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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讓你落入幻境的罪魁禍首,”風珩虞看著季連昀徒然變色,抬手就要把珠子捏碎,開口阻止到,“且慢?!?/br>“這顆珠子可是找到那祭界之人的關鍵,你可不能將它弄壞了?!?/br>差點將珠子捏碎的季連昀趕緊收回靈力,“這顆珠子?”“這是我以那塊空間碎片的心核煉制而成,通過它就能找到空間的下落。還能憑它監察空間主人的動向。你將它認主吧?!?/br>“珩虞,你將珠子給我...”季連昀有些小開心。很容易滿足嘛,風珩虞說,“我如今這樣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讓你代勞了。你不會不答應吧?”“當然答應!”季連昀低頭在風珩虞的臉上親親,“以后你可以把所有事情都交給我!”“你想得到美,”風珩虞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那還得看我的心情?!?/br>“???”季連昀不明白,“看心情?”風珩虞沒有多說,推了他一把,“如今已是過去近一月的時間,我們需得回凡間界去了。你去同兄長告辭?!?/br>季連昀想到剛才青君陛下離去的模樣,突然有些腿軟。“為何要執著于凡間界?”季連昀不是很懂,哪怕不呆在仙界靈界,留在忘川界也很好啊,珩虞早已恢復了記憶,何必執著于那些凡人呢?“還有一些事情沒做完,有空同你說?!焙蟀刖湓捵尲具B昀很是受用,“那好,我去找青君陛下?!?/br>“不必了,我已經知道了?!憋L諺宸從側門進來,那落在季連昀身上的目光,顯然沒有多和善。在帝宮中發生的事情,自然是逃不過他的眼睛。季連昀沒有露出退縮的模樣,如今珩虞都已經承認了他,他還有什么好怕的,不能慫。風諺宸對季連昀的模樣勉強算滿意,若還是之前那副鳥樣,他必定會讓季連玦提回去好好教訓教訓。沒再理會季連昀,風諺宸走到自家弟弟面前,將一塊木片給他,“這是我凝結出來的一小塊甲木之精。你好好養傷,別再逞強胡來?!?/br>風珩虞沒有同他客氣,將甲木之精收好,“放心吧,兄長。以我如今這幅樣子,想做什么都力不從心呢?!?/br>風諺宸點點頭,將一顆長得與幻身珠十分相似的珠子拿給他,“你既然還要到凡間界行走,少不得要喬裝改扮幻化身形。只是你如今不宜動用靈力,我已將幻身珠改造了一番,現在只需要你以神識cao縱,但效果并不同于以往那般全無破綻,切記?!?/br>看著風珩虞將幻身珠放好,“好了,你們去吧?!?/br>風珩虞被季連昀小心翼翼的攙著,沒在乎這些小細節,風珩虞回頭對風諺宸說,“下次再見兄長之時,將不再仰望?!痹捖?,兩人便離開了仙界。風諺宸細細思量弟弟的話,回想起與風珩虞相處的景象,不禁啞然失笑,虞兒長大了。※風珩虞和季連昀落在一處陌生的地方,某戶人家的門口。剛一落地,那扇厚重的安全門就被打開了,“陛下,殿下,你們回來了?!闭侵霸陟`界所見到的千寒雪,她看風珩虞不正常的臉色,也不禁緊皺了眉頭,“陛下,您受傷了?快進來?!?/br>季連昀帶著風珩虞走進去。房里的冷霜絮趕緊引著風珩虞在柔軟的沙發上坐下,“你們這幅樣子,我倒像是命不久矣了?!?/br>“陛下?!鼻Ш┑膰烂C臉成功讓風珩虞收起了玩笑。“好了好了,別擔心,沒有大礙?!?/br>季連昀抓著他的手,坐在他身邊。被三雙眼睛盯著,風珩虞擺擺手,“你們該做什么做什么,別盯著我,我睡會兒?!闭f完,也不管他們有沒有動就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風珩虞就睡熟了。季連昀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然后施了一個隔音術,對千寒雪兩人問,“你們怎么會在這里?這里是哪兒?”“是陛下交代我們,讓我們在國都置辦的房產?!崩渌趸卮鹫f。季連昀回頭看著睡著了的人,不禁發出一聲嘆息。作者有話要說:這個表白,不算突兀吧?下一篇新文是西幻文,喜歡的話可以戳專欄收藏一下~文案:黑暗傭兵盧米從沼澤里爬出來以后,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向來不擇手段,熱衷于誘人墮落的盧米變成了有原有責,樂于助人的乖寶寶,難道是天要塌下來了?相比于一個通緝犯,瑟卡瑞伯爵府的人更擔心他家主子,好好一個公平正義,勵志鏟除邪惡的伯爵大人失蹤回來以后,怎么就黑化變成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了?盧米以為白面包救了他一命,從沼澤回來之后,決定洗心革面。瑞爾以為小麥芽推了他一把,從地獄回來之后,變得喪心病狂。到頭來才發現,他們都誤會了。不管怎么說,這梁子結大了!本文又名:#弄死麥芽的一百種方法##救命恩人死而復生后捅了我一刀#這就是互相被對方改變的一對兒,從相殺到擦出火花的故事。黑化前伯爵后魔王攻x白化前魔子后傭兵受第84章嘮嗑趁著風珩虞睡著的時候,季連昀去古猿丘轉了一圈,近一個月過去,那處工地竟然已經恢復動工了。搜尋了一圈,沒有發現什么異常的東西,那些人應該是一直關注著這塊地方的動向,否則反應不可能這么快。畢竟他與珩虞在仙界許久,并沒有通知辦公廳那邊。古猿丘對岸的憐姬兩姐妹也不見了蹤跡。探查無果,季連昀也懶得浪費時間。之前還計劃去辦公廳說說情況,現在看來這一步也省了。季連昀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家里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之前守在珩虞身邊的兩個侍女已經不知去向,珩虞還在睡著,而珩虞身邊卻坐著一個黑袍人。季連昀條件反射的緊繃起來,卻在想起這人的身份之后,強迫自己放松下來。“陳虛邑?”季連昀問到。原本背對他的黑袍人轉過身來,那黑色的袍子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的,兜帽之下黑漆漆的一片,根本看不清那人的相貌。那人輕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