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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是后者。拓跋文在我這里呆到了夜半才走,所以我和步六孤他們搬到永康宮就是第二天的事情了,搬完地方,我躺下去照舊睡到日上三竿,下午起來繼續雕我的金人。然而我只記得拓跋文鳥的形狀了,整個下午修修改改,結果只雕完了衣服。臨近傍晚的時候,前朝遣大將軍為正使,司徒為副使,來授我符節名號,我匆忙更衣擺香案接了圣旨,司徒是個美髯漢人,板著臉挑揀了一番永康宮的布置,我最怕這種飽學之士,站在臺階下諾諾稱是。藹苦蓋做了晚飯,飯后拓跋文又來了,我應付了他兩次,第三次打起鳥來已經熟門熟路,拓跋文滿意起來就要賜給我綾羅珍寶,我拿著那些東西沒用,起身跪在他面前,請他為我的部族派一位庶長(北魏官職,部族首領),我的部族愿意做他的烏丸(鮮卑語,諸方雜人來附者),受北部大人庇護。我跪得急,連衣服都沒穿,拓跋文把我拉回床上讓我躺下蓋好被,問我,只看了他一眼,夠不夠記住他的模樣。我回答陛下英武,臣不能忘,就是那小絡腮不好雕刻,不敢拿出來給陛下看。-注:慧極必傷,情深不壽,強極則辱,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其實是金老爺子的,但貌似寫哪個朝代都有用的,比如我┑( ̄Д ̄)┍又,藹苦蓋是人妻,步六孤有點慘。拓跋文大笑起來,他壓到我身上,捏著我的下巴,讓我仔細地看一看他。拓跋文的頭發在燭火下閃著金光,他的額頭飽滿,左眼天藍,右眼金黃,鼻尖匯聚了一滴汗,啪的一聲落在我的胸口上。我抓著床單,身體被他打開,叫喊著,跟著他前后搖晃——他的嘴唇是這個樣子,我想。拓跋文的一對兒異瞳里映著我的影子,他向我顯示出喜愛和愉悅,但是他在想什么?我不像他們這些崇慕漢人文化的人喜歡的優伶,我既夠不上年輕貌美,也不能被稱作英武,若是非要評價,只能說長得還算端正。鮮卑人逐水草而居,騰格里的風和沙讓我的皮膚粗糲,我又經?;燠E在工匠中,與風爐錘鉗為伍,我上臂健壯,指節粗大,手指上全是傷,有一些變形,沒辦法讓他握著親吻。我不能和他談論軍事,不能談論風花雪月,我會的一切平城里任何一個工匠都可能做的比我好。我甚至剛剛把我唯一有力的依靠和保障交到了他的手里,比起夜夜寵幸,敷衍了事更應該成為常態,我看不懂、猜不透他,就越怕他。拓跋文在床上時從不吝嗇講一些甜言蜜語,他用力征伐,喊我賀若,或者心肝寶貝兒一通亂叫,然后幫我揉揉鳥一起飛,我癱在床上,想著我的草原,最后哭了出來。拓跋文停下來問我,是他弄疼了我嗎?我搖著頭不回答,他又問我,絡腮胡不好雕,想不想讓他剃下去?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割胡等同于受刑受辱,這是漢人的禮義,我只好哭的更厲害,讓他快點兒動。所以這是美(帥)強嗎?第3章拓跋文這個人自詡君子,他可能看我哭得可憐巴巴的,決定在我這留宿。事后我蒙著臉躺在床上等他走人,我好去洗個澡,結果我等他穿好了衣服出門,剛從床上爬下去,一腳踩著床沿撅著屁股用手指掏他的龍精,拓跋文又推門走了進來,嚇得我一個哆嗦,不知道捅到了自己哪里,膝蓋一軟跪了下去。拓跋文大步走過來,一把撈住我放到他的膝蓋上,讓我趴在他身上被他打了兩下屁股。我的手指還插在里面,忍不住夾著腿扭動,拓跋文呵斥我說,別動!他沉著臉問我,我又不會懷孕,為什么還要迫不及待地把他的東西清理出來?北魏制度子貴母死,是為了防止外戚專權,所以后宮人人害怕懷孕,若是不幸中了,生女兒則歡欣鼓舞,生兒子則愁眉苦臉,所以拓跋文而立之年只有三個兒子。我倒是不擔心這個,可是他那玩意兒放在身體里又濕又黏,我實在是不喜歡。但是我聽出這件事恐怕已經成了他的心病,直說實在不是一個好辦法,我戰戰兢兢,只好認錯。拓跋文半天沒說話,他捏著我的屁股,想了一會兒,讓我跪趴在床上,解開他的腰帶抽了我幾十下,又叫我自己數著。我從小嬌生慣養,莫賀的馬鞭都沒有對我舉起過,前幾下整個人還有點懵,后來才反應過來。等他打完,我幾乎立刻趴了下去,屁股火辣辣的疼,偏了頭看著他,他坐在一邊摸著我的后背,我出了一身汗,被他摸得直竄雞皮疙瘩,過了小半刻鐘,他說,以后在床上,我可以喊他貍奴。我本來已經昏昏欲睡,聞言簡直要嚇得蹦起來,拓跋文在我身邊躺下去,把手放到我腰間,又告訴我,別想太多,睡吧。結果第二天我就開始發燒。我一貫睡得沉,拓跋文早上起來去上朝時我還沒醒,壓著他的胳膊打呼嚕。我屁股疼,只好趴著睡,拓跋文把胳膊從我身體底下抽出來,看我壓得滿臉印子,就想把我翻過來。我燒得滿臉通紅,可能摸起來也很熱,據他把我搖醒后描述,我臉上簡直是涕淚橫流,就那樣他還費了一會兒工夫才把我弄起來,小彘都沒有我睡得沉。我鼻子堵,眼睛酸,淚汪汪地聽完他指責我,想反駁一下,結果張口一個噴嚏打到了他臉上。拓跋文應該是沒被人這樣犯上過,他沉著臉看了我一眼,我打完噴嚏,鼻子通了一點兒,正在費力地吸鼻子,沒注意到他的神情。拓跋文把被子拖過來折成雙層,往我身上一扔,喊了太醫過來。那個太醫是個腰帶十圍的壯碩漢子,梳著好多小鞭子,上面都系著五彩的頭繩,我一見就覺得頭暈眼花,拓跋文把我丟給他,轉身去上朝了。我仿佛被十斤被子壓在身上,手指頭也抬不起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太醫——他自稱是連宥,再把被子掖到我肩頭下,結結實實地把我包裹起來,又去叫人燒了一大壺熱水,把我掀起來硬給我灌了下去,我眼前一黑,迫不及待地暈了過去。我再醒來的時候,是連宥留了藥已經走了,我頭腦清楚了些,下去找尿壺,結果聽到藹苦蓋在外間訓斥拓跋文。我偷偷探頭出去,發現拓跋文居然還一臉虛心受教的模樣,不時點個頭,步六孤提著狼牙棒站在后頭,看見我驚喜地叫了起來,賀若醒了?我真的想再暈一次。但是拓跋文已經回頭看到了手里拎著尿壺的我。我站在一個木制的屏風后面,穿著一條窮褲(兩條帶子系在腰間掛著兩個褲筒,露屁股露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