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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主子止住眼淚。六主子已經突破以往連哭三日的記錄,再哭下去只怕會‘水盡人亡’。[我也不想哭,可就是停不下啊]“老爺已經很辛苦了,如果知道主子哭了這么久一定會很擔心”[你們不準讓他知道]“心如當然不會,可是小餅子會把每日府上的事全部報告給老爺”[那怎么辦?],他真的停不下來啊,[可不可以把小餅子叫來……叫來……嗯……打他一頓不讓他講出去……要不我用藥把他毒啞了可以么?]“不可以??!”※“太陽還沒從西邊升起嘛”司徒仕晨故意朝西邊望去。“我就不能來找你說說話喝喝酒”白云飛放下酒壇子徑自走進屋里拿出兩個酒杯。“這里的楓葉很美,當初就想要紅葉軒,大主子卻給了你”云飛把酒杯滿上遞給仕晨。“平妻的位置都給你搶了去,小小的紅葉軒你也要給和我爭”“平妻……”云飛伸手接住一片掉下的楓葉,“仕晨,你可知‘三妻四妾’出自何種典故?”“敢情這還有有典故?”“我也不知道,只是聽娘說過,‘一發妻二平妻四偏妾’,發妻持家,平妻在旁輔佐,偏妾則要盡心伺候夫君與三房夫人”說完,云飛仰頭飲下整杯酒。“還有這種說法?我可長見識了,不過要我伺候你,休想!”“誰要你伺候了,你就不明白我的意思?”“明白,‘三妻四妾’多一個少一個都會破壞這種平衡和睦,對嗎?說了半天你是不樂意老爺再娶”仕晨跟著也干了自己那杯酒。“難道你就樂意?”“不樂意又能怎么樣!他可是和老爺……大主子都同意了……我們能說什么,當年你不也是先爬上老爺的床才搶了平妻的位置……”連續喝下三杯烈酒仕晨已經醉倒在桌上。“不管你信不信,當年我本不想嫁他……嫁給一個男人……”※“小餅子好冷啊,老爺我要凍死了,老天真不眨眼,這種時候還下雨”“這樣一來老爺你就不渴了”五主子真是厲害,竟然想到求雨這一招。“怎么不渴?!老爺我都七八天沒喝過一滴水”“可是中午下了場雨……”“你要老爺我喝雨水?那臟臟的水,渴死也不喝!”真難得秦正還能說這么多話,七八天沒喝過一滴水的人像他這么精神的人也真少見。“老爺……”小餅子嘗到了喉嚨的血腥味,“那——你——要——喝——什——么——樣——的——水——?”“沒有后山龍泉的泉水,至少要聽雨閣后面那口井里的井水”咚——!小餅子眼白一現栽了下去。“你先別死,我真快凍死了”小餅子爬起來一看秦正果真是嘴青面黑,牙齒打顫的聲音連他都能聽見。怎么會?!以老爺的內力再如何受凍也不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老爺,你等著,我……我這就去叫大主子”“回來!”秦正大聲吼住小餅子,“不準去!”“可是……”“可是什么,還不快去拿些柴火給我生堆火”“生火?”小餅子望著吊在十幾尺高的秦正硬是傻了眼,這得要生多大一堆火???※“動作快,快啊,趕快加柴火”小餅子抬腳揣了一下抱柴火的下人,繼續催促著,“大伙兒倒是快點!”“老爺,熱乎了嗎?”“熱乎個屁!”“哦,我說你們就不能快點!”數十人來回穿梭著為秦正生火,不一會兒他腳下的柴火就堆成了小山,火勢也越來越大。“老爺,熱乎了?”小餅子再次問道。“熱乎了,熱乎了”真是太熱乎了。巨大的火堆照亮了整個夜空,秦府外不知情的人還以后秦府走水了。秦正的身體似乎也暖和了起來,臉色也漸漸恢復正常。“小餅子,火好象太大了”“什么?”柴火燃燒的聲音讓小餅子聽不清楚秦正的話,“火不夠大?……你們、你們還有你們再給我加柴”“啊——!”迅速竄起的火苗燒著了秦正的衣角,“死奴才!你們想把老爺我烤著吃??!”小餅子立刻施展輕功飛上去將秦正身上的火撲滅,“老爺你沒事吧,老爺……”※嚴青稔來到祭天壇見到的秦正是何其的狼狽虛弱。“你當真容不下我,寧可把自己弄成這般田地”“你……要我如何容下你……我可以娶你……但這里……”,秦正低頭看著左邊用嘶啞不堪的聲音繼續說,“這里已經沒有空地兒留給你了……如果這樣也可以……我娶你……”“既是能容下他們七人,為何我不行,多一個又何妨!”“不是你不行……是沒有任何人可以……本應專情一人……分給……七人已屬不該……怪只怪年少情難自禁……呃……此生惟有負你了……”“他都要死了,你就這么狠心”嚴青稔向不知何時站于身后的麒兒淡淡地說。“我說過……除非他迎娶你……”麒兒望著秦正,說話有些不連貫。嚴青稔凄凄地笑了,“笑話,我說過要嫁他么?堂堂桃花塢主怎么可能下嫁給男……”不能嚴青稔把話說完麒兒手指一彈,綁住秦正的四根繩鎖應聲而斷,同時飛身而上將秦正穩穩抱住。第5章秦正醒來已是幾日后的事,其間七人皆衣不解帶的守侯在旁。其他六位主子對大主子是有怨言的,再怎么說秦正也是他們的夫婿,他不該如此狠心對待。麒兒也是后悔萬分,但令他不解的是,之前明明把蜂漿玉露放入秦正的膳食中且看著他吃下去,照理說身體不可能這么虛弱更不會有痙攣的癥狀。※“睡飽了?”“恩,現在是幾時?”“快到子時了”“子時?!我竟睡了這么久!可是,麒兒你怎么還不歇息?”說著秦正便伸手將麒兒抱上床塌。“等等”,麒兒掙扎著下床走到桌前端來一碗銀耳羹,“睡得死死的,晚膳都錯過了”“是餓了”秦正接過湯碗看銀耳羹還冒著熱氣,立刻感動的痛哭流泣,麒兒必定是碰在手中用內力一直溫著。得此賢妻,夫復何求!但是……“麒兒,我想問問……你……為什么非得要我納了嚴……嚴青稔……”麒兒沒有回話,收好勺和碗,然后褪下衣衫鞋襪上了床塌,緊緊地抱住秦正的腰。“只要是你喜歡的,我都要你得到”過了很久很久,麒兒才說道。“我說過我并不喜歡他,會發生那樣的事我……”“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