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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克制對瀾英的欲望,忘記仇恨?呵呵……那便讓你這個出家人不再做的下去!紀和云又走近了戒塵,瀾英因為相信戒塵無論如何都不會被撼動,便也抱臂靠著看紀和云走近不去理會。紀和云在戒塵耳邊帶著惡意的戲謔表情小聲的說:“出家人?你敢說你對你的寶貝瀾英沒有欲望?身為出家人該有這種欲望?每夜看著赤裸著身體對你毫無戒心的瀾英,你難道不想將他壓在身下狠狠的……”紀和云說到這里的時候,就看見戒塵瞇起的雙眼似乎有些失神,而他等的正是這個時機!他迅速的從手中亮出一根銀針插進了戒塵胸膛,極細的針管里的液體迅速的流進了戒塵的身體!瀾英根本沒能聽見紀和云說的是什么,但他卻看見了戒塵的失神,以及紀和云插進戒塵身體的銀針。然而即便他已經用最快的速度沖過去將銀針從戒塵胸膛拔出,也無法阻止已經進入戒塵血脈的毒液!“該死的紀和云你對戒塵干了什么!”“呵呵,一直對師兄直呼其名可不好。這個可不算是毒藥,不過是我配制出的眠春罷了,瀾英你知道的……”瀾英一聽見眠春就倒吸了一口氣,這不是春藥嗎!事實上說春藥也不合適,更適合叫做補藥!補的自然是男人的……該死的紀和云!想讓戒塵破戒嗎!就在瀾英與戒塵都呆愣的時候,紀和云就已經飛快的跳出了窗外,對屋里的人留下的最后一句話是:“若是真能像個無欲無求的出家人那般,便克制住吧……”戒塵此時已然回神,看著紀和云離開了屋子,卻并未感覺到身體有任何不適。“瀾英……眠春是什么?”瀾英咬了唇,有些不想說,五官都微微皺到了一起……“不能說嗎?”瀾英不想瞞著戒塵,況且也是瞞不下去的,索性用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態度,偏頭單手撐著腰煩躁的說道:“不是……是一種對男人極好的補藥,藥效綿長持久,對人身體十分有益……”說到這里,瀾英抬頭直視著戒塵的眼,聲音漸漸變得細小的繼續說:“只是會類似于春藥般持續沒有規律的發作三個月,沒有發作的時候與平時沒有不同,但一旦發作便會情欲勃發,難以克制……”瀾英說完又咬著唇,對戒塵抱歉的說道:“……這個解不了……”只能忍著,或者……這句話,瀾英卻說不出口了。“是嗎……”戒塵沉著臉色,話語中聽不出對這究竟有什么想法。兩人現在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像是期待又像是要克制……瀾英想要轉移話題,不聊這個了,便說道:“我們明日便去揚州找孟云娘吧,讓她幫我解去這個蠱蟲。還有問她知不知道玉佩的事情……然后再回去山谷。畢竟我與師兄的醫術都是跟師父學的,萬變不離其宗。此時應該回去翻看……”瀾英看著戒塵似乎完全沒有聽進去的樣子,漸漸的說不下去了。“嗯……”戒塵的表情像是什么都沒聽到、只是順口回答一般,不知在想著什么。而瀾英,也什么都不再說得出口了。“還沒搜到?”程千風的聲音已經因為氣憤而變得極為顫抖了。身上中的毒已經請過了醫師處理,雖已不會疼痛不已,可卻是怎么都無法恢復武功。“找遍了洛陽,都……”“混賬東西,滾下去!”真的逃掉了嗎?可惡,竟然這樣都抓不到!難道他真的要像紀和云說的那樣永遠求之不得?“嘖嘖……真是可悲……”少女的聲音出現在了程千風房間的房梁上。“誰!”在他聽見少女聲音的同時,他已經因為迷藥的作用不能動彈了。“不離……我的名字?!?/br>程千風當時武林大會不離出現的一天并沒有在場,這一次他才真正見到了不離。“你!你這個妖女!”“呵呵,話可別說的太難聽了,我只是來問你個問題的。事實上今晚我一直在外面偷聽著,我很疑惑,為什么你說柳瀾英與赤水教有關?若是你乖乖告訴我,我就解了你中的迷藥?!?/br>程千風驚訝于不離說的話,他從沒想過外面竟然一直有一個人在偷聽而自己卻毫無所查!而且,她的意思是瀾英與魔教無關?怎么可能!不可能,也不可以!一定得是這樣!瀾英一定要是魔教的人,否則……不離看見程千風的表情,嬌笑的說起了殘酷的事實:“難道你不知道自己完全的誤解了柳瀾英嗎?他和赤水教什么關系都沒有喲,所有的一切都是紀和云做的,因為他與你們程家有仇?!?/br>不離一臉看笑話的神態笑著說:“你什么都不知道吧?當年是你鎮守湖州的父親為了補上皇上要求的,因為自己的過失而打碎的玉貔貅,于是暗中離開了湖州前往蘇州搶走了魏家的家傳寶玉,還將人家滅門了喲。嘖嘖……真不是好東西……”程千風不敢置信的樣子讓不離很是開心,又繼續說道:“怎么辦呢?柳瀾英現在恐怕恨透你了,你完全不聽他說的誤解他……他昨夜就已經知道了你們程家的丑事了,事實上你的那個師兄戒塵也是當年滅門案的受害者喲?!?/br>不離攤手惋惜的說:“可是他們卻還是為了你的心情著想沒有告訴你,也不想參與紀和云的復仇,所以才會想在今日離開洛陽……只可惜呀……”少女的聲音嘲諷的笑著,接著說了下去:“現在被你這樣傷害的柳瀾英,恐怕一想到曾經還那樣關心過你,就后悔死了!勸你不要跟別人亂說他是赤水教的人喲,否者現在失去了武功,弱小的他可就死定啦,哈哈哈……”程千風怎么都沒想到,事實竟然會是這樣……難道真的是他程家干下了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那瀾英豈不是真的恨透他了!難道真的要應了紀和云那句永遠求之不得!“嘖嘖……你還不打算告訴我為什么說柳瀾英與赤水教有關嗎?我都好心的告訴你這么多了喲。到底柳瀾英所有的是塊怎樣的玉佩呢?”“讕英真的與赤水教無關?”“絕無關系喲……你準備告訴我了?”不離的眼睛閃出喜悅的光芒,其實她確實好奇,但她跑進來與程千風說這么多,其實主要是為了看他痛苦的樣子,這才是樂趣所在。程千風的樣子十分頹喪,若是這一切是真的,那……無所謂了,告訴這個妖女也無妨,反正一切他都搞砸了……“那邊的地上,有一塊布巾,打開你便知道了……瀾英的玉佩,單看玉佩十分正常,不過是一塊雕刻得繁復精致的羊脂白玉,但若是用什么浸濕便可印出赤水教的標志……”說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