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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乖乖站在原地,笑云:“皇上不會被那兩人給嚇壞了吧?”有點譏笑的意思,看他恢復了正常,宗政君千才肯放松下來,道:“不是被那兩人嚇壞了,是被你給嚇壞了!”當然,說這話時他仍舊不敢相信昨日與今日的洛祁淵,到底哪一個是真的,還是故意誘惑于他。洛祁淵打趣道:“能讓皇上擔心如此,屬下萬分榮幸!”笑得燦爛,雖然這笑同昨日相比大相徑庭,可昨日的一幕幕還是在宗政君千腦海中揮之不去。宗政君千起來,兩人拜別了師徒倆,離去!第7章楚遙之都可是又一個問題是兩人只有一匹馬,這下好了,洛祁淵暈過去的時候可以勉強兩人一騎,現下這廝也醒了。兩人你看我一眼我瞧你一眼,洛祁淵一個箭步首先上了馬,笑著像宗政君千伸手:“來,皇上,您坐于前面,屬下好護您周全!”宗政君千一愣,護他周全,就他?宗政君千一個飛身上了馬,落坐于洛祁淵后面,洛祁淵也不愿一個大男人坐在他后面,覺得有損尊嚴,想要掙扎,而身后的人怎么會給他掙扎的機會,韁繩一抽:“駕!”馬兒飛快的跑起來,洛祁淵看這情勢,也不敢肆意妄為,只能任其擺布。翻過崇山越過峻嶺,跨過河流走過草原。這日兩人依舊在馬上飛快而行,寬闊無邊的草原上風肆無忌憚的吹,刮的臉生疼。但宗政君千打著馬,沒有一絲減速。據計算,這已經是第十五天了,三天前也就進了楚遙國境內,可這國都卻是遙遙無期。雖然常年在外,浪跡天涯,可是這樣馬不停蹄的趕路,洛祁淵的還是第一次。傍晚,草原邊緣,宗政君千終于停下來,自顧自下了馬,俯視著下面的龐大城池。煙柳畫橋重樓巍峨,高樓闕起,林宮壑渠,復道縈行,集市上熙熙攘攘的人流隱約可見,市列珠璣,戶盈綺羅。殘陽如血,籠罩著整座城池,遠處山峰此起彼伏,好一幅如畫江山。宗政君千異常肅穆的看著這城池,似乎回到了離開多年的故鄉,而那目光深邃而悠遠,根本見不到底。洛祁淵看著他,對,這就是楚都大嶙,他的國,他的家,這個他用了12年打下來的天下。回身對洛祁淵道:“走吧!”而這一瞬他已恢復了高高在上的帝王模樣,語氣僵硬冷峻,沒有一絲溫度。大約半個時辰,已經進入喧鬧的集市,街道兩旁均是酒樓,茶館,作坊,當鋪,綠瓦紅墻之間,飛檐突兀,雖是傍晚卻是熱風拂面,好不熱鬧。宗政君千快馬加鞭,從街道上飛速而過,街道上的行人乖乖的給讓出一條道來,也有人指指點點,兩個男人一匹馬確實是少見。又是半個時辰的時間,直朝城門而去,原本緊閉的城門立馬大開,直奔宣德大殿,宮廷大臣,王侯將相,妃嬪宮女們早就有秩有序立于殿前,等著他的到來。宗政君千未下馬,眾人皆開始行禮:“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氣勢磅礴,搞得在旁的洛祁淵有些不知所措,到底是要下來行禮,還是像無事的人一般,好好坐在他前面,但這樣似乎有些不妥??!見宗政君千沒有要下馬的意思,洛祁淵覺得還是自己先下去比較妥當,他身子一動,卻被宗政君千緊緊摟住了腰身,動彈不得,道:“眾愛卿,平身!”還沒待眾人起來,他連馬都不下,從眾大臣中穿了過去,而一衣著紅裝霏緞宮袍,頭懸鳳冠的雍容華貴的女人在眾多宮女的相伴之下,從這邊走來,宗政君千見到此人,遠遠就下了馬,向洛祁淵遞上了手,牽他從馬上下來。宗政君千沒說什么,只是十分肅穆的跪了下去,等待著女人走到跟前,洛祁淵自是知道此人,能讓君王下跪的女人還能是誰?自己也跪了下去,那女人即宗政君千的母親,越走越近,洛祁淵沒有抬頭,卻明顯的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宗政君千行禮道:“參見高后!”果真,高后來三不來四就給了宗政君千一巴掌!宗政君千似乎意料到一般,沒做任何反抗,臉面表情也沒有一絲變化。洛祁淵也沒吃驚,雖然多年沒接觸宮廷人事,但有些道理他還是懂的。忙道:“臣洛祁淵見過太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高后白氏根本沒有要理他的意思,惡狠狠的盯著宗政君千,道:“哀家看你是要把這謠言給作實了,你才滿意是吧?”宗政君千沒回話,也沒什么表情,白氏繼續道:“你別忘了這皇位是如何坐上的,滿朝文武,數百雙眼睛可都看著呢!”壓低了嗓音,怒意卻是分毫未減。看向洛祁淵,道:“抬起頭來,讓哀家看看!”洛祁淵聞言,微微抬頭,白氏自是一驚,傳聞云西盛產美女,想不到男子也是如此,但那一絲驚艷即刻消失在她臉上,取而代之的是嚴肅的語氣:“哼!云西王第三子,是吧?”洛祁淵沒有絲毫怯懦,道:“回太后,正是!”白氏見他沒有一絲恐懼,甚至連說話聲音也沒有一絲顫抖,她一生先是跟著楚顯宗即先帝征戰天下,協理后宮,多少文臣武士見她都自愧不如,退讓三分,多少后宮妃嬪慘死在她的魔抓之下,后又幫著宗政君千爭奪帝位,直到顯宗之子如今僅僅剩余兩人。踏著多少人的尸體攀上權利的高峰,連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做過些什么。為的就是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利。十多年來,已經再沒遇到過如此膽大之人,如今一見,自是要好好會會!冷冷的道:“很好!”又輕蔑道:“不過,人貴自重,你作為一國公子,可別輕賤了自己!”洛祁淵自是明白她的意思,不過也沒在意!說著在眾人的簇擁下離去。宗政君千起來,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對他道:“起來吧!”洛祁淵自是知道在宮里和在江湖上不同:“謝皇上!”還是放尊重些,免得他人的口舌!他起來,一白衣飄飄,頭懸冠玉的男子直朝宗政君千奔來,連禮都未行,一頭撞入宗政君千懷里,宗政君千措手不及,撒嬌道:“皇兄要回來都不通知臣弟一聲!”宗政君千一臉驚訝,手懸于半空,那男子已從宗政君千懷里出來,但仍舊拉著宗政君千的衣角:“臣弟想死皇兄了!”那眼神那話語絕對超出了兄弟間該有的情感。洛祁淵看了他一眼,和宗政君千完全不同,此人唇紅齒白,眉清目秀,又比宗政君千矮了一截,臉上泛著紅暈,年方二八,像極了未出閣的姑娘。他沒注意到洛祁淵,洛祁淵也沒打斷他,宗政君千實在不想被這小孩纏著,急忙向洛祁淵使了個眼色,洛祁淵領會,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