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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云飛雖然豪言壯言,可他畢進年輕,白云城生死關頭不可能還鎮定自若。五萬大軍只圍不攻,白云城里人心惶惶,還未打就先輸了一半。“城主如此下去,只怕城里的人會先起亂子的”,城里的人本就有四五成是螢南國人。“難不成你們要我打開城門與五萬大軍決一死戰?”徒勞的事他從來不做。“屬下不是這個意思……”“放心吧,萬不得已時,開城投降我也會保住城里的百姓”“萬萬不可,先祖的基業豈能拱手送人!”“你們記住白云城敗在我白云飛手里就好了”云飛淡淡地說。魏無雙握住云飛的肩膀,“擒賊先擒王!”云飛狠狠地白了魏無雙一眼,“你想都別想!五萬人可不是五十人或是五百人!”“那應該還有辦法的”有人道。“什么辦法,給這五萬人一人一個女人,叫他們回家好好過年?”“螢南國不少人好男色,要不用美男計”“好男色,就給他獻給美男唄,派個蜈蚣高強的說不定在床上殺了他”另一人說笑道。“這也不是沒有可能”言畢,所有人都望著魏無雙包括云飛。“不行,不行的”魏無雙居然當真了,差點沒笑死云飛。※手下的玩笑話竟有一半成真。螢南國統帥聽聞白云城上站著兩個俊美的男子,色欲熏心,居然親自來到陣前瞧一瞧。“云飛,你看那人,他穿的是錦緞”魏無雙指著一個作士兵打扮的人,錦緞衣裳在陽光下反射著光。“何以士兵也穿上錦緞?而且也沒有佩彰”“沒有佩彰?!”螢南國士兵胸前都有一塊佩彰標志地位,若是誰遺失了就是死罪,“看來此人身份不簡單”機會不容錯過,魏無雙趁云飛分神之際跳下城墻沖向大軍。“魏大哥!”云飛立刻跟上去卻被手下攔住。※正如云飛所說的,片刻間魏無雙就被千軍萬馬團團圍住,刀箭密密地刺在他身上,他卻不顧一切地向前沖,瞥見那個穿錦緞的男人立刻施展輕功幾個翻跳躍落到那人馬背上一劍割下他的頭顱,拿掉頭盔高高的舉了起來。士兵們見是統帥的頭顱,而魏無雙竟然能在千萬人中找到他們的頭頭更讓他們驚懼萬分,頓時軍心大亂。此時白云城門打開,喊殺聲震天。被世人津津樂道的‘白云城一役’就次產生。※“麒兒說,他死了要我一起陪葬。我告訴他,不用他說我也不會獨活。在他奄奄一息的時候,我才清楚地明白一件事”“什么事?”“他每次離開白云城,我并沒有太多想念,我不是女人,要的不是與他朝夕相對、相濡與沫,只要他活著,只要他還回到白云城……最愛是誰、排第二的又是誰還計較什么,愛誰多一些就偏向誰一些?為誰付出的多一些?多一些甜言蜜語?多一些珠寶首飾?待在誰的床上久一會兒?就算如此那又如何,那都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他活得自在逍遙,我要的是他心里對我有一分牽掛……而這些我都得到了……”※這是白昊之第一次打云飛,打得卻是那么重,云飛的左臉全部烏青了。“好一個城主!拋下整個白云城就為了嫁給一個男人,你是要全天下的人看我的笑話是不是”“飛兒……快告訴爹,你剛才說的不是真的,說你只是……只是在胡說……”余婉兒抱住痛聲哭泣。“當年大伯父不也是……”“住口!”白昊之又給云飛一個響亮的耳光。魏無雙拉起云飛的是手,“世伯,上次救回云飛后你曾問我想要什么,說整個白云城的都可以給我,我不要白云城,我要云飛!”……※“我要云飛……,你真是令人妒忌”嚴青稔撿起白云飛打翻的酒杯放回桌子,起身離開了。剛才醉倒在桌上的白云飛撐起身來,搖頭笑了,“我也這么認為……還不出來”秦正從拐角處走了出來,“腿麻了”“偷聽鼠輩”“我怕你喝醉了,沒個醒兒”“怕嚴青稔宰了我?那可好,少一個人折磨你了”白云飛蘸了些酒為秦正揉著臉上淤青,“大主子這會還真是手下留情”“輕……輕點,我和他結了仇,難保他不會對你……”“這么想人家,你可真無情!”白云飛用力揪起秦正的臉。“??!你要謀殺親夫??!”“不敢,老爺”你可是讓我傾城之人,怎舍得……秦正被麒兒揍得滿臉桃花自然是窩在自己的院子好幾天不出門,連膳食都是小餅子直接送進臥房里。“老爺,你也該出去透透氣了吧”秦正抓起桌上的銅鏡照了照,“不好,再等兩日”小餅子無奈地翻著白眼,“老爺,你又不是女人,怕什么?再說了,那日你到三主子那會兒,早被人看見了”“老爺我還不是擔心三主子嘛”“別怪小的多嘴,七位主子誰需要你擔心了”“哼,等你有了媳婦兒就知道了”“忘了告訴老爺,嚴塢主已經離開秦府”“是么”秦正垂下眼,神色黯然,“飽了,收拾下去吧”小餅子一邊收拾碗筷一邊嘆氣,“老爺不必覺得內疚,感情的事不能勉強的”“呵喲,你知道啥是感情嗎”“小的當然沒有老爺身經百戰,而且還百戰百勝”要不怎么娶回七個狠角色。“去去去……”趕走小餅子,秦正回到床上盤腿而坐調息運氣,錯不了……五年前內力盡失去的他太過急于求成,修煉內功強行提升內力,雖然將內力恢復到以往的兩成卻也因此走火入魔傷了內臟。不但造成近兩年武功全無進展,而且一運功胸口就會悶痛不已。秦正當然不敢讓麒兒他們知道此事,否則一定會在氣極身亡之前先讓他陪葬,所幸師傅教過他如何控制脈象,就連林齊也沒察覺到他的異樣,居然也蒙混了兩年之久。那日被吊在祭天壇被雨淋濕了,秦正只得運功抵擋寒氣,不料胸痛發作,一時亂了氣息寒氣侵入幾乎要了他的命,卻沒想到因禍得福,長期郁結在胸口的壓迫感完全沒有了,兩年來胸口的悶痛也消失了。這是否表示他內力可以恢復呢?時間不多,曇已經開始出手了……※過了幾日,秦正臉上的傷痕看不見了他才走出自個兒的窩。“老爺,我可找著你了!”司徒仕晨氣勢洶洶地沖過來抓住秦正。“仕晨,怎……怎么了”他這兩天可是待在聽雨閣一步沒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