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的手是臟手么，還抓這么緊”

“那是……因為……因為……”

“因為什么？”魏無雙自然知道阿杰的心思，可就是要他親口說出來。

“展大哥說三年前你本要大漠閉關修煉，聽人說巨鯨幫被南宮門滅門才放棄修煉不遠千里趕到淮嶺，你回來是為了確認是否真是我做的？”

“不，我不相信那人的話，回來是看看誰在誣陷你”

“但我告訴你是我做的”

“那也是事出有因”

“沒有原因！如果沒有原因，如果我說我只是想殺人，你是不是要為武林除害，滅了我這魔頭？”

“為什么我要為了那個叫‘武林’的毫不相干的人殺我的阿杰呢……”

以口封緘，一切無需多言……

“惡心嗎？”

“不……不知道……”阿杰羞愧地想自殺，曾被自己說惡心的事情，剛才卻陶醉不已。

“不知道就再來一次好了”

“你的傷……”

“那你躺下”魏無雙挪出床位拉阿杰躺下，阿杰怕碰及他的傷口只得順從被他壓在身下任他在自己的身上放肆……

“魏大哥！”阿杰一把按住褲腰不讓魏無雙脫下，“至少……等你的傷好了……再……”既然決定伴他此生人遲早都是他的，何必急在一時……

“我知道”如今的他也是有心無力，“阿杰，有些事還是先教你……”，語畢，伸手探入阿杰下體，俯身將他細碎的呻吟封住……

昏昏沉沉的阿杰在想，方才那個半死不活的人是誰??？

※

“無雙哥……??！對不起！我……”

“趙唯一，滾出去！”魏無雙扇起掌風床帳垂下掩住阿杰的身體，然后撿起床柜的一塊花泥打在趙唯一的胸口。

內力尚淺的趙唯一哪里受得了這一擊，身體立刻飛出門簾外。

阿杰見魏無雙運起內力下重手，以為是來意不善者，“魏大哥，什么人？我去……”

“躺下，你這樣子如何出去”，魏無雙壓下阿杰在身體上調息了一會兒，“還不出去”

“無雙哥，你……沒事吧”趙唯一擦拭著嘴角不斷涌出的血絲，盡量不讓人察覺出聲音的異樣。

“只要你被再纏著我，活到百歲綽綽有余”

“恩，唯一就是來辭行的，保重……”

“唯一”

“是！”趙唯一欣喜地轉身。

“去讓小林給你一個凝心丸”

“……不用了……我沒事”

※

“大哥其實很心疼他吧”阿杰捧起魏無雙的腦袋盯著他的眼睛。

“不狠下心，他是不會放棄的”

“為什么？他比那個司徒仕晨好多了”

“呃……你知道了？”

阿杰翻了幾個白眼，“魏大哥，你不會以為對每個人都瞞的了吧？！”這幾個月來他早已把魏無雙的風流艷史知道的一清二楚，起先的詫異后來的憤恨，可接到展大哥的信他還是來了，直到此時他還是不能接受……

那一席話讓他明白魏無雙對他的情從來不假，或許他最愛的人不是自己，但是，夠了……

※

兩個月后，魏無雙與麒兒成親。

群傲亦答應嫁給魏無雙做平妻，展敬氣得差點升天，提刀就要去砍蠱惑兒子的男人，得知男人就是是自個兒的視作親子的義子后，悲呼引狼入室。

“展大哥，世伯他的病還沒有起色嗎？”

群傲搖頭，“他那病已有了好些年，可能是知道不行了，怪不得老逼著我成親。被我這么給一氣……”

“小林怎么說？”

“他也只能續命三年”，群傲拍了拍阿杰，“別擔心，展大哥沒事。爹他這輩子也值了。娶了有才有貌的娘親，當了眾人垂涎的武林盟主，除了有個令他丟臉的兒子……”

“哪個混球說老夫的兒子丟臉”

“世伯”

“爹”怕展敬看到自己生氣，群傲轉身就要離開。

“傲兒”展敬趕忙拉住兒子，“還在生爹爹的氣？原諒爹爹好不好，爹再也不反對你和雙兒的婚事，爹只是氣??！那雙兒怎舍得你做偏房啊”

群傲與阿杰相看無語，有這樣的爹是幸或是不幸呢？

※

“為何不嫁他？”

“你又為何要嫁？”

“本是想娶的，奈何武功不如人啊”

“……”

“即是分不開索性就不分開，他的心分幾人是他的事，只要他想娶我就嫁”

※

他沒有展大哥的那分豁達，也沒有那分自信……江湖人眼中的嗜血魔頭……

“南宮杰？”

眼前突然出現個人嚇得阿杰差點滾下屋頂。

“師傅！”

“我好象只有雙兒一個徒弟吧”，第五羽飛身坐在阿杰對面的房梁上把玩著一縷頭發。

阿杰見過第五羽一次，像所有人一樣幾乎不敢相信人世間竟有此仙子。麒兒已經很好看了，仍然是凡夫俗子。第五羽的美如同仙人遙不可攀。

“雙兒有什么不好，你不肯嫁他”

“第五前輩……”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自己不是天下第一”第五羽說得頗為哀怨，楚楚可憐的樣子足以令所有人動惻隱之心。

“在下是男人，如何嫁人”

“你是我雙兒的魅力吸引不了男人，別忘了他可娶了六個了”

天哪！師徒兩人都那么難纏！

“前輩也說了，他已經娶了六個，我還去湊什么熱鬧”

“就是嘛，他都有了六個，還整天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弄的他那些妻妾都鬧著要回娘家，你說我好不容易盼他給我湊個七仙女……七仙子，就這么落空了我甘心嗎”

“前輩……”

“小子，殺第一個人時多大？”

“??？”話題也轉得太快了吧，“十五”月仙子的毒發作，他沖出房門殺了兩個婢女……

“害怕嗎？”

“怕……”整夜整夜的做噩夢。

“那一年雙兒回來說他有了兩個結拜兄弟，我見他纏著劍身的藍布不見便問他哪去了，他說不需要了”第五羽停了一瞬繼續道，“藍布是我給他擦拭劍用的，殺人的劍是不需要擦拭的”

“魏大哥他殺人了？”

“沒錯，那是他第一次殺人。但對那孩子來說與傷人無異，那是件不必掛心的事，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

“因為那人該殺！”

“前輩為什么會對我說起這些事？”

“沒什么，今晚月色好，隨便找人嗑瞌牙。既然你不嫁我雙兒，那就沒什么好說的，走了”

“送前輩”

“對了，那人好象是叫赤狼……難聽死了”說完第五羽便消失在夜色中。

※

“我可以嫁你，但是有一個條件，你必須在一個月之內親自從天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