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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棒棒的,忍不住享受的瞇起眼睛,“我真是條有才華的蛇!”重華:“……”帝尊大人整朵蓮花苞都被這魔音震萎靡了。到底是誰給你教的歌??!本尊滅了他!一邊小金蓮扇著花瓣努力給他降溫。——爹你息怒!順便不忘暗搓搓的哼哼一句:“從前有朵金蓮,它活的好痛苦,給爹扇花息怒,被哥扒花抽汁。從前有朵金蓮,它活的好開森,被爹寵著養著,被哥教會唱歌?!?/br>我也是朵會唱歌的蓮花啦,真有內涵。帝尊:“……”蓮生……凄凄慘慘戚戚。九天十地唯一一朵神品蓮花,被一蛇一蓮的魔音,成功陣亡。☆、小蛇化形了鳳歌待了不多一會就走了,原地只留下一條卷成一團的白蛇。他來的目的主要就是把搜集到的殘片安在自己身體上,以及見一見日思夜想的重華,以他的高傲,根本不可能容許自己依賴著重華求存,在未達到該有的修為之前,他是不會隨意出現的。重華也明白他的堅持。他在努力杜絕一切重華可以想到的,所有拒絕他的理由,包括最艱難的實力問題。只要他們可以在一起,他會努力去克服一切遇到的問題。哪怕前方迷霧重重沒有一丁點的路,他也會用頭撞出一條路。即使鮮血淋漓,即使rou身消亡,即使魂飛魄散,也在所不惜。鳳歌從來都是這么一個執著的人。重華看著地上團成一個蛇團子的白蛇。紅藍兩色靈光在它身周幽幽閃爍著,周圍的靈氣越來越濃郁,這是要化形了。鳳歌找來的那些殘片上附帶的龍氣,成功打破了玄階巔峰邁向地階的一道門檻,只需一個晚上,便可化形成功了。這是最重要的一個晚上。金蓮飄在流燁上方,努力汲取著天地靈氣,淬煉之后又送到流燁身上,一絲絲一縷縷,漸漸把一條蛇包成了個白色的蛇蛋。圓不溜秋,巨型蛇蛋。重華揮揮手,“差不多可以了,剩下的看他自己吧?!?/br>小金蓮收斂了靈氣,半空滴溜溜一個旋轉,飄到重華身邊,忍不住有些好奇道:“爹,流燁哥哥會化成什么樣子???”重華懶洋洋瞥它一眼,“本尊不知道什么樣,比起你這朵到了尊品都不會化形的金蓮,可是強多了?!?/br>小金蓮花瓣一扇,不服氣了,“我才剛剛誕生靈智!”重華不客氣的揭它短處,“可你實力比它強多了,堂堂尊品強者,連個化形決都不會,好蠢?!?/br>小金蓮:“……”它默默的飄在了蛇蛋上方,緊緊挨著蛇蛋靠在了一起。蹭一蹭流燁哥哥化形的靈氣,會不會就突然學會化形決了?我真是一朵聰明的蓮花。到凌晨的時候,蛇蛋突然裂開了一道裂縫,接著裂縫越來越多,越來越多,有些蛋殼已經從蛇蛋上掉落了下來,化成靈氣消散不見,縫隙里隱約能看到里面有一個白色的人影。小金蓮一瞬間就期待了,飛到半空中努力從縫隙里看啊看,然后不負眾望的,蛇蛋整個從中間一下子,“卡擦”裂開了,露出里面一個穿著白衣的少年。那是個很漂亮的少年,五官和鳳歌昨晚化的人形一模一樣,只是他的氣質要更為清冷,眉眼之間籠著一層淡淡的霜雪,白衣白發白膚紅瞳,額心墜著一枚紫色的花瓣印記,就那么清清淡淡的望過來,自然而然就帶了一點屬于龍的高貴清冷,仿佛一朵種于高山雪原上的雪蓮花,高貴冷漠而不可攀。然而如果忽視了那頭白發上面從頭系到尾的蝴蝶結的話……嗯……應該會更不可攀?金蓮被他的眼神冷的一個哆嗦,花瓣一瞬間都僵硬了。怎么辦,本來打算讓流燁哥哥教我化形決的,現在都不敢動了……流燁的眼神從他身上略過,晃到重華身上的時候,一瞬間就不會動了。整條蛇都有點僵。他微低著頭,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淡色的嘴唇開開合合好半天,終于憋出了一句話:“……好……好看嗎?”重華在剛剛看到他的第一眼,眉眼就微微一皺,然而他很快就掩飾了過去,微微一笑,道:“自然是好看的,很有氣質?!?/br>流燁于是開森了,頭垂的更低了點,臉上還是面無表情的,然而皮膚卻悄悄的紅了。他動了動腿,想往重華的方向走兩步,然而習慣了用蛇身時候扭來扭去爬著走,化成人形一時沒改過習慣,雙腿往前一扭,“啪嘰”一聲就面朝地面摔在了地上。重華:“……”金蓮:“……”還我高貴清冷的流燁哥哥!整個場面一瞬間有些寂靜,流燁面朝地面趴著半天沒動一下,過了一會,身上靈光一閃,又變成了一條蛇。“嘶嘶?!?/br>它抬起蛇頭吐了吐蛇信子,默默把自己團成個蛇團子,一口咬住小尾巴……憂桑了。蛇生第一次化形,失敗。沒臉見人了!金蓮悄咪咪飄到它頭上,小小聲的說:“流燁哥哥,可不可以教我化形決?”流燁抬起頭看了它一眼,想象著一朵金蓮化成人形飄著走的狀態,爽快的答應了。怎么可以讓本蛇一條蛇出丑呢?好歹要拉個墊背的??!于是一蛇一蓮暗搓搓擠在草叢堆里學化形去了。重華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動來動去的草叢,眉間隱約有一絲深思。前世的朱雀烈烈如火,煌煌如烈日,是個很熱情很執著的人,今生雖然執著依舊,卻是清冷如寒冰,不多話,更不太會說話。簡直就像是兩個人。能造成如此后果的,只有兩種可能。滴一種,他們不是一個人。第二種,鳳歌曾經把自己的靈魂,親手分裂成兩半。第一種基本可以否定,鳳歌的氣息,他是絕對不會認錯的。如若真的是第二種……他瞇了瞇眼睛。生生把自己的靈魂一分為二的痛苦,一般人根本無法想象,那是比用刀把親手一片一片的凌遲還要痛苦千萬倍的慘烈。究竟是什么樣的絕望,會讓他在rou體寂滅后,又忍受著如此痛苦,生生用靈魂裂解之法,將自己的靈魂,一分為二?八萬年。在沒有任何一個生靈的絕地忍受八萬年的寂寞,沒有一個生靈陪自己說話,甚至連一個能依靠的人都沒有,從始至終,陪伴自己的只有心里那撕心裂肺的絕望,以及一絲絲渺茫的希望。快了,再搜集點靈氣,