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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什么?什么玷污?千曉怎么了嗎?”“哼,好啊你,柳瀾英,你這衣冠禽獸!竟然還在裝傻!若不是你自己不留意落下了這塊玉佩,我程千風恐怕還在把你當好兄弟!”隨即程千風拿出了玉佩,正是瀾英幾日前丟失的玉佩!“這玉佩那日在客棧與你們遇見的那天就不見了!”“柳瀾英你還在信口雌黃!”“千風冷靜點!即便他真做了,作為一個少林弟子也不該妄動殺念!況且瀾英說的是真的,前日他就詢問過我他玉佩的事!況且他根本不能離開我超過六百步!”“戒塵!”即使被人誤會,但他總能有別的辦法洗清冤屈,怎么樣也不會想讓人知道他跟戒塵中蠱的事!“瀾英,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這樣的戒塵,瀾英從沒見過……瀾英看著嚴肅的看著自己的戒塵呆住了,這一刻,他竟然感覺到了戒塵對自己濃重的擔心、袒護,讓他心為之一顫。愣了一愣才反應過來的瀾英,想要轉移程千風的注意力:“今日我一直在雷云山莊,還有與李子喬比武!你若不信可以向他求證!”好在程千風確實沒有注意到六百步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粗y得如此神情的師兄,還有確實看起來十分認真的瀾英,程千風終于冷靜下來,開始試著相信柳瀾英。“今日千曉,鈴姐一同出了感靈寺不久就一同被人迷暈在了林間,鈴姐醒來后便發現千曉被……柳瀾英,若真不是你,那我們現在就去找李子喬向他求證!”第六章“我今天沒有見過柳瀾英!”面對站在自己前面的戒塵、柳瀾英、程千風三人,李子喬想都沒想便矢口否認。李子喬不知道為何程千風突然這么氣勢洶洶的來問自己今日是否見過柳瀾英,但他李子喬可不想讓人知道他今日有過的丑事,他只是為了掩蓋自己今日的丟臉而矢口否認。“李子喬!你忘了今日你是怎么跌進水塘的了!想我再提醒你一次!”可惡的李子喬,竟然否認見過他!這樣豈不是沒了證人!“柳瀾英你還想威脅子喬!”程千風一聽李子喬否認,怒火又上心頭,柳瀾英居然還這樣垂死掙扎的想騙他!“師弟!”“師兄!還要說什么?你干什么要這么袒護他!”這句話別人聽來沒什么,瀾英卻是聽的一愣。是的,戒塵真的太袒護自己了。瀾英知道戒塵他確實知道自己定是沒有做過那種事的,可卻沒想到他能這樣激動的維護著他,這樣的戒塵不知為何突然讓瀾英安心了許多。似乎讓他沒有真的擔心自己會被誣陷,也是因為戒塵。“哼,不知所謂?!笨粗[騰著的三人,李子喬不想再理會了,只想離開,他可不想再面對這個多次讓他出丑的柳瀾英了。“我先走了!”“子喬,等一下?!?/br>一聲瀾英從未聽過的威嚴聲音驟然響起,正是武林盟主李維天。也隨著李維天一道前來的,是鐵扇公子莫昀。確實如此,一向甚是維護程家的盟主怎么可能會不知道程千曉的事情,終于在這時出現了。而莫昀也一向與雷云山莊,程家交好,亦是無需相瞞的。“子喬,你說的句句屬實?”“爹爹,自然……是真的?!?/br>鐵扇公子聽完后,俊秀的臉直直的對著李子喬微笑,看得李子喬都心虛了才搖了搖扇子對李子喬道:“子喬你說你今日未見過瀾英,但怎么我聽下人閑聊說今日有聽到你院子里一聲巨物落水之聲?”“爹、莫小叔……”被這樣問的李子喬再無反口余地了,只能承認:“是,爹,今日午時過后孩兒與柳瀾英比武,不慎跌落水塘?!?/br>李維天聽完后略一沉思,對李子喬道:“子喬,你先下去吧?!?/br>程千曉遭遇這樣的事情,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待李子喬離開后,李維天看向聽到聽到李子喬承認見過柳瀾英仿佛松了口氣的瀾英和戒塵:“柳少俠,抱歉了,差點因為犬子的不才造成你被誣陷。我李維天代替犬子向少俠道歉?!?/br>“盟主不必如此,抓到真兇才是最重要的?!?/br>“瀾英……”瀾英看向叫著自己的戒塵,不禁感到有些動容。他沒想到今日短短時間里,以往在他印象里總是抓不透情緒的戒塵今日竟然會為自己這般情緒流露。現在他看見自己不再有嫌疑,自己竟然還能從他臉上看到安慰的表情,這讓瀾英心中不由一暖。似乎,這人也不是那么讓自己厭惡了。不禁對戒塵微微一笑,而戒塵可以說是第一次看見瀾英對自己這般柔和的微笑了,看著瀾英的眼神有了一絲他自己都不明的溫柔。“瀾英,對不起,方才我……”程千風此時也明白瀾英是被誣陷的了,垂頭喪氣的對瀾英道歉。瀾英雙手抱臂思考著說:“千風兄,不必如此,我在意的反倒是玉佩的事情,究竟是碰巧被這歹人撿到,還是……”“有人有意栽贓嗎?”莫昀接了瀾英的話,他也是這么認為。不會有這么湊巧的事情,恐怕是有人蓄意栽贓,若不是恰好瀾英今日與子喬又遇上比武,那瀾英定是脫不了罪的?!盀懹?,若真是有人蓄意栽贓,為何要選擇今日?要知道這是極有可能失敗的,瀾英你可有頭緒?”“……我今日本是不愿意見任何人,只想一人待著的……”“……”戒塵知道,瀾英定是因為自己才不想見任何人?;蛟S他昨夜根本就不該去找瀾英,這樣才不會給別人可乘之機。而能抓到這樣時機的人定然是十分了解他們、并且一直在觀察他們的人。戒塵突然想起了上次的感靈寺之行,他一直感覺有人在監視他們……瀾英卻沒有注意到戒塵的反應,只在想:難道真的是有人要栽贓,會是誰?可惡,難道是紀和云!只有他對自己有怨恨,況且能選擇到今日,恐怕是監視他們已久。瀾英突然感到背脊一片冰涼,那人若真是有意栽贓給他,定然知道昨夜發生了什么,否則又怎么會知道自己今日會不愿見人?那昨夜他的種種癡態,不是都被看了去?能做到這種事情而不被發現的,只有一直以來為了追查滅門真兇而一直做著追蹤、監視的紀和云了。沒錯,也許瀾英許多東西都能勝過紀和云,但若是紀和云要監視的對象是他,他卻很有可能發現不了!可是……這不像是紀和云會做的事情。單憑以往的不滿、對師父因自己而辭世的怨恨,紀和云根本沒必要做出玷污程千曉這樣的事情!況且紀和云畢竟是自己的師兄,他怎么都不愿相信紀和云會做出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