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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走了襪子,冷聲問到,“還敢不敢跟我頂嘴?”“你頭禽獸!你他媽根本就不是人……”“啪!啪!”“方天誠,你到底聽不聽得懂人話……”“啪!啪!”“方天誠……”“啪!……”一連被抽了幾十個巴掌,兩邊的臉就像真的被打爛了一樣痛。方天誠不用說跟他講道理了,甚至根本就不讓他說話。“還敢不敢跟我頂嘴?”方天誠拎著鐵鏈,狠狠的問到。“……”郭鳴只是咬著牙不出聲。“說話!”對方天誠來說,他就是個奴隸吧?就是個玩具!所以方天誠從不跟他講道理,只要他反抗就打到他聽話。這一刻,郭鳴突然覺得自己心灰意冷。“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很下賤?”他不介意做低賤的事去討好方天誠、也不介意調教的時候方天誠把他折磨的有多慘,他只希望,方天誠能有一點點的在乎他。在乎他這個人,在乎一點他的感受??墒乾F在的一切,讓他覺得自己為方天誠做的一切就是下賤。心甘情愿的被他打、心甘情愿的被他cao,還要想方設法的去討好他。在方天誠的眼里,他大概比那些出來賣的婊子更下賤。“怎幺?覺得自己賤了?”方天誠冷笑聲,在他耳邊低語,“讓你看看什幺才叫真正的賤!”方天誠轉身拿了管潤滑劑,來到了郭鳴敞開的雙腿間。手指在xue口涂抹了一點后,方天誠直接把管口塞了進去,微涼的液體源源不斷的涌入了熾熱的腸道里。原本以為方天誠就是想干自己,沒辦法反抗郭鳴就當自己被狗咬了。但是很快他就發現涌進液體后微涼的地方正在變熱,而且有一種麻癢的感覺。看著郭鳴的眼底露出了驚慌的神色,方天誠揚著嘴角,手指捅開蠕動著的xue口插了進去。“……”郭鳴咬著牙才忍住了差點脫口而出的呻吟。微癢的xue口變得異常敏感,手指插進去時仿佛都能感覺到皮膚上粗糙的紋路,像道清泉一樣瞬間緩解了xue口的瘙癢,舒服得郭鳴直想呻吟。方天誠也知道他現在的感覺,手指有意的在后xue中緩緩的抽送著,指腹不時的還在腸壁上輕撓。混蛋……混蛋!郭鳴氣得渾身都在發抖,后xue卻貪婪的吮著那根手指。而且因為手指捅開了腸道,他又是頭下腳上的姿勢,那些液體不斷的在往更深處涌入。那根細細的手指已經沒辦法滿足他的需要,他想要更粗的、更長的東西插進來,狠狠的磨擦他的腸壁。方天誠只是不急不緩的抽送轉動著手指,即使郭鳴依舊倔強的轉開頭不看他,卻沒有辦法改變他的后xue正咬著他的手指,屁股上的肌rou正一顫一顫的抽動著,讓那根手指在后xue里磨擦得更快一點。“賤貨,是不是很想被cao???”“……”就算忍得再難受,他也咬牙忍著。忽然那根手指也抽了出去。郭鳴只覺得自己的后xue和腸子里都熱烘烘的,瘙癢的感覺讓他下意識的扭動著腰和屁股,但是那種感覺卻根本沒辦法忍。癢到了極點卻沒辦法撓,難受得他恨不得把腸子切了。就算是手指也好,什幺都好,只要有個東西能插進去幫他磨擦,什幺都可以。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推移,這種折磨跟痛、或者是之前的電擊完全不一樣,每過一秒那種瘙癢都在加劇。郭鳴已經管不了方天誠在看,扭動的身體像蛇一樣,卻偏偏就是碰不到那個他最想碰的地方。這個時候,方天誠卻解開了長褲,掏出了那根又粗又長的兇器,散發著熾熱的氣息,在他的眼前湊到了鼻尖。貳貳、這才叫賤郭鳴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眼神發直的盯著那根東西。“賤貨,想要幺?”原本就快受不了的瘙癢,在見到這根兇器后更是迫不急待的想讓它插進去。記憶中自己被這根東西狠狠cao著的感覺,讓他的心也癢了起來。想要……真的想要……“舔舔看,你個賤貨?!?/br>性器的頂端直接送到了嘴邊,郭鳴就像被誘惑了般,不知不覺的就伸出舌頭,像只貓兒般小口的舔了起來。方天誠冷笑著,又把性器往下送點,深色的guitou插進了郭鳴的嘴里。郭鳴也沒有反抗的含在嘴里賣力的舔了起來。性器突然被抽離,方天誠用手輕拍著他的臉,嘲弄的問到,“想不想我cao你?”盡管理智知道方天誠就是在羞辱他,但是郭鳴已經管不了這幺多了,他真的癢的受不了了。那種瘙癢就像有無數只小蟲在他的筋rou里爬,一直癢到了骨子里。只要能擺脫這該死的折磨,他什幺都愿意干。“求、求求你,干我?!彪y耐的扭動著身體,郭鳴還是選擇了屈服。輕拍著臉頰的手掌離開,突然又是狠狠一巴掌抽了過來。撫著被打的臉頰,方天誠殘忍的揚著嘴角問到,“想不想被我cao?”郭鳴咬著牙,心里就像被把刀一刀扎了進去。其實他真的想有一把刀,就這樣扎死他算了。可是方天誠不會殺他,方天誠只會繼續這樣的折磨他。郭鳴只覺得眼眶發熱,有什幺模糊了他的眼睛,“cao我……”“啪!”臉上的痛已經沒了感覺,絕望的聲音繼續喃喃的乞求著,“求求你,cao我……”又甩了一巴掌,方天誠笑到,“你說你是不是賤?”“對,我賤……”原來他真的這幺賤……“求求你,快一點,快點cao我!”“啪!”每一聲乞求,方天誠都會狠狠給他一巴掌。一邊被人抽耳光,一邊還在求別人來干自己,那種感覺真的快瘋了,他恨不能方天誠就這樣打死他。眼淚淌了一地,可是他卻想笑,想大聲的嘲笑自己竟然真的能賤到這個地步。“唔……!”一根手指突然的捅進了rouxue里,瘙癢的地方立刻舒爽的像涂上了靈藥一樣,郭鳴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什幺叫賤?”方天誠笑著附到了他耳邊,惡毒的說到,“這才叫賤!”“……”他真恨不得自己還是死了干凈。抽出手指,方天誠轉身移到了他腿間,推著性器緩緩插入rouxue后,方天誠又拿出把小巧的銀色鑰匙,對郭鳴笑到,“我就讓你看看,你賤到什幺程度?!?/br>銀色的貞cao鎖終于被打開,性器上還留著貞cao鎖壓出的紅痕,軟軟的垂在下面。后xue里的rou柱緩緩的退出,然后進入。被磨擦到的地方就像被順了毛一樣舒展開,真的很舒服。然后rou柱漸漸的加快了速度,快速的抽插讓郭鳴舒服的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那狂風暴雨般得沖馳,以前就像騎著匹野馬一樣,讓他覺得自己隨時會被摔落。但是這次他卻像跟這匹野馬合為了一體。那顛狂的速度和強橫,都讓他感到無比的快感和舒爽。只想要更快的、更猛烈的,全身都像有烈火在燃燒一樣,只有這狂野的沖殺才能讓他得到解脫。“啊——!快點、啊??!用力,再用力!好舒服……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