劍止也止不住,任淚水直流,迷糊地望著前面范涉模糊的臉,嘟嘴解釋。“給?!?/br>錢小劍木然的接過抽紙,“干嘛……”“臟?!?/br>“你嫌棄呃?”“……”“……”錢小劍見對面范涉一副古怪表情,才發現自己腦袋一抽說了蠢話,假意咳嗽了幾下,一邊擦臉一邊忍著嘴唇上的燙傷重新解釋,“我沒有去找李礫陽,是他自己來的,不關我事,你別賴我?!卞X小劍家婆還在醫院,他可不敢肯定對面這齷蹉陰險的家伙萬一誤會自己還再糾纏李礫陽會做出什么可怕的事。范涉沒回應,而是轉移了話題,“這東西很好吃?”“好吃啊,我的最愛!”錢小劍想也不想就回答。范涉瞪著漂著芫荽的油彤彤湯粉,似要戳破個洞,錢小劍看不下去正要叫他,就聽范涉對去旁桌收錢的老板說來一碗和他一樣的。酸辣粉上來了,范涉卻也沒吃,還是瞪著紅彤彤的湯粉,直皺眉。錢小劍看得難受,想這富家少爺思維真奇葩,買吃的光瞪就能飽嗎?“這個,為什么我的這么少?”“???”錢小劍愣了愣,順著范涉的食指看向自己碗里的酸辣粉,湯、粉、紅油,沒別的了。在范少眉頭要皺成川字時,錢小劍終于福至心靈明白這家伙說的是什么,錢小劍立馬吆喝老板,“老板,這里加一碟芫荽!”范涉看桌上又擺上了一份足量的芫荽,眉頭才舒開。錢小劍看范涉將碟子里的大部分芫荽趕進碗里,然后才掰開一次性筷子安安靜靜地吃酸辣粉,油然而生出一股高山流水逢知己的錯覺。錢小劍也無心說話,把碟子里剩余的芫荽趕進自己的碗里,然后繼續吃酸辣粉,不過之前沒感覺,現在恢復神志了,才發現嘴和口腔壁一碰到熱的就隱隱作痛,所以錢小劍只能吃慢點。錢小劍吃面條、粉條都會發出吸溜的聲音,范涉則悄無聲息、斯斯文文。兩人相對而坐,誰也沒說話,兀自吃著自己碗里的酸辣粉。在坐得滿滿當當的地攤小檔里,倒也不突兀,反而在外人看來有一種奇異的溫馨感。結果,由于錢小劍嘴痛,范涉先吃完,坐在一邊等錢小劍也吃完后,兩人付了錢。錢小劍與范涉保持半米距離并肩走著,錢小劍略窘,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和范癟三“和諧”的吃了一頓晚飯,還這么安靜地走在一起。“喂,錢我沒那么快還你,打個商量,分期吧,之后每個月我還你一點,今年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