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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說話的??捎翳〉氖植话卜?,抓著抓著就往楊戩的衣服里摸。這個身體郁琛看過,可每一次敢動這樣的心思,他也是上了頭,就真的不管不顧了。憤怒和委屈都是一種刺激性情緒,同樣會刺激腎上腺素的分泌,它讓人頭腦發熱呼吸急促,沒由來的興奮,并和欲望混為一談。郁琛控制不了自己,他壓著楊戩的胯部不停蹭動,他咬破了楊戩的嘴唇,手指順著楊戩的腰部往下摸。“楊戩……楊戩……”他神神叨叨的念著楊戩的名字,忽然整個人停住了動作,眼神渾濁的凝視了楊戩幾秒,一瞬間像是被電了一樣從楊戩身上爬開,眼中的渾濁漸漸退去,卻籠罩上了一層又一層的悲傷和瑟縮。“對不起……我、我著魔了……對不起……”郁琛搖著頭往后退,“對不起……你不要討厭我……”楊戩站了起來,似乎沒有什么責怪郁琛的意思,他看著郁琛,然后手垂到了郁琛臉側,低聲說道:“冷么?天快亮了?!?/br>郁琛也回看了楊戩一眼,他眼眶通紅,強忍著自己的情緒,自己躲到了角落里面朝墻壁坐著。他是個常年對著電腦顯示器工作的人,身體沒什么大毛病,可也不好運動,這些天的奔波勞心讓他顯得更加瘦弱了,在巨大粗糙的石壁面前,好像隨時都會灰飛煙滅一樣。楊戩嘆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跟郁琛說什么好,只能轉身走到山洞外面背對洞口站著。啟明星在遠端一閃一閃,天就要亮了。郁琛也回憶不起來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他只記得自己像是走火入魔了一樣,一心一意的想跟楊戩……他是個有七情六欲的凡人,他沒有脫離動物的本能,可他忘了楊戩不一樣,楊戩不會喜歡他,亦不會對他有任何的感覺。他躲在角落里,夾著自己的雙腿來掩蓋□□,他覺得自己非常的丑陋,像個小丑一樣在楊戩面前出盡洋相,并差一點就玷污了神——他沒有信仰,也會覺得這是罪惡的。遠處的如人高的雜草發出了嘎吱嘎吱的響動,楊戩豎起了耳朵,警覺的朝著聲音來源看去,在東方微白的光亮下,草叢中有規律的朝著兩遍分開,投出了影子。楊戩退到洞口,隨時準備應對突擊情況。“cao他娘的,我早晚得把寫輪值的那個小子給干了不行!”一個粗獷的男聲倏地響起,“每次都給安排個天都沒亮巡邏的活兒!我日??!”“劉哥,你這一嗓子再把狼給招來,可小點聲兒吧?!币慌砸粋€聽上去稍微年輕一點的聲音說道。被稱呼為“劉哥”的男人說:“這地方哪兒有狼?哪兒有狼?來一個,看我不把那畜生的脖子……”他正嘚瑟,一回神看見不遠處半黑半暗之中戳著個高大影子。他不怕什么飛禽走獸,倒是這荒郊野嶺的最怕見鬼。“哎呀……哎呀呀呀呀!”劉哥趕緊后退兩步,大著膽子喊道,“什么東西!裝神弄鬼!”他喊的大聲,可腳步確實往后退的,幾乎就快退到青年身后了。青年也害怕,拿著鐵棍護在胸前,也喊道:“什……什么人!”“你們是什么人?”楊戩對于這個時候這個地方遇到人這件事兒頗感意外,他不確定對方身份,只能做出一副兇神惡煞的表情。他的視力極好,昏暗之中辨清了對方的臉,沒想到其中一個竟是李招娣的弟弟李凌遠!他不應該回了老家么?不應該跟父母在一起么?怎么突然出現在了這里?哮天犬竟然完全沒有將此事告知他!郁琛在洞里自我檢討,但是外面這樣大聲的對話要是聽不見也是聾的可以。他覺得一個聲音特別熟悉,慢慢的爬到洞口。他不敢探頭怕萬一有事兒拖楊戩后腿,只在巖壁后面偷偷看,也看見了李凌遠。他以為自己眼花做夢,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看,不是李凌遠是誰?這會兒功夫楊戩心中已經生出幾十種猜測可能,他偏頭看了看郁琛,兩人互相對望一眼,然后他朝郁琛點了點頭,郁琛才跑出來,對著李凌遠喊道:“是我們??!我!郁??!”他用手比著自己,“小遠……是我??!”李凌遠也分辨了出來,只是他對郁琛和楊戩都沒什么好感,縱然郁琛幫過他,他也皺著眉惡狠狠地說:“怎么是你們?”一旁的劉哥問道:“你們認識?”“我姐原來的朋友?!崩盍柽h小聲在劉哥耳邊交代了郁琛的底細,然后又對郁琛說,“說??!”郁琛剛要說話,楊戩卻攔住了他,往前踏了一步跟李凌遠說:“我們本來在外游玩,開車經過此地,沒想到山體滑坡……我倆被沖到了山下大難不死,可被困著也是走投無路,今日有幸碰到了你,可否勞煩帶我倆出去,楊某必有重謝!”劉哥捅了捅李凌遠,小聲說:“這人怕是腦子有病吧,怎么說話這么古怪?”“城里人,當自己讀書多呢?!崩盍柽h回答。郁琛說:“小遠,你怎么在這兒……你……”李凌遠不耐煩地說:“你怎么廢話這么多?”劉哥說:“上面確實被滑坡沖毀了公路,又死了不少人??墒沁@個懸崖這么陡峭,掉下來不死也得重傷,這倆人看上去就擦破了點皮……問題很大?!?/br>李凌遠說:“可這地方進出只有咱們占據的那個關口,他倆不是摔下來的,難道還是空降不成?這兒成天除了運輸物資的直升飛機還能有啥。大半還叫咱們給劫了……”“噓!”劉哥拍了他一下,“你小子嘴上有沒有個把門的!”他倆嘀嘀咕咕聲音甚小,在風聲的掩蓋下幾乎輕不可聞。郁琛是聽不見的,但是這一切都逃不過楊戩的耳朵。他聽二人對話十分蹊蹺,然而現在這樣,也只能以不變應萬變。“那怎么辦?這倆人……讓他們自生自滅?”李凌遠小聲問。劉哥審視的看了看郁琛,又看了看楊戩。郁琛一看就是個營養不良的弱雞,稍微揉搓一下感覺就嗝屁了。倒是楊戩——劉哥瞇起了眼睛,細細打量,身高體壯長相不凡,倒是值得花些心思。他對著楊戩和郁琛一指,說道:“你們倆,不想死就跟我走!”楊戩把郁琛拽到了自己身后,也對劉哥伸手一比,說:“請帶路吧?!?/br>劉哥在前面領路,楊戩拉著郁琛走在中間,李凌遠在后面跟著。這會兒天已經全亮了,楊戩才看清劉哥的腰間別了一把□□。窮山惡水出刁民不假,可哪兒來的□□呢?楊戩思忖,這災區可不普通。大約行了一個小時左右,郁琛走的腿都快折了,又累又渴,一腳深一腳淺的總是往楊戩身上撲,楊戩只能拉著他的手扶著他的胳膊不叫他摔倒。劉哥不住地往回看,心說這倆人倒是有意思,兩個大男人手拉這手,也不嫌膩歪。他是鄉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